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機長先生 252 這遭女人疼的男人
婚後兩人的生活沒什麼改變,還跟以前一樣,謝小北飛長航線的時候三天兩頭不在家,簡心一個人逍遙快活自由極了。
有時候她下了班跟同事逛街吃飯看電影,不想一個人回家睡寬牀,就去了員工宿舍,反正那裡有她的房間。偶爾也會去婆婆家陪她,學學做飯煲湯,溫婉對這個兒媳婦兒不知道多滿意——能不滿意嘛,簡心可是她兒子的心肝兒,是他的命。
謝小北向來都多備了一把家裡的鑰匙給物業大媽,他們倆都不在家的時候就會拜託她幫忙給球球喂狗糧。
物業大媽那人很好的,有時候簡心一個人在家呆着,她也會把自家做的好吃的給她拿點過去——有一次正好被外面回來的謝小北撞見了,他笑着問她,怎麼對這丫頭這麼好。大媽說,小姑娘本來就瘦,自己一個人也不常弄點補品什麼的,不把身子養好一點,以後怎麼生孩子?她看着心疼。
謝小北笑笑,大媽人剛一出門他就轉身問簡心,“那到底是我不夠努力還是你身子差啊?”
樓道里傳來一陣笑聲,簡心鐵青了一張臉罵他不要臉。
週末這天溫婉給簡心和陳鷗燉了藥膳雞,陳鷗下班的時候順便就將車子開去簡心公司樓下等她。
兩人一路都在說關於懷孕的事情。簡心說該注意的都注意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懷不上。她盯着陳鷗那還沒有凸起的肚子,皺着眉問她,“你跟大哥真是神了,說要孩子立馬就有,他在家才呆了幾天呀……”
陳鷗開着車子,笑笑,“我都三十多歲了,要還不趕緊生,以後就麻煩了——我跟你大哥身體都好,這有什麼難的,倒是小北……”
“他怎麼了?”簡心心裡一顫。
陳鷗故意嘆了口氣,“你知道ipad輻射大吧……”
“是啊,他經常把那東西放腿上……搞不好就因爲那樣……”
“錯了。我想說,就飛行員那個職業,他們在駕駛艙裡,那襠部啊,那得是多少個ipad……”
簡心一聽這話臉就綠了,愣了好久都沒說話。陳鷗在一旁瞄了她一眼,暗自發笑。這姑娘怎麼這麼容易上當受騙吶!
晚上吃過了飯簡心就沒有回去,這裡有他們兩個的房間,一般只要在這邊吃飯,她就在這裡住下了。
謝小北本來晚上十點落地的,後來因爲天氣原因在別的機場迫降,再回廈門已經是凌晨四五點了——簡心在牀上睡得都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了。
入了秋,夜裡有些涼。他滿身水氣的回到房間,也沒敢弄出多大動靜,輕手輕腳的去浴室洗漱。不小心把鬚後水蓋子掉在水池裡,那聲音有點刺耳,簡心一下就醒了。
她眯着眼望着浴室,含糊的叫着謝小北,“小北你回來了?”
“是啊,纔到。不好意思,吵醒你了。”謝小北繼續刮鬍子。
簡心揉了揉眼睛從牀上起來,走到他身後,斜靠在門框上看他。因爲睡得迷迷糊糊的,兩眼有些不聚焦,謝小北看她那樣子就覺得好笑。他就着鏡子對她說,“去牀上躺着,穿那麼少不怕着涼啊。”
簡心穿着鵝黃色的絲綢睡裙,很薄的一片貼在肌膚上,相當於什麼都沒穿。她嗯了一聲,這就轉身回去躺下了。
謝小北洗完了澡出來關燈睡覺,從後面去抱她。都這個點兒了,醒了也睡不着,簡心索性轉身,跟他換了個姿勢,手臂圈着他讓他睡在她的臂彎裡。
謝小北乖得不得了,被她抱着,一手搭在她的腰上,擡起下巴看她,“睡不着了?”
“是啊,都五點多了,再睡過去估計就醒不來了。”
她下巴放在他的頭頂,手,輕輕的撥弄着他柔軟的頭髮,不時的吻一下他的額頭。他才洗了澡,身上好聞極了,她最喜歡這時候的他,就這麼抱着,像是抱着她最珍貴的寶貝……
她又吻了他一下。
謝小北覺察出了她情緒裡的憂鬱,拿起她的手放在脣邊,輕聲問,“怎麼了,我走的時候都還好好兒的,這怎麼看着像是不高興了?”
他往後退了一點,將她的表情看得仔細一些。簡心看着他,只是嘆氣,謝小北在她手背上咬了一下,有些用力,他說,“有什麼事瞞着我不說,到時候被我知道了……”
“謝小北,你辭職好不好?”
“啊?”
他一頭霧水,盯着她半晌,舔了下脣,問,“我工作好好的,幹嘛要辭職啊?”
“我聽人說了,飛行員,駕駛艙的儀器輻射很大的,會影響……生育……”
“聽誰說的?那個東西沒你想得那麼嚴重啦。”謝小北哭笑不得。
“嫂子說的,再說了,這是事實啊。你知道去東帝汶維和的那些維和警察吧,由於那邊輻射太大,所以回來之後都要等很久很久才能生孩子的,可是你……”
聽她當真擔心得要死,謝小北笑出了聲來,“心心,嫂子整你的,她就想看你着急呢——要真如她說的這麼嚴重,那全世界的飛行員是不是都不生孩子了?”
“……”簡心無言以對。
謝小北把她摟在懷裡,揉着她的頭髮寬慰她,“其實懷
孕這種事情真是靠緣分,該來的時候自然就來了。咱們倆婚檢的時候醫生不都說正常着嘛,你擔心這麼多幹嘛呢?這才結婚多久啊,你這麼急?”
“我不是……”
“見嫂子有了,你羨慕嫉妒啊?”
謝小北又笑,簡心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癢得往後一縮,“又使出無影爪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把簡心拉過去,翻身壓住了她,在她耳邊極小聲的說,“既然睡不着,那就辦點事……”
“謝小北你不累啊,飛了這麼多小時還折騰。”
“累啊,可是爲了證明咱們飛飛不像陳記者說的那樣,就得抓緊時間……努力……”
“神經,你別鬧了……家裡好多人呢……”
“都在睡覺呢,誰來偷聽……”
溫婉夜裡渴醒了,開了燈要下牀去倒水喝。謝長樂聽得動靜,翻了個身問她,“老婆你這麼早啊?”
“昨晚吃太鹹,口渴,下樓喝水去。”
“要不我下樓給你端上來?”
“不用了,你再睡會兒,一早還回部隊呢。”
溫婉抓了抓那頭蓬鬆的捲髮,批了件外套就開門出去了。一邊走一邊想等會兒早上是打豆漿還是熬粥給那幾個孩子喝,走到謝小北那間房的時候,聽到裡面有聲音,她站住了——那是簡心儘量壓低了聲音在說,你輕點兒,輕點兒……然後就是聲聲低吟。
這種聲音她還是第一次在家裡聽見,一陣窘迫之後忍不住捂着嘴直樂。
這棟房子有六間房,他們老兩口跟小西、小南都住三樓。小南的房間在最裡面,一般沒人經過,所以就算夜裡有動靜也不可能被誰聽到。可小北住二樓啊,又在離樓梯口不遠的地方,晚上只要有人從那兒過,裡面的人說話稍微大點聲,也都能聽到的。
也不是房子不隔音,只是人的耳朵都很尖銳敏感,那種聲音跟普通聲音區別太大了,過來人一聽就瞭然。
溫婉在那兒站了幾秒鐘,這才笑着繼續往樓下走。
端着杯子喝水,她不由得想,小北這是有多飢渴啊,這個點兒也要把人家心心叫起來折騰一番……
早上幾個人一桌吃飯,溫婉和丈夫儘量不去看小北和簡心,只叫他們多吃點兒。
可溫婉往簡心餐盤裡夾了兩個大包子,還讓她把滿滿一大碗稀飯吃了,簡心直說吃不了。溫婉想也沒想就說了一句,消耗了那麼多體力,還要上班呢,多補充一下。
簡心呆住。謝小北,端着碗的手一時間忘了動作。
陳鷗在一旁咬着包子,眯着眼若有所思的點着頭,“我懂了……”
謝長樂趕緊拉妻子坐下,“你趕緊吃你的,怎麼這麼多話。”說完又對簡心說,“你媽說得也有道理……”
上班的路上,簡心坐在謝小北的車裡一語不發,只是那張臉,從在家裡開始就沒有變過色——很紅,很紅,而且還很燙。
謝小北也有點掛不住,一直沉默着。
誰TM知道辦個事會給自己母親聽到,聽到就算了,還搞得人盡皆知……太丟臉,暫時他不打算再回家去面對那幾個人。
紅燈,車子停下來。謝小北轉頭看簡心,她正好也在看他。兩人相視一笑。
他看見簡心那白襯衫的領子裡,隱隱若現之前兩人激情過後留下的痕跡,他伸手去給她扣上一顆釦子。簡心垂眼看着他的動作,心裡明白。
他總是這麼體貼,真是個好男人,讓她,怎麼能不愛呢。
車子開到她公司樓下,簡心照舊在他臉上吻了一下,這就要說再見。謝小北摘下墨鏡拉住她的手,簡心不解的“咦”了一聲,問他,“怎麼了?”
“空了的時候去把車學了吧。”
“幹嘛啊,不想送我上班吶?你在家才幾天,就這麼不樂意。”
聞言,謝小北笑了,“不是,我就是想着我不能天天送你嘛,總不能老讓你坐地鐵啊,所以你去學車,之後再買一輛車自己開。”
“好了好了,再說吧,今年我本命年,怕流年不利,等明年再說。”
“迷信。我不管,回頭就帶你去駕校。”
……
謝小北說到做到,下午簡心一下班就被他拉去了駕校。給她報了名,他心情好極了。
簡心一路罵罵咧咧說他不近人情,都說今年比較倒黴他還偏要她去學開車……謝小北不理她,她罵着沒勁,偏頭看向車窗外。
咦,這條路不對勁哦。
她問謝小北,你要帶我去哪裡?謝小北說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她皺了眉,心想,又來了,神叨叨的裝什麼神秘。
謝小北將車子開到了一處別墅區。大門口那噴泉處“瑞景園”三個大字生生的烙在了簡心的眼睛裡。
豪宅啊,這是今年纔開盤的豪宅啊。親,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在這裡置業了吧!
門禁放了行,車子一路向前,簡心一陣隱隱激動過後什麼都沒問,因爲她知道謝小北有錢,就算他真的在這裡買了房子,也不算什麼稀奇事。
車子停在一棟聯排的車庫裡,簡心跟着謝小北下車來,上了臺階,在謝小北開門的時候,她終於還是問他,“新買的房子嗎?”
謝小北點了下頭,嗯了一聲。
推開了門,他拉着簡心的手進去,“看看你喜不喜歡這個格局,不喜歡咱們讓人重新弄過。”
簡心在屋裡繞了一圈兒,樓上樓下看過了,然後走到謝小北面前,扯着他的衣服前襟,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露臺上有大秋千的?”
謝小北攬着她的腰笑了兩聲,“我當然知道。你第一次到我們家去,看見小西那個鞦韆,那雙眼睛別提多亮了。之後有一次就不小心聽你跟小西說,以後啊,希望自己家的陽臺上,有個藤編的鞦韆。”
“這麼細心,這都記住了。”簡心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說,“值得獎勵。”
“獎勵什麼?”
“今晚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這個可以有。”
兩人在新房子裡呆了一陣就走了,回去的時候路過菜市場,簡心讓謝小北在車上等着,她去買點小菜。
謝小北開了車窗抽菸,看着那抹小小的身影越走越遠,脣角隱隱的泛起滿足的笑意。
夫復何求。
他這一輩子,有了她,就已經有了所有……望着那漸漸散去的菸圈,他長長的呼了口氣,嘴邊的笑紋徹底盪漾開了。
晚上簡心給他做了幾道他平時愛吃的菜,他誇她廚藝有進步。飯後他說洗碗,簡心說你去休息,我來。
於是他就在一邊看着她忙碌,不時的聽她說兩句話,或是抱怨工作繁重,要不就是說國產電影越來越沒勁了去電影院簡直就是浪費錢。
說到悠然和姚立偉要移民了,她不由得傷感起來……
謝小北看着她時而轉變的情緒,笑着,隨時附和她。
簡心整理衣服拿去浴室洗的時候,不知道謝小北在房裡幹嘛,她叫了幾聲讓他幫忙他都只是應着,並沒有立馬過去。
過了好久,等簡心自己把衣服分完類了,放了一堆進洗衣機後,她回房去看他——於是,她看見謝小北悠閒的坐在牀邊,雙手撐在身後,氣定神閒的看着站在房門口的她。
他的旁邊,放了一堆東西。有紙質的,也有文件夾。
簡心有什麼預感,心裡熱熱的,說不出的沉重。
他笑着,拍了拍牀的一邊,示意簡心過去坐。簡心水嗒嗒的手在衣服上擦了兩下,過去坐下,問他,“你幹嘛啊?”
他看了她一陣,坐直了身子,將那一堆東西弄整齊,然後拉過簡心的手,鄭重而正式的放在她的手上,“房契、銀行存款、戶口簿,還有我的勞動合同……所有的,都在這裡,以後都由你保管。”
他說的淡淡的,就好像在交代她打掃房間一樣輕鬆的語氣,可簡心,心裡沉甸甸的,她幾乎都沒有思考就搖了搖頭,“不,謝小北……”
她要把東西還給他,謝小北扣住了她的手,認真而嚴肅的對她說,“你推不掉了,我是你的,人是你的,我所有一切都是你的,你給我保管好了。你不是說你是我們家當家人嘛,要是做得不合格,隨時下崗。”
他抿脣笑了下,捏了捏簡心的臉蛋兒,然後縮回了手。
簡心望着他,一時沒有任何動作。
“愣着幹嘛,趕緊鎖保險箱裡去啊。”
“哦。”
簡心起身,朝保險箱跑去。
當她的手觸及到保險箱那扇冰涼的金屬門,她轉頭看了一眼背對着她的謝小北,這一刻,她說不出來是什麼樣一種心情,只是覺得,這個男人他真是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一切都給了她……她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有些泛酸,跟着,就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在裡面氾濫開來……
簡心很聰明,在搬了新家之後沒多久就拿到了駕照。
可是這姑娘膽子小,就算不是上班高峰期,或是車輛稀少的時候,她開車也只敢打到四五十碼,爲這個,謝小北不知道笑了她多少次。後來她惱怒了,發誓一定要把膽量練出來——話是這麼說,她其實還是不敢的。
她那輛車沒花錢,是楊勖送她的禮物,說是,雙喜臨門怎麼都得有個表示。
二三十萬配置的凱美瑞啊,這個“表示”太大方了點兒。不過楊公子嘛,缺什麼也不缺錢是吧,簡心就勉強收下了。
自簡心會開車之後,謝小北就極少摸方向盤,除非是他航班的時間跟簡心上班時間相差很多的情況下他才自己開車去機場,一般情況都是簡心送他。
所有人都知道,機長夫人特別疼機長,儘可能的不讓他累着。不過,所有人也都知道,在外面機長帥得慘絕人寰,可是回到家裡,那完全就是聽話的乖孩子——據可靠消息得知,此種大反差的男人,更遭女人疼。
誰不喜歡在外雷厲風行、在自己女人面前乖得像只寵物的男人?
謝小北飛吉隆坡這天正好是週末,簡心做午飯給他吃過之後又給他按摩了一陣肩背,這才幫着他拖小黑箱出了門。
臨走時,球球在門口望着爹媽撒嬌求擁抱。謝小北想去抱抱它,簡心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他當下放棄。他朝她笑了笑,拍着她的肩膀說,“走吧。”
簡心的手親暱的搭在他腰間,心裡卻想,昨晚你倆才膩歪了那麼久,這會兒乾乾淨淨一身又想去把它,謝小北你當我洗衣服不費勁啊?
一陣關門聲,球球在屋裡既委屈又無奈。
老爸,你越來越沒主見了。
送謝小北到了機場停車場,跟他說了一路順風,謝小北貼着她的脣吻了好一陣,這才離開。
簡心看着他慢慢的走進了電梯,轉身要上車,突然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子駛了進來。
那車子在一處停車位停下,然後下來一個人。遠遠的,他也看見了簡心。
簡心笑着走過去,他鎖了車也朝着她走過來。
“你又要出差嗎?”簡心問。
周志恆點點頭,無奈的摸了下後腦勺,“是啊,有個案子比較棘手,馬上要去一趟吉隆坡。”
“咦,你坐哪家的航班啊?”
“宇揚,我們一般都坐這家的。”
聞言,簡心笑容漾開了,“那可真巧了,今天謝小北飛這個航班。”
周志恆撇了下脣,故意問,“安全指數有多高啊?”
“放心吧,跟他人氣一樣高。”
簡心這麼一說,兩人都笑了。
寒暄了幾句之後,簡心說得趕着去跟朋友碰面,周志恆也看了看時間說是時候登機了,兩人這就道了別。
周志恆上了飛機,在機艙口剛好遇見謝小北出來跟乘務長說事。謝小北看到了他,兩人相視一笑,見他有事,周志恆說等下了飛機有時間再聯繫。謝小北說好,他點點頭,然後拿着行李去找自己的座位。
找到了位子坐好,他隨手拿雜誌翻了翻,這時有人在他身邊坐下,擡頭一看,眉心當即就擰緊了。
那女孩也看見了他,四目相對,兩人同時說,“是你啊。”
皆是,不屑的語氣。
周志恆心想,怎麼會遇見你這個小辣椒?
鍾靈悅也在腹誹,早上出門沒燒香,居然會遇到這討厭鬼。
……
晚上簡心從外面回去,洗完澡上了牀,剛把電視打開謝小北就給她打電話來了。
他說明天中午回來,讓簡心在家等他。簡心脣角彎彎的,她說不好意思啊,明天一整天都有部門聚會,中午不能陪他了。
說完之後,她聽見那邊有些泄氣的聲音。跟着謝小北就說,“沒關係,那我在家裡等你。”
他跟簡心彙報他今天在飛機上都做了些什麼,批評了幾個下屬,然後晚上又吃了些什麼。簡心靜靜的聽着,手,輕輕的貼在小腹上。
她問謝小北,“明年是什麼年?”
謝小北說,“蛇年啊怎麼了?”
她說沒什麼,就隨便問問。謝小北說她莫名其妙,她卻笑得極其開心。
金蛇郎君……好像也不錯哦。
她關了電視,將牀頭燈調得暗了些,然後緩緩的縮到了被子裡。
她對電話裡那頭含情脈脈的男人說她要睡了,他雖然不樂意,可還是戀戀不捨的跟她說了晚安。
掛了電話之後,謝小北靠在牀頭,想着今晚妻子的反常,皺着眉冥思苦想了很久很久,突的,眼前一亮。
他實在是忍耐不住這份被激動刺激出來的寂寞,立即摸出電話又給她打了過去。
“簡心?”
“幹嘛啊,都說要睡了。”
“那什麼……明天別去同事聚會了,我……我想早點見到你。”
(The-end)
親愛的大家,正文到這裡就結束了。
那番外呢會出現一個新成員,我不說,你們也都已經猜到了。大家根據自己的喜好訂閱,開心閱讀。
好了,要說的就這麼多。最後吼一句,我愛你們。
爬去寫番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