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把那段童謠的事情跟雙雙說了一遍。
當她聽到這些的時候,表情裡的意外與緊張相互交織着。
我知道雙雙非常相信我的話,因爲這件事情或許在誰的角度看,曲美靜被降頭師所害的可能性都不小。
只是我不明白,曲美靜和這其中究竟又有什麼關係?
然後我問雙雙:“你還記得,你媽媽在失蹤的那天晚上睡覺之前,都發生過什麼異樣的情況嗎?”
雙雙先是搖搖頭,我叫她想清楚,她便再一次苦思冥想起來。
在片刻的回憶過後,她突然問我:“突然被刺了手指算不算?”
“被刺了手指?在什麼地方刺得?”我有點兒激動。
然後雙雙把她指了指挎在肩上的包,說:“就是這個包,昨天晚上下班後,我就把包擱在茶几上,然後去廚房做飯,後來聽見我媽媽在客廳裡面叫了一聲,我趕忙跑出來,就見她被刺了手指,然後我翻了翻包,根本沒有什麼刺,後來也沒有當回事兒。”
如果一開始我還想不通,曲美靜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聯的時候,那麼現在,我已經可以肯定,這個降頭師想害的,應該是雙雙。
許是感覺到了我眼中的嚴肅,雙雙也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然後她瞅着我說:“難道,這個人準備害的是我?”
我沒有說話,雙雙卻突然說道:“蕭然姐姐,我好像猜到是誰想害我了。”
我狐疑的看着雙雙,問道:“你是想說,江紅夜?”
雙雙重重地點了點頭:“你應該還記得那天晚上,江紅夜主動找我,說我們兩個好像在哪裡見過,我懷疑她是擔心我會泄露她的身份,所以想要害死我滅口!”
說着,雙雙又傷心起來:“只是,我媽媽,她是無辜的,居然……”
我撫了撫雙雙的肩膀,我說:“我今天找到了一些江紅夜的線索,這樣吧,你先跟我去一趟警局。”
雙雙有點兒疑惑,可她還是擦擦眼淚點了點頭。
我們很快來了警局,我把江紅夜的身份證複印件拿給民警,讓他幫忙覈對一下這個人是否存在,這個地名又是不是存在的地方。
民警只拿着複印件看了一眼就說:“你確定這是你們公司的員工?”
“是的,我確定,她是剛來應聘不久,現在還在實習期間。警察同志,有什麼問題嗎?”我急切地問道。
“實習期間?你們公司還招這麼老的員工嗎?”
“什麼?老?”
“老不老你會不知道嗎?你看看這身份證號,明明寫着,她的出生日期是1960年,今年已經五十幾歲了。”
“可是……她……”
“你是想說,她還很年輕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應該就是在套用他人的身份證件。”
“那您能不能受累再幫我查一下是不是確有這個人?”
我的要求差點兒把民警弄煩,好說歹說,他最後還是幫忙在電腦中輸入了一下這個證件號碼,得出的結果竟然是,早在30年前就已經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