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s市。
夜,華燈初上。
浦江岸畔,一輪巨大的弦月狀建築,燈火通明,橘色的燈光下,宛若一輪新月一般,倒映在黃浦江上。
這是去年年底新落成的一家豪華酒店——恆御景悅。
此刻,酒店四層一間西餐廳。
一間貴賓房裡,兩個打扮時髦的女人相對而坐。
艾瑪心不在焉攪着咖啡杯裡的咖啡,嘆息,“這一轉眼,都是快三十的人了,時間過得真快。總部新來的副總是我的死對頭,處處壓制着我,我現在在公司裡每天過的戰戰兢兢,別說升值,感覺連工作都快保不住了。”
陳梓涵坐在對面,優雅地抿了口咖啡,低頭端倪下午剛剛做好的指甲,道:“女人拼事業,無非就是給自己鍍金,高級職場的那種廝殺,畢竟不適合女人。青春可就這麼幾年,你可別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艾瑪:“我也想早點結婚啊,可是這麼多年了,總找不到合適的。所以我好羨慕你,奉子成婚,早早做了豪門少奶奶,星宸傳媒這兩年勢頭都壓過了天娛傳媒,你這個少奶奶,日子過得不錯吧?”
陳梓涵:“是你自己要求太高,你來z國三年,多少金主派對約你吃飯?”
艾瑪:“那些都是小角色。”
陳梓涵放下手,指了指樓上,看艾瑪,“你該不會真的以爲,你能吃下樓上那位吧?”
說到凌蕭,艾瑪的神色露出幾分煩躁,“都三年多了,我不和任何一個男人談戀愛,沒事就各種理由找他,約他吃飯製造機會和他碰撞,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麼?”
陳梓涵笑,“你啊,算了吧。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恆御凌蕭,我告訴你,肯定沒戲。”
艾瑪:“這次好不容易找了個理由和他一起出差蘇黎世,沒想到好巧不巧碰到那個女人!”
陳梓涵:“我三年前就告訴過你,那個女人手腕厲害着。三年前凌蕭爲了她在s市鬧得滿城風雨,那個女人三年不在國內,他半點花邊新聞都沒有。他和冷唯爵一樣,明裡不說,其實都在等那個女人回來。”
艾瑪:“這次她拍的電影在z國市場火爆,凌蕭明裡暗裡沒少幫着她。”
陳梓涵:“所以,你啊,還是早點退出這趟渾水吧,趁着自己還年輕,早點把自己嫁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艾瑪,我們是閨蜜,我不會害你。你聽我一句,婚姻是一片戰場,有時候比職場還恐怖,不適合愛情,尤其對於我們女人來說。你對男人的愛會讓你喪失理智,最後成爲婚姻裡的大loser。”
艾瑪一聲不吭攪着杯子裡的咖啡。
陳梓涵:“對了,我聽說好像恆豐的凌赫,也追了你好幾個月了吧?他也是凌家的公子哥啊,我覺得挺好的,你就沒考慮過他麼?”
艾瑪:“吊着呢,沒有拒絕,但也沒有接受,備胎。”
陳梓涵:“凌赫雖然在凌家不是最出衆的,可是他還有一個姐姐啊,凌妍我接觸過幾次,不是和好易的主,兄妹兩個人就算再不濟,在凌家也不會站不住腳跟,你嫁過去,不是挺好的?全球十大豪門啊姑娘,我覺得他真的是個好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