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級:b+
種類:對人(自身)寶具
距離:o
最大捕捉:1人
月神阿耳忒彌斯派遣到地上的魔獸-卡呂冬的毛皮和頭部,乍看之下像豬,但那只是偶然以豬作爲依附生物罷了。
卡呂冬野豬擁有如山一般巨大的身體而且兇狠殘暴,可以將城邦卡呂冬的收成完全吞盡。通過這個寶具得到的力量,等同於那隻召集了希臘全國的勇士,卻依然死傷不少的恐怖魔獸。
披在身上時封印天穹之弓,幸運外的全能力上升,並得到a級「狂化」和「變化」,給予敵人傷害能夠恢復自己等量的生命力。由於已不再是從者,也無法被觀測情報。
此狀態下的弓名字改爲「闇天之弓」(tauropo1os),以魔力生成的箭不但可以迅連還全都具備寶具級威力。
作爲代價精神會被野豬控制,理性消失,根據情況可能連自己的御主都不認得,只知道不停地殺戮、破壞,直至死亡。
從某種意義上說,使用該寶具幾乎等同於自爆。
對於這件寶具本身,慎二並不害怕。大不了直接羽鞋一展,升空逃走。更極端一點,還可以把陷入瘋狂的塔喵引向斯巴達克斯,讓兩個敵我不分的“狂戰士”互相撕殺,最後被斯巴達克斯炸死,也算是報了阿塔蘭忒引誘斯巴達克斯去對付貞德的仇。
從理性上說,這是最好的結局,如果阿塔蘭忒真的披上野豬皮,慎二一定會這麼做。
但從感性上說,他不希望事態展到這一步,她希望阿塔蘭忒好好地活着,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去拯救更多的小孩子。
因此,他絕不會讓阿塔蘭忒披上野豬皮!
羽鞋浮力解除,反方向出力最大!
魔力放出,極限輸出!
再加上重力加度,在三種力量的推動下,慎二度上升到一個全新的高度,連阿塔蘭忒這樣以度自傲的英雄,都沒有反應過來,猝不及防見背撲倒在地。
“你塔喵給老子住手!”
下定決心的慎二怒吼着,死死按住阿塔蘭忒雙手,不給她使用“神罰的野豬”的機會。
“放開,你給我放開!”阿塔蘭忒拼命掙扎,奈何她的筋力只有d,而慎二的筋力是b,差了兩個大等級。不管她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慎二的手,將野豬的頭部按在腦袋上。
“不放,不會放的,放了你就真的完了,你的聖盃戰爭之旅,你的願望都完了!”
“願望……”阿塔蘭忒的身體一顫。
見手上傳來耳朵力道緩了幾分,慎二覺得有戲,繼續勸道:“對,願望,你有自己的願望,就這麼退場真的好嗎?你就真的甘心嗎?”
“不,我不甘心,但我不能原諒你這個褻瀆月神的罪人,絕不!”
“但我說得都是真話啊,絕對沒有半句虛言,如果有,我任你處置!”
慎二一邊賭咒誓,一邊在心裡默默祈禱。
型月社你們一定要給力啊,你們寫的設定和劇情千萬不能出問題啊,不然我就慘了。
“竟然還在說這種話!”阿塔蘭忒仍是不信,在她心中阿爾忒彌斯就是完美的代名詞,怎容慎二褻瀆。
剛有所緩和的掙扎,再度變得劇烈起來。此外,不僅是手腳,連牙齒也加入了戰鬥,一口咬住慎二的右手,活像一隻抓狂的大貓。
慎二吃痛,又不能因此放手,只能忍着。好在他對疼痛的耐受力異常強大,只是咬一口,也算不了什麼。
咬吧,咬吧,只要你能消氣,不披上野豬皮,隨你怎麼咬。
我也真是浪催的,怎麼把月神的真面目給說出來了呢?
這個時候,慎二已經意識到自己哪裡出錯了。阿塔蘭忒一生信仰月神,和她根深蒂固的信仰比起來,慎二的話根本不可信,只會惹她生氣。
而且,慎二還弄錯了一點,阿塔蘭忒不是虔信徒而是狂信徒,爲了維護自己信仰的神,什麼都幹得出來——一旦被逼急了,就等於第二個斯巴達克斯。
唯一的不同是斯巴達克斯變怪物,阿塔蘭忒變魔人,斯巴達克斯可以爆炸,阿塔蘭忒不可以。
種種失誤,導致了目前尷尬的局面,進不得,退不得,慎二隻能壓在阿塔蘭忒的身上,僵持着。
姿勢看着挺佔便宜的,實際上慎二卻沒有絲毫這一方面的想法。
不是因爲被壓着的少女不夠漂亮。事實上,阿塔蘭忒的美麗在希臘史上是出了名的。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有那麼多人追求,那麼多人前赴後繼,不惜犧牲生命,不惜向神求助、玩弄詭計也要得到她。
也不是因爲她身材不好。雖說阿塔蘭忒的身材不像傳統的西方女性那麼豐滿,但也算是嬌小纖細、玲瓏有致,再加上犯規的獸耳和獸尾以及與衆不同的野性魅力,殺傷力極高。
只是妹子再漂亮,再誘人也比不過那件充滿詛咒與災厄的野豬皮,慎二的注意力有一大半放在野豬皮上,剩下的一小半用來感應空氣中魔力的變化。
此時的他無比期待斯巴達克斯的自爆。只有這樣,他才能藉機脫身。
好在,斯巴達克斯並沒有讓慎二等的太久。
幾分鐘後,一股令所有人心悸的的魔力波動席捲整個戰場,那是斯巴達克斯駕馭不了越來越龐大的魔力的徵兆。
慎二眼睛一亮,雙手雙腳齊齊力,準備已久的魔力透體而出,瞬間釋放。
突如其來的力量爆將阿塔蘭忒牙齒震開的同時,也將她整個人壓得渾身一麻。
而慎二則藉着反震之力高高躍起,雙腳不停臨空踢蹬,在羽鞋的助力下飛上高空,飛到阿塔蘭忒觸及不到的高處,這才鬆了口氣。
“斯巴達克斯那邊要自爆了,你趕緊跑吧。有多遠跑多遠,別被炸死了,有什麼話我們下次再說。希望下次你能不這麼激動,給我一個心平氣和說話的機會。”
說完,慎二羽鞋一震,向魔力波動的源頭疾掠而去。與他一同劃破長空的,還有一道青色的流光。
阿塔蘭忒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慎二離去的方向,眼神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收起“神罰的野豬”,另一隻手摸了下嘴角的血跡,放在鼻尖聞了聞,牙齒縫中漏出一聲輕不可聞的嘀咕。
“怎麼會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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