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抱了起來,連着被子抱進自己的懷裡。“真喜歡你,我的小懶豬。”他溫存的吻她的發頂,口裡喃喃地念着:“真想在你的身體裡,永遠都不出來。”
惜然咯咯地笑着,眼睛越發的明亮,“那我不成了害人精了。你精盡人亡了,你父母會殺了我。”
“去,什麼精盡人亡!”男人恨恨地陰了她一眼,懲罰性地輕咬她的雪白的頸子。
引來她低叫聲聲,“我錯了,我精盡人亡……”
她的話引來男人更加用力地吻咬。
在這所宅子的外面,一箇中年女人的身影怔怔地望着裡面,結婚了,他們又結婚了,死的已經死了,他們又結婚了。
她的嘴裡絮絮叨叨地念着,攏緊了身上的大衣,轉身走開。
清脆的信息提示音在溫度灼灼上升的房間裡響了起來。已經面頰如燒的女人從男人的懷裡,伸手將牀頭的手機拾了起來。
她看到了一條來自葉明川的短信。
她的心跳登時一窒,擡頭看了看依然摟着她的男人,他的神色平靜,卻是鼓勵似地說道:“打開看看。”
惜然手指輕動,信息打開,她看到了一條簡短的留言:祝你們白天攜老!
短短七個字,已是他能給她的最大祝福吧,惜然恍似看到了葉明川那雙憂鬱的眼睛。她輕嘆一聲,仰頭,眼窩發熱,淚珠潸然滾落。
林若謙的指腹輕柔地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痕,柔聲道:“他這樣說,就說明他已經走出來了。”
“嗯。”惜然喉頭依然發澀,她的頭偎進男人懷裡……
三天之後,林若謙跟隨着惜然去拜祭了她已逝的父母,他跪在他們的墳前,磕頭,然後轉天,他帶着他的妻子,他們奔赴夏威夷開始他們的蜜月之旅。
沒有帶着小水晶,因爲小傢伙口口聲聲說,要留給她的父母一個二人世界。惜然哭笑不得,林若謙只是笑容淡淡,而小傢伙卻是念念有詞,“嗯,媽媽結婚了,媽媽又和爸爸在一起了,媽媽終於正常了。”
小傢伙拍着小手,高興得真跳。
惜然有點兒丈二和尚的感覺,什麼叫媽媽終於又正常了?
她哪知道,她和林若謙再婚之前那段煩躁的日子,早被小傢伙歸結爲單身女人,多半不正常的想法裡了。
陽光、沙灘、海浪,如織的遊人,清新的海風構成了夏威夷美麗迷人的風光。惜然和她的男人,攜手,兩人穿着海藍色情侶裝,在沙灘上並肩而行。林若謙一身休閒,身材高大帥氣,惜然一條海藍色吊帶長裙,長髮飄飛,嬌俏靚麗,沙灘上,一道道羨慕讚歎的眸光投過來。
“先生,給我們照張相吧!”一個穿着橙色泳衣的女孩兒跑過來,對着林若謙說道。
林若謙一笑,“好。”
女孩兒將相機遞給他,跑回自己的女伴身旁,兩人歡快地擺了個POSE,林若謙舉着相機,找準了角度,輕按快門。
“好了。”
他含笑說道。
女孩兒又跑了過來,接過相機,對着林若謙眨了眨眼睛,大大方方的說道:“先生,能告訴我您的姓名嗎?”
林若謙淡笑道:“敝人姓林……”
胳膊被人扯了一下,感覺到身旁灼灼的鋒芒,林若謙便笑而不語了。惜然有點兒着惱地瞪了林若謙一眼,這傢伙,不知人在故意搭訕嗎?
女孩兒見他不答,看了惜然一眼,便笑笑,轉身和自己的女伴離開了。
又一女人走了過來,辣的紅色比基尼包裹着修長圓潤的身體,金色的長髮像大海的波浪一般在肩頭飄揚,女人扭着小蠻腰,晃着飽滿的酥胸一點點走近。比基尼包裹着的豐胸辣的在眼前晃動,惜然的眸光盯住女人那呼之浴出的胸,心裡罵道:乖乖,好一個性感,。
“先生,要不要過去一起玩?”女人說的是帶了點兒夏威夷口音的英語,說話的時候用手指了指身後不遠處泊在海邊的一架潛艇。
惜然有點兒鬱悶了,怎麼這些女人都當她不存似的,沒等林若謙說話,她挺直了身形擋在他的身前,“小姐,你要不要連我一起叫上?”
她說的是非常標準的英語,一手扣緊林若謙的手,站在金髮女郎的面前。女郎看了看她,似乎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迫力,她挑了挑眉,又聳了聳肩走了。
女郎是走了,但接連兩個女人帶來的風波卻是強烈的爆發了。
“林若謙!”惜然一轉身,對着男人瞪起了眼睛,“林若謙,你當我死了嗎?”
林若謙淡笑着,伸手摟了她纖細的肩膀,“怎麼可能?我又沒答應她們什麼。”
他的脣邊抿着一抹笑,天知道,他其實真是好享受她給他的野蠻,真的很享受她這副小波婦的樣子。
“你還想答應她們什麼?”
女人喊着,越想越來氣。這個男人,一從到了夏威夷,那些蜂蜂蝶蝶地就圍着他轉,像蒼蠅盯蛋似的。
“呵呵,我沒想答應她們什麼。”男人仍然笑,手臂一攏,將女人嬌小的身子攏進了懷裡,他低了頭,將女人那鼓得老高的嘴脣含住。
“喂——”
女人想要反抗,但男人的臂膀收得好緊,那嘴脣霸道而有力地將她撅住,用力的吻允。女人掙不過,便任他吻。一番霸道的脣齒相抵之後,她嬌喘吁吁,他鬆開了她,眼睛裡仍然晶晶亮亮的,說道:“小醋罈子!”
惜然吞了口唾液,氣道:“我是醋罈子,我就是醋罈子,你就是個有縫的臭蛋,到處招蒼蠅!”
她的小拳頭噼哩啪啦地砸着他的胸口。卻引得男人不怒反笑,“你這個女人!”林若謙搖頭,卻是在她腿彎處一託,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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