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迪吧狂熱的氣氛讓裡面的人都嗨了起來,舞動搖擺着身體。
那羣被打了的小太妹圍坐在一個小臺坐上,一邊唱着啤酒一邊磕着瓜子。衝她們大姐大喊,“大姐大,咱們不能這樣被打了啊,都不知道那面具男是誰,打得好冤啊。”
另一小太妹也附和着說:“是啊,大姐大,這事說出去你都沒有面子呢,以後這附近的小妹子們誰還服咱們啊。”
“蒽蒽,大姐大,我被那丁甜甜打得胳膊啊腿啊,腰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媽蛋,今天出去見哥們,哥們還以爲老子跟哪個男人晚上折騰得太厲害了呢。”
“哈哈。”大姐大原本黑着一張臉,聽到小太妹這樣說笑了起來。“當然不能就這樣放過那丁甜甜,特麼的,老孃不會白被打的,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在去找丁甜甜報仇。”
“可是,大姐大,那丁甜甜不是有守護天使嗎?那天使是真的假的啊?”一太妹擔憂的吼了起來,因爲酒吧音樂聲太大,說話基本要靠吼的,才能聽清。
大姐大氣得一口悶了一杯啤酒,“你傻啊,什麼狗屁天使,他說得你也信。”
“嘿嘿,大姐大,我就是覺得挺浪漫的,那個面具男應該是丁甜甜的朋友或者男朋友?不然怎麼可能會爲了替丁甜甜出氣,就找人把我們給綁了去,而且那面具男居然沒有打我們唉,還算有點風範啊。”小太妹想起那面具男的身姿,那麼高大,應該是個帥哥,有些花癡的說。
“是沒有打我們,”另一個小太妹也接着道:“但他找人把我們給綁了去,也不是什麼好人。”
“蒽蒽,對啦,如果面具男是丁甜甜男票的話,那峰峰不就是丁甜甜的男票?所以?”小太妹剛猜測完就否定了這個猜測,“不不不,怎麼可能是峰峰啊,在我心裡峰峰是那樣優秀帥氣的人怎麼會爲了一個丁甜甜就做這樣的事情呢?”
小太妹們一邊喝酒一邊猜測起來。“我也覺得不是峰峰,但是看峰峰那麼喜歡丁甜甜也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他吧。不過也許是追求丁甜甜的人啊,啊,難道是秦少?秦少不是一直在追丁甜甜嘛,秦少人品又不咋地,我更加懷疑是秦少了。”
“要真是秦少,你敢去招惹啊,白癡。”大姐大對那小太妹翻了個白眼,說到這些就全身都疼,“算了算,猜測個毛線啊,就算那面具男是峰峰又怎麼樣,要真是峰峰,我還更加喜歡他了呢。真男人啊。”
大姐大說着也範起了花癡。那小太妹就不明白的問大姐大了,“大姐大,爲什麼是峰峰,你反而還更喜歡峰峰了呢,”
“笨啊,有哪個男人願意爲了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樣做的?能這樣守護自己喜歡的女人才是真男人,不喜歡這樣的真男人,難道還喜歡秦少那樣的渣男啊。聽說他結婚了還在外面玩女人。”
“嘿嘿,我就挺喜歡秦少這樣的壞男人的啊,”一個小太妹傻笑起來,“秦少那麼帥,我就喜歡他壞壞的樣子,我寧願被他騙呢。”
真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大姐大又一口悶了一杯啤酒,把杯子往那小太妹面前一放,“倒酒。”
“大姐大,咱們什麼時候找那丁甜甜報仇啊?”小太妹一邊倒酒一邊問。
“現在咱們纔剛受傷,當然要等幾個月,等傷都灰復了,在找個好的辦法去找丁甜甜的麻煩啊,不能這樣像個*一樣的衝她教室去打了,她是有靠山的人。不過靠山應該不大,不然那面具男還需要親自動手嘛,直接找人把我們做了不就行了。”大姐大一邊喝酒一邊分析。
“也是哦。”一個小太妹懵懂的點頭。
另一個小太妹磕着瓜子分析起來,“不是啊,大姐大,我覺得是那面具男人好,纔不直接找人把我們給做了,是想給丁甜甜一次出氣的機會,也想給我們一次改過的機會。相反,我覺得那面具男應該挺有勢力的,不然怎麼能這麼快就查出來我們做得,還有啊,是讓劉小雨的人查的。什麼人能請動劉小雨啊。”
“說起劉小雨,我就更加懷疑那面具男是秦少了,媽蛋。”大姐大氣得一啤酒杯扔地上了,正好扔在走過來人的腳邊。
衆人看去,起來的正是劉小雨,跟着劉小雨身後的是跟她們一樣化着濃妝的小太妹,穿得都是齊比小短褲加黑絲襪和高跟鞋。
劉小雨嘴裡還叼了一支菸,一副大姐的派頭,站到了大姐大身旁。
劉小雨幸災樂禍的笑,“被人給打了吧,哈哈。”
大姐大沒好氣的衝劉小雨翻了個白眼,吼道:“你來幹嘛?”
“我來看看你啊。”劉小雨瞪了身旁的小太妹一眼,小太妹嚇得縮了縮肩,自動站起身給劉小雨讓位。
“要不是你,我會被人給抓到,”大姐大懶得跟劉小雨說話,抓了把瓜子磕起來。
劉小雨等人一來,舞池中跳舞的還有貴賓臺上坐着的酒客們都按耐不住往這邊走了過來。
很快,這一桌就圍了三四個男人,笑着衝劉小雨打招呼,“嗨,美女,一起喝一杯啊。”
劉小雨煩躁的駡了聲,“一個個長得那麼醜,還好意思邀請我喝酒,也不照照鏡子。”
男人們本來都自己挺自信的,一聽劉小雨這樣說,有的都想發脾氣了,還有的笑了起來,繼續調情,“美女,賞個臉咯,一起喝一杯,跳個舞,然後出去吃個夜宵。”
“在然後就睡一起滾牀單是吧,老孃還不知道你們那點小心思,滾,老孃現在沒空跟你們瞎比比。”劉小雨煩躁的拿起桌上的一杯啤酒就潑那男人臉上了。
她劉小雨要睡得男人是峰峰,這些男人這麼醜,根本就入不了她劉小雨的眼,見了就煩,一個個跟蒼繩似的,長得比豬還醜,還沒有豬的覺悟。
“我草,你特媽別給臉不要臉啊。”男人也怒了,一拍桌子吼了起來,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就更加醜了。
“你特麼有臉?”劉小雨譏諷一聲笑了。
男人哪受得了被女人這樣看不起啊,一掀桌子,將桌子給掀倒了,桌子上的啤酒啊,瓜子啊花生啊都落到了地上。
這一動靜驚了周圍喝酒的人,都紛紛看向她們這桌,都看起了熱鬧。
劉小雨立刻就從包裡摸出一把刀來,指着那男人,“姐也是出來混得人,別特麼以爲自己有幾斤幾兩,敢在姐面前瞎比比,姐的名號說出來嚇死你。”
劉小雨跟班立刻道:“這可是我們雨姐,秦老爺子罩着的人,你敢得罪?”
男人一聽秦老父子,立刻就焉了,看着劉小雨的眼神充滿了不信,“秦老父子會罩你?”
“那是自然,不信你把這迪吧負責人叫出來問問,看他們認識不認識我劉小雨,特麼的,煩死了,真想捅你一刀。”說着劉小雨就真的一刀插在了那男人肩膀上。
那男人整個表情都蒙逼了,泡了那麼多女人,還沒泡過脾氣這麼火爆的女人,還說捅一刀就真捅一刀了,哪個女人有這個膽子,一般女人拿着刀要捅人,拿刀的手都會發抖啊。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捅人跟捅魚一樣的不眨眼啊。太可怕了。
男人一手捂上受傷流血的肩膀,放了句狠話就踉蹌着腳步離開了,“你特麼給老子等着。”
其它想要調戲的男人也都各自散了。
幾個小太妹又把桌子扶了起來,又重新叫了酒和小吃,都站到了一旁。
就劉小雨和大姐大面對面坐着。
劉小雨本來就一肚子火,想到峰峰那樣關心丁甜甜,她早想打人出氣了,那些男人是撞搶口上了,成了炮灰。在說了,劉小雨今天耍狠也是耍給這個大姐大看的。
大姐大確實沒劉小雨這麼狠,她也白了臉色,還順便給劉小雨敬了酒,“嘿嘿,沒想到堂堂校花,捅起人來也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啊。”
意思就是,平常在學校裡漂亮又高冷的校花,居然脾氣這麼火爆,真沒看出來啊。
“哼,”劉小雨冷哼一聲,“那些渣男,捅他一刀,都髒了我的刀。要不是心情不好,才懶得捅他。”
“你有什麼心情不好的,我才心情不好。”大姐大又是一口悶了一杯酒。
一旁的小太妹們趕緊的給大姐大滿上了又給劉小雨滿上。
“哈哈,看到你心情這麼不好,我心情還好了一點,”劉小雨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又一掌拍大姐大肩膀上,“喂,以後跟我混,”
大姐大扭頭看了劉小雨一眼,敢情是要來收編她的啊。她纔不當別人的手下呢,“劉小雨,你洗洗睡吧,咱們又不是一個學校的,你鬧你的,我鬧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哈,你不跟我混也行,來喝酒啊,反正咱們都有共同的敵人。”劉小雨笑着又舉起了酒杯喝酒,她也就那麼一說,沒真想要收了這大姐大。這大姐大一點用處都沒有,連峰峰都見不到,還想追峰峰。在說了峰峰是她的,等她搞定了丁甜甜,這大姐大算個軟啊。
“行,喝酒,”大姐大也爽快的喝酒,又問:“共同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