天燼國內
婉兒正在攙扶着離言緩緩的走向殿內。
只見離言拿出口哨吹了一聲,大約過了三四分鐘一個暗衛突然出現在了面前。
“殿下有何吩咐?”暗衛低頭說道。
婉兒定睛一看一個身穿一身黑色,臉上帶着金色面具;卻也能隱隱約約看到一雙細睿的眼睛,透露出內心冷酷無情的本質。
離言冷冷的問到暗衛:“查到三殿下的行蹤了沒?”
“回殿下,近日三殿下從未出過府,但是身邊的暗衛卻少了一半”。暗衛說道。
“呵,想殺了我;沒那麼容易!”只見離言剛還冷冷的眼神突然變得全是血絲,像是分分鐘要把他吃了一樣;婉兒也是第一次見到離言這樣,不禁打了個冷顫。
離言話還沒有說完傷口就疼的他直冒冷汗。
“我先扶你坐着吧,我去拿藥”;婉兒看到離言直冒冷汗連忙說道。
看到婉兒如此關心自己離言溫柔的說道:“好,好,好 聽你的,你去拿吧”
見到離言變臉比翻書還快,婉兒拿他也沒辦法;無奈的搖搖頭走向屋裡拿藥。
看着婉兒走遠離言便立馬又恢復了剛那冷漠的樣子和暗衛說着:“去調集所有東宮暗衛,有事情可以做!”
“收到,屬下這就去安排。”
好你個離華,你竟敢明目張膽的想來刺殺我;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想到這裡離言也不禁皺起來眉頭,此刻他正在籌備一場腥風血雨。
“來啦來啦”,婉兒捧着熱乎乎的中藥跑了過來。
離言看到她這麼跑着生怕燙到她,立馬站了起來去接住;寵溺的眼神看着婉兒說着:“下次端藥這種事情讓宮女做就可以了,你別太累着;對了你上次抓到的那個蒙面男子你確定他死了嗎?”
不知道爲什麼離言會這樣問,婉兒自己也知道答應了那個暗衛說要保全他;只能說他被殺害了讓他隱姓埋名不在出現,這次離言突然問到也突然緊張了起來。
不過婉兒立馬整理了情緒和離言說到:“是的 ,打鬥中被我用劍刺殺了的;不死多半也是殘廢了。”
話說到一半突然祁陽公主跑了進來。
“言哥哥,你好些沒;母后說要來看你我立馬拒絕了我說先來看看。”
離言看着祁陽無奈的說着:“你又想幹嘛,上次要不是你和東宮上下都說了要去遊湖;你言哥哥我至於被傷的那麼重嘛,你個小不點還折騰”。
祁陽歪着腦袋笑着回到:“沒有啦,上次哪是有口無心的;我這一次來是想和你說個重大事件的呢”
“你能有什麼好事,趕緊說吧;別賣關子了。”婉兒見離言無奈不說話立馬回到祁陽。
“哎呀,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三哥哥過兩日要請宴讓我們去呢。”
“請宴?他一沒娶妻二沒升管他請宴做什麼?”離言嘲諷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叫了我們去;言哥哥你去不去?”
只見離言眼睛一眯,突然冷笑回到祁陽:“去,爲什麼不去;故意擺出鴻門宴那有不去的道理!我不找他他要來找我,就別怪我做事太絕了。”
婉兒也不知道離言和三殿下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拉着祁陽的手走了出去。
離言看兩日在門口竊竊私語也不好去詢問便坐下自己把藥給喝了。
“你言哥哥是不是和三殿下關係不好?”婉兒試探性的問到祁陽。
婉兒姐,你都在宮中幾個月了都還不知道嘛!
“你個笨丫頭;我怎麼知道,這是你們家中事”。
“其實也沒什麼,三哥哥和言哥哥本是一日出生的;但是言哥哥的母妃就是現在的王后也就是我的母后,因爲咱們天燼國一直是由嫡子繼承太子之位。”
“而三哥哥的母妃只是一個小小的妃子,就沒有當上太子;長大之後三哥哥就經常找言哥哥的麻煩,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次居然直接讓暗衛綁架我還刺傷了言哥哥。”
聽到這裡的婉兒大概也懂了,轉過身和祁陽說到:“那日你就不要去了,我怕你三哥哥萬一真的想要害你言哥哥;那你也逃不了的。”
祁陽無奈也只能乖乖的呆着宮中。
婉兒感嘆道:“又是一場腥風血雨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