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涵見狀,連忙見縫插針,火上澆油:“景悅,上週在天娛,一層洗手間,我親耳聽到你對鄧小雪說你懷了凌蕭的孩子,你現在怎麼就不敢承認了?”
景悅視線落到陳梓涵身上,沉靜的眼眸裡多了一層冷意。
陳梓涵繼續道:“怎麼,我難道說錯了嗎?alen從來不碰你,你怎麼可能懷上他的孩子?簡直是可笑之極!”
書房裡的手機響了,再次打破客廳和玄關對峙的三個人。
冷唯爵視線冷冷掃了一圈景悅,薄脣一抿,轉身朝書房走了。
書房的門關上,陳梓涵走到門口,一臉怨恨盯着景悅,壓着聲音道:“你既然走了,又爲什麼要回來?!”
景悅:“那天在天娛,你也在洗手間?”
陳梓涵:“是!”
景悅:“你明知道孩子是他的,爲什麼要和他說是凌蕭的?”
陳梓涵:“因爲我愛alen!因爲你不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景悅:“這種事情,你以爲你三言兩語能騙過他麼?只要去醫院查一下胎兒的幾周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陳梓涵雙目通紅,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她瞪着面前的女人,嘴裡一連說了好幾個不,“不,不!不能!你不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絕對不能!你算什麼東西,我纔是要和alen廝守終生的人!”
書房的門被打開了。
景悅站在玄關口,牆壁擋住了書房的門,她並沒有看到已經虛掩的書房門再次打開了,也不知道冷唯爵已經出來。
她看着陳梓涵,道:“孩子和我要不要和他在一起有關係麼?就算孩子是凌蕭的,那又如何?誰又說我要和冷唯爵廝守終生?”
冷唯爵一出書房就聽到了這樣一句斷頭話,他一開始還有些將信將疑景悅的話,可是聽到景悅最後一句,心中僅有的縹緲的期待也化爲泡影。
冷唯爵二話不說,走上前,一把推開擋路的陳梓涵,拉着景悅就要往門外走。
景悅大驚,覷了眼男人搖搖欲墜的黑臉,“冷唯爵,你幹什麼!”
冷唯爵猛地拽起她的手臂,與她面對面,“你不是要回到我身邊麼?我冷唯爵可不想給別的男人養兒子!”
景悅大叫:“孩子是你的冷唯爵,你瘋了麼!”
冷唯爵終於怒吼出聲:“剛纔是誰說孩子是凌蕭的?是我聾了麼?還是你要告訴我我聽錯了!不想和我廝守終生?你回來只是爲了他是不是?懷着他的孩子你還敢回來你把我冷唯爵當成什麼了——嗯?!”
最後一聲反問,從冷唯爵的胸腔爆發出,帶着他的雷霆之勢與滿腔怒火。
景悅一怔,想到剛剛自己說的那句話,連忙要解釋。
冷唯爵卻不再聽她言語,拉着她的手脖子往外走!
景悅另一隻手連忙抓住了門框,“冷唯爵,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你先放開我!”
她拉不開冷唯爵的手,低頭去咬他的手背!
冷唯爵吃痛,手鬆開。
景悅身體本就使着力氣,冷唯爵突然一放手,她一個重心不穩,整個朝後倒去!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陳梓涵立刻眼疾手快,將靠放在玄關壁的一根長鞋拔碰倒。
景悅仰頭載到在大理石地面,後腦勺好巧不巧,磕在了鞋拔的一頭。
她只覺得視線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後腦勺一痛,隨即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