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要是不仔細看,還真他媽以爲是個小偷。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在大排檔裡面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大排檔老闆很快就迎了上來,他恭恭敬敬的將一份菜單放在我的面前。
這間大排檔跟周圍的小攤販關係不錯,顯然剛纔已經有人向他介紹過了我,否則他不會這麼熱情。
我微微一笑,翻開菜單,把所有的小吃,燒烤,夜宵挨個點了一遍。
我沒別的毛病就是特別能吃,體內的神秘力量能夠將我吃進去的東西快速轉化爲能量,理論上來說,我幾乎永遠不會吃飽。
當然爲了避免驚世駭俗,我也不可能真的那樣去吃。
我雖然點了一個遍,但特意交代份量不要太多。
那兩個瘋丫頭還不知道要玩多久,我要慢慢來,一邊吃東西,一邊等她們,樣式要多,但份量不能多。
大排檔老闆見到我點了這麼多,當即就笑臉如花,今天他的生意本來就不好,我一個人幾乎就點了他平時一晚上的量,他怎麼會不開心。
而在我等待老闆去弄那些東西時,那個打手走進了大排檔。
我看到他走進來,眉頭皺了起來。
不過他並沒有打擾我,而是在我的不遠處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來。
我一時間搞不清楚這貨是要做什麼。
不過有一點我知道,他不可能無緣無故跟着我。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拿出手機開始玩,我從本質上來說就是一個屌絲宅男,我並不喜歡來外面玩,還不如躲在自己的小屋子裡。
不久後,老闆先端上來了一些小吃。
小吃比燒烤要容易,後來我點了一瓶燒刀子,一邊吃着,一邊喝着。
一口小酒下肚,身子輕飄飄的,這種感覺賊爽。
小吃的味道也不錯,按照我的看法,就這大排檔裡面的小吃,不比那些星級酒店差。
至少吳老頭當初安排的東西,比不上這兒。
至於那個所謂的龍肝鳳膽店,我由於沒吃不做評價。
總有一天我會去那個店子裡討一個說法的。
在喝酒吃小吃時,那個打手也弄了一些東西在吃,他點的東西雖然沒法跟我想比,但也非常多,顯然還有人會來。
我瞥了他一眼,暗暗皺了皺眉頭,我倒要看看他們這些打手要賣什麼關子。
時間緩緩流逝,大約十分鐘後,許多打手從夜-總-會走了纔出來,而在他們走出來後,正在吃東西的那個急忙站了起來。
他們就像是換崗一樣。
打手在路過我時,先是看了我一眼,隨後丟給了我一張紙條。
對於他的舉動我非常詫異,這貨一言不發,臨走時給我來這麼一出。
他頭也不回的走了,而我也把紙條打開看了起來,上面寫着:“他們要殺你!”
看到紙條上的內容,我不由得笑了,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要殺我,他們是誰?我古爭是想殺就能殺的?”
好笑的將紙條丟到一邊,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沒頭沒尾的一張紙條,想要讓我恐慌嗎?不好意思,這個世界上有讓我古爭害怕的東西,但絕對不會是他們。
丟掉紙條後,我繼續吃着東西,這個時候那幾個打手也來到了大排檔,他們在路過我時,都滿是敬畏,之後就規規矩矩的坐在座位上吃東西。
他們與之前的那個打手顯然不相同。
也正是因爲這個簡單的眼色讓我明白過來,那個打手不是普通人。
我放下筷子,朝着夜-總-會的位置看了一眼,之前那個離開的打手已經站在了門口。
我的目力驚人,儘管我跟他的距離非常遠,但我看清了他的模樣。
他現在很慌張,一邊看向我這邊搖頭,一邊用手指指着夜-總-會裡面。
見此一幕我眯了眯眼睛,也就在這時,我看到五顏六色的燈光下閃爍出了一縷紅光,隱約之間就像是有個影子閃過。
如果單單是這個影子,也許是我看錯了,但是下一刻我發現之前向我搖頭的那個打手突然歪頭倒在了一邊。
等到他再次爬起來時,他是閉着眼睛的,在他睜開眼睛時,他的眼睛裡面只有眼白,而且臉上沒有了任何血色。
這樣的狀態他持續了很久,等到他恢復正常時,他就像是突然能看清楚我一樣,臉上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這個微笑讓我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我不知道這到底預示着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見到這樣的一幕發生,我開始對那張紙條重視起來,眯了眯眼睛我從地上撿起那張紙條。
上面的字還在,不過就像是染上了水一樣,變的非常模糊,隱約之間還能聞到一股腥臭味道。
在我撿起紙條看時,正在吃東西的那幾個打手猛然回過頭來,他們滿臉詫異的看着我,在看了一眼我手裡的紙條後,更是露出了一副噁心的模樣。
我見到他們表現出這樣的神情,感覺莫名其妙,隨即我看了一眼手裡的紙條。
發現哪兒是紙啊,赫然是一截蛇皮!
“臥槽!”
我低聲罵了一句,急忙將蛇皮丟在地上。
這真他媽是見鬼了,明明是紙條,怎麼就變成蛇皮了。
不過我想到那個打手出現的奇怪變化,這紙條變成蛇皮,似乎又見怪不怪了。
我現在也沒有了吃東西的心思,我起身朝着夜-總-會走去。
臨走時,老闆看了我一眼,但並沒有阻攔我。
我走到夜-總-會前時,那個小弟還待在門口,他臉上始終保持着那滲人的微笑。
他的眼珠子沒有動,但看上去就像是一直在盯着我一樣,越是這樣就越滲人。
碰上這樣的事情,我心裡非常不爽,我當即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笑你媽逼啊,草!”
我抓着他的脖子,將他按在牆上說道。
我的這個舉動,讓周圍的人全部都臉色慌張起來,同時在大排檔吃東西的那些打手也緊張的走了出來!
可是周圍的人緊張,這個被我抓住脖子的打手卻沒有任何不適,他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