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仙刺若沒有憑依,魂魄元力的融合會讓散出的葬仙刺分散凌亂,曾經屠秋在瘋人塔下施展仙命天從的時候,便是這般景象。
可是以葬仙刺這等特殊的葬滅之力,普通的憑依是無法支撐的,尤其是屠秋能施展到第二式以來,一把下品飛劍都會在施展瞬間崩碎。
窄劍卻不一樣,這把詭異的劍能彈開法術,卻不彈開葬仙刺,更沒有什麼法力讓葬仙刺破壞,劍身也是堅固無比,是作爲葬仙刺的最好憑依了。
屠秋冷冷一笑,不如便用葬仙刺將這有*的人殺了,自然沒有什麼真命聯繫去報信了。
他不敢殺掉全部,畢竟之前微毫他們有沒有葬人他不知道,超了極限的罪責他可不想背上。
他問出第二句話的時候,已經驅使十七位金甲神人殺了上前,周小聚眼見不妙,放出自家法寶抵擋,等這些法寶一離身,漆黑無比的葬仙刺已然出手!
周小聚胸前築起一道光芒,可是卻如同水幕一般毫無用處,被那道黑光衝了進去。
月色,星光,整個天空被黑雲攢動閃過,只是一瞬間,來仙郡的周小聚存在世界上的痕跡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三樣地煞法器隨着這人化灰消失,與周小聚的儲物瓶化作四道白光朝天飛去。
“看來那些東西有紛紜門的印記,他那些寶貝我還看不上眼。”
說罷,他將目光轉向眼神剛剛緩過來的其餘四人。
如今一個已死,兩個捂着腦袋搖晃,顯然眼前還在晃動,另一人捂着傷口勉強站了起來。
“大爺,我們只是一時衝動,求大爺開恩饒恕!”
這人琵琶骨被那滴鮮血刺穿,不住地磕頭,眼前的人就如同索命厲鬼一般,那抹陰險的笑容即使不看上去,心中也是一陣不寒而慄。
屠秋一腳踩在這人腦袋上,說道:“在來仙郡中犯點小錯誤就要來這裡找死,不過我這人心地善良,總是很仁慈的,便給你們一個機會。”
說罷,他手掌一張,在三指上各浮着一滴鮮血,每一滴鮮血都像剛被煮沸一般翻滾鼓動,更是包了一層濃重的煞氣。
“將這滴血吃了,若是你自身修爲能壓住這滴血,那麼我就放了你們。”屠秋冷笑一聲,“若是不能,則會全身血脈泵張,七竅流血而亡。”
三人自知吃了這滴鮮血肯定八成活不下來,但不吃就是十成要死!在屠秋眼神一瞪之下,顫抖着張大了嘴巴,鮮血一一被彈進嘴裡。
那五個百姓見到屠秋將幾個黑衣人拿下,早已開始跑了,這個人踢倒石陣,又在大會前夕殺了人,這可是一件大事,正商量着如何將這件事渲染之際,一道劍光從天空降下,指着這五人逼得他們倒退回去。
五個百姓緩緩走回來,見到屠秋在三個黑衣人面前束手站立,這三人臉色痛苦,端坐在地上,全身的血管都暴了起來,看起來倒是十分駭人。
屠秋冷冷看了他們一眼,彈出五滴鮮血,說道:“張開嘴!”
這五個百姓目光閃爍,只顧把頭低下,卻不曾張嘴。
“否則死!”
此話一出,五人眼角下拉,頓時哭喊起來,他們可是看到了那三人的模樣,這三個是修真之士,在他們眼中便如同仙人一般,吃了這血都這麼痛苦,他們當然不會。
其中一人狠下心來,一張口便將這滴鮮血吞食,頓時倒在地上一陣掙扎,身邊一人見他這般慘樣,心中震撼,轉身便沒命地跑了起來。
的確是沒命了!
本該被這人吃掉的鮮血猛地飛出,便落入這人口中,轉瞬間便在額頭上飛出,留下一個血洞,人影晃動片刻,便栽倒在地。
屠秋伸手一捉,便將這血收了回來,另一人見到這模樣,也大叫着便將面前鮮血吞了進去。
剩下兩人便是那對夫婦,兩人緊緊抓着雙手,只見那男子猛地一咬,將面前鮮血吞食後,更是朝婦人面前的鮮血吞去。
屠秋這滴鮮血是計算好分量的,若是一次吞吃兩滴,定然馬上便被煞氣折磨死!
“大仙,大仙,我們不說,我們不說!”婦人哭喊道,“大仙,你放了我丈夫吧,要不你也給我一滴那血算了,反正我們也回不去了。”
他心中一動,看着這男子的堅毅面孔與那婦人的淚水,全身一震。
他伸手一揮,便將那兩滴鮮血從那男子口中掏出,閉着眼睛道:“滾!”
兩人眨了眨眼,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又裝作發善心,只是默默地盯着屠秋,一點也不敢挪動。
“你們大可告訴那管事,我在這裡還殺了幾人!”他盯着兩人,恍然又嘆了口氣,揮出手去,將那四個黑衣人的法寶收到了手中。
這四樣都只是人脈法寶,他要了也沒什麼作用,說道:“你們便說我殺人後就走了,只留下了這四人的東西,你們不知道這是作何用的,便撿回來了。”
這對夫妻見到這四個看起來平常的事物,心中早猜到了這是法寶,但仍不確定這人是否要放掉自己,手中發抖,連東西也都拿不穩了。
“滾!不會再有一次機會!”
這兩人連忙跑得遠遠的,直到看不到屠秋了,女人才一拽那男人的袖子,兩人跪了下來,恭敬地磕了兩個頭。
屠秋剛剛心境波動,如今被他下了鮮血之人都有了變化。
那三個黑衣人已經將鮮血包裹,不僅要壓制,更要將這鮮血中的煞氣淨化了!
而那兩個普通人,已經是半死不活的模樣了。
屠秋這才收定心神,將剛剛那一絲回憶從心境中抹去,換上了一張無情面孔。
只是一會兒間,便有一個普通人鼻血直流,倒地死去了。
不是單純的流鼻血,似是這鼻子裡被人捅空了,滋滋地朝外噴血!
“只有兩柱香時間……”
屠秋見到這人死了,眉頭卻是一皺。
另一個是個體型肥碩之人,這人已經麪皮繃緊醜陋無比,哭爹罵娘地在地上滾了數圈,忽然目光一滯,愣愣地不動了。
屠秋忽然一笑,說道:“不錯,不錯。”
三個黑衣人已經全神貫注地去壓制體內那滴鮮血,對外界的感覺非常弱。明明只是一滴鮮血,他們可是用全身所有真元之力去壓制,就不明白爲何這麼難對付了。
每次壓制到一半的時候,這滴鮮血卻是化絲長刺,將真氣逼開一些,讓三人有些感覺這滴鮮血隨時都有可能爆發一般。
足足一個時辰,其中一人終於氣力不濟,大叫一聲,雙眼血絲布滿眼球,轉而七竅都流出了鮮血。
聽到身邊有人已經支撐不住死了,其餘兩人黑衣人也是大急,真氣大氣,真元之力被運轉到了極限,全身不斷鼓動暗流。
半個時辰後,只聽噗地一聲,又有一人吐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剩餘一人也是到了極限,大喝起來,忽然身上散出一層真氣光圈,面上漸漸緩和了過來。
他緩緩睜看眼,看着身邊已經死絕了的同伴,又看了看自己雙手,臉上浮現出了笑意:“大爺,大爺,我壓制住了,我壓制住了。”
屠秋欣慰地點了點頭,說道:“走後可要多做善事啊。”
這人直到原本已經放走了兩人,心中大喜,磕了個頭,只聽屠秋又道:“爲了多謝你幫我這個忙,我就送你一送。”
說罷,那滴被真元包裹的鮮血忽然衝撞了起來,不知身體又哪裡跑出一滴滿是煞氣的鮮血,撞開壓制的鮮血的真元之力,將被困血液救出,結伴從這人眉心飛出,跳入屠秋手指間。
隨這人倒下,其他人身上也飛出屠秋原本彈出的那滴血液被他收了回去。
開了血重境能夠引動鮮血,但是自己駐魄的鮮血卻不能再生,不說生血緩慢,若是再生的鮮血也得經過心臟凝縮,才能夠成爲駐魄鮮血。
還有一個方式,便是重新找精血來吸。
而這幾個人,一開始就沒有了命,屠秋正如同一次次在幽鬼大殿殺生研究如何殺人一般,是在用這些人練習控血。
比如那兩個平凡人,屠秋的血對他們來說就如同毒血一般,可是能保持這麼長時間不死,也是屠秋控制着血中煞氣不外泄,在他們身上的血液抗拒本能下經過數個經脈,將血液硬是融合到對方血液之中,再破壞了一路上所有的神經,最後達到屠秋想要達到的地方。
一個是死,一個是傻了。
死了的好說,雖說破壞的神經身竅較多,可是殺人畢竟好殺,所以早死。而那個傻了的是被屠秋破壞了八處魂竅,四個魂鎖,這人的魂靈飛出,心境清空,如今只剩下一身沒有控制的身魄了。
這三個黑衣人的功勞就大的多了,屠秋的這三滴鮮血中蘊含了純正的魄力,可謂是他這一身精血的精華!純正的血魄!若是沒有屠秋的控制,他這三滴血魄早就會被對方的真元之力絞碎而不是鎮壓了,便是在一次次衝撞躲避之下,屠秋完成了一次以一對五的意識,只是爲了控制住這血魄的本能。
三個黑衣人沒有注意的是,屠秋彈出的鮮血在入口之後就小了許多,其中一份已經被他緩緩地融合進了這些人血脈之中。
結局也算圓滿,雖然差點便讓一個人跑了,可是屠秋留有後手,也未將自己的血魄給人帶走了。
屠秋看了這幾人一眼,張手一收,將這些人的屍體收到了玄符匣中,傳音進去道:“虎關陣,教導這些肉球們如何吃肉!要不吃,要不餓死!”
他嘿笑一聲:“這些被養尊處優的嬌滴滴大小姐大少爺們,在通山祖師死後有了純正晶石的餵養,幾代傳承下來一身靈力足以媲美上等靈獸,只是吃了便睡,沒有任何人招惹,少了爭搶殺戮的本能,這樣的東西再強大也不過是隻會幹吼的傻球!”
屠秋確信一路上沒有人發現時,便回到了自己的客房中。
他心中惦記那個叫做昊的人留下的三道星光,如何能進到了自己心境之中。
隨他雙手向上一推,魂魄小人也是做出這般模樣,將心境中的三道星光推了出來。
這三道星光在屠秋頭上旋轉許久,他都要看的暈了,這才知道了這東西是什麼作用!
這就是那個叫做昊的修士用來消遣的東西!
這三道星光一會兒跳來跳去,一會兒追逐打鬧,屠秋的靈識接近這星光,便心中有些喜悅的感覺,彷彿意識脫身,與這快樂的星光融爲一體。
怪不得那文字中說這東西是那人無聊時造出來的!
屠秋心中剛顯輕鬆,便是一怒,用這種東西簡直是浪費時日!那個叫做昊的修士肯定是得道不成,造出這東西自娛自樂!
傻子!
有時間不修道,卻單圖玩樂!他可沒有那些閒雜時間!
屠秋魂魄元力展開,便要將這三道星光揮走,可是其根本不爲他所動,他將本煞揮出來,慢慢壓下去,想要將這三道星光壓碎,再不濟也能擠走,可是本煞凝壓得到了極點,這三道星光一點反應都沒有,仍是自顧自地玩耍!
屠秋不禁破口大罵留下這東西的人,他歪了歪頭,星光也跟着他歪了起來,就是他倒立着,這星光也是在頭頂揮之不去。
屠秋向這東西抓了許久,但三道星光靈巧地躲着他的雙手,不管他用什麼手法都無法抓到,似是更加快樂了,自己不能一直在頭頂罩着這明顯的東西,將三道星光又收回到了心境之中。
這三道星光到了心境中,也是停在魂魄小人的頭頂,不管怎麼甩都不換位置。
“罷了,有他沒他都是一樣,就當沒有過這東西好了!”
閻火不醒,還多了這麼三道煩人的星光,就是一向冷靜的屠秋也不禁有些不耐煩起來,爲了轉移注意,他翻出通山真法研究了起來。
這通山真法雖然他不能修煉,但是其中的法術神通手法卻可以借鑑,其中分爲數卷,他直接將這些修煉的法門跳過,專看其對敵手法。
他手中的通山真法裡包含了二十一種神通,通山失控閃也在其中,凡事掛了通山兩字的神通,便是通山祖師所創,從其他地方借鑑來或是後人創出的便不帶這兩個字。
屠秋足足研究了一天一夜,這二十一種神通裡,大部分都要自家門派的法門支持,就是學也學不來,除了三種神通他摸到了門道,能夠小施展一番,卻是十分別扭不着手。
本來想要平伏下急躁,但是通山真法讓他十分不滿意,不禁更加急躁了起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這個沉睡的閻火。
他到底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到了第二日,八派聚首交流大會已經開始,窗外人生鼎沸,恭迎與敘舊談笑的聲音絡繹不絕,屠秋只是看了一眼,便對這些毫無興趣,在屋中抓着腦袋一夜都沒睡好,外面別人開心的聲音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經,一揮手將整個屋中的聲音都封閉了,鈞天裂心爪拿出葬仙官令牌便是一陣狠捏。
就是這靈器也捏不動這牌子,他轉而將這牌子甩在地上,招出了十七位金甲神人。
若是閻火真的沒有了反應,他也不會這般生氣,偏偏裡面就傳出隱約鼾聲,這就讓他火了。
我在外面每天掐算着仙雛醒覺的時間,絞盡腦汁也沒有頭緒,而你這個本該指引的傢伙竟然睡得這麼安穩!
屠秋拿着窄劍一陣劈砍,這些金人也是找武器便是一陣亂砸,不僅沒有閻火的反應,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來!砸得沒用,十七個金人輪流便拿起來令牌甩頭便撞,繞了一圈仍是如此,屠秋這纔有些急了,衝着這令牌便是一陣狠踩。
那是七個金人也得令一起踩,一聲悶響,屠秋一手抓着腳,一手被牙咬着在原地打起轉來。
這金甲神人是什麼體格,一隻金腳可是千斤的重量啊,不僅被踩,就是踩上了他們也是一陣膈腳,他本身又沒有什麼防備,差點傷了筋骨。
等屠秋氣悶地朝面前一個金人打了一拳,纔將這些金甲神人收了起來,嘲笑自己竟然能發急變愚鈍了。
一聲敲門聲將他自嘲的笑收了起來,只聽一個聲音在門外問道:“客官,如今八派交流大會已經開了,客官不去看看?”
“別煩我,滾!”
他罵了一聲,那客棧小廝的聲音又說道:“麒麟派已經來了,客官真的不要去看看?”
屠秋忽然心中一動,目光朝門外看去。
這門上有他佈置的法陣,沒有屠秋的靈識指示,裡面的動靜外面是聽不到的,而且修士的靈識也會被擋在外面,可是如今一道靈識正撞上了這道法陣!
他心中一驚,有這種靈識的人,顯然不是什麼客棧小廝!
他將兩儀臉譜蓋在臉上,收起藏仙官令牌,冷冷問道:“你爲何還不走!”
只聽門外傳來一聲陰森森的笑聲,門外之人答道:“我是想要問問,你爲何不幫我看攤子?”
一陣真氣從門上撞出,那法陣被硬撞而開,房門開啓。
是那老駝子,古駝!
屠秋冷冷盯着這人說道:“你不是客棧小廝,你是何人!”
古駝饒有興趣地盯着屠秋,緩緩走了進來,伸手一抓,便將一張椅子拿在手上,也不拘束地坐在對面,翹起了二郎腿。
屠秋盯着這駝子那雙凌厲雙眼,忽然全身一震,說道:“前輩……前輩若是想要佔我這個房間,我讓出來便是。”
說罷他慌忙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古駝輕輕擺了擺手,一道真氣屏障便將這門口封死。
“前輩,前輩這是作何?”
古駝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拍手道:“好!就是眼神也沒有絲毫破綻,若不是我那幾個弟子沒有給我留下消息,我恐怕就要被你蒙了過去。”
屠秋目光冷卻,也不與他廢話,轉身坐了回去,說道:“什麼消息?”
“我大鷹壇入門之後,就要在身上種下鷹魔黑羽,我是那四人的師父,當然握着這份感應了,他們一被殺死,那黑羽便散作細微羽毫,粘在了你的身上,這些羽毫的感應極其細微,就是我也要找上許久,你當然是不知道了。”
屠秋嘿笑一聲,說道:“那四個人是大鷹壇弟子?魔門之間又什麼時候有了聯繫?”
古駝目光一動,冷冷說道:“什麼意思?你殺他們之時他們在做什麼!”
屠秋的意思是大鷹壇與紛紜門攪在一起,可是紛紜門掌教之子周小聚是被葬仙刺殺死的,一切痕跡都已消失,古駝當然不知道有這個人。
魔道之間不比正道,每過一段時間還開個什麼交流大會,魔道中人氣焰囂張,語言不合便是一陣打殺,魔門之間的仇恨早已不知堆積下了多少,今天你殺了他的道侶,明天他便殺了你全族,若是讓他們聯合起來,必須要結了這累積下的仇恨才行。
除非是極大的利益,魔門之間是不會合作的,這也是魔道橫行短時間便結束的原因。
說不定古駝就有保護周小聚的責任,不管怎麼說,若是一般的死法,屠秋如今就要面臨無數種死法了。
他想到這重原因,說道:“我是說你我之間,怎麼?古駝長老那些弟子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不成?”
古駝釋懷一笑,說道:“你我之間?你不是在說自己是天都宮之人吧。”
屠秋身具幽鬼宗這重身份,若是說是天都宮的還有些戲,但是古駝的反應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說道:“不知你與紛紜門掌教的關係如何?”
他絕對不會知道我與紛紜門之間的事!
難道他問這句話,是因爲他是我猜想那般,是混桑老祖的弟子!
屠秋的鎮定更讓他將這個想法打定,卻是閉口不語。
“你與那人似是有些瓜葛,只是我師父混桑老祖如今正在閉關……”
他話未說完,只見古駝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我前日殺的他弟子,他今日才找上門來,看來不僅是這層聯繫不好尋找,他也早想到這層關係,與紛紜門掌教通了消息了!”
結果肯定不是將這個混桑老祖的假弟子召回紛紜門,而是那掌教怕我威脅到他,會將我斬草除根!
“你若是殺了我,我師父混桑老祖你也知道是何人物,他一定不會饒過你的!”屠秋叫了一聲,想要靠這個名字威脅對方。
古駝伸開一臂,化作一張黑色羽翅。
“當然不是我殺你,你這條命,除了老夫想要的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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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是因爲中午竟然斷網了……
後來一查竟然電話欠費又跑去交得話費……網通太不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