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我意外的是,副總連鏰兒都沒打,直接說道:“沒關係,你的工作能力我還是瞭解的,相信即便是如今懷了孕,你也肯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我險些驚掉了下巴!
若說一開始我不能理解自己去不了巴黎總部的事情,那麼後來我證實自己懷孕後根本就已經接受現實了,懷孕不能晉升這可是明文規定的事情。
我說:“副總,雖然我對自己的工作能力很有自信,可公司裡的規矩畢竟是這樣的,就算我如今不能去總部,我也毫無怨言的,您不用安慰我了。”
誰知副總突然十分殷勤的說道:“哎呀蕭然啊,規矩不就是人定的嘛,明天一定要來上班哦!”
我正想再說什麼,誰知副總突然說了句讓我捉摸不透的話:“好了好了,就這麼說定了,不然上頭怪罪下來大家都難做。”
副總可能也覺得自己說漏了什麼,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
我卻看着黑掉的手機屏幕蹙緊了眉頭,我去不去總部和上頭的人有什麼關係?
話說,我壓根就不認識什麼上頭的人,真是莫名其妙!
我一走進洗手間就發覺了不對勁,沐浴乳、浴花、洗髮水什麼的掉了一地,裡面一片狼藉,提醒着我昨晚上這裡一定發生了什麼,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收拾了一下便開始洗漱,當我對着鏡子準備查看臉上被貓抓過的傷口時,卻驚奇的發現臉上根本就沒有傷!
可我昨天回來經過樓道時確實被貓抓了呀!
不對,爲什麼我的記憶僅僅停留在昨晚開門進屋以前?進屋後的記憶彷彿從我腦子裡消失不見了一般。
我敲了敲頭,看來還是要去趟醫院,是不是懷孕的女人比較健忘啊!
趁着今天不用上班,我便抓緊時間去了婦產醫院。
我和醫生大概描述了下自己情況,醫生說懷孕初期與後期健忘屬正常現象,又問了我一些問題後,給我開了一些葉酸。
我交完費去排隊等着拿藥的時候,聽到藥房裡藥師們在竊竊私語。
“太可怕了,你是說鄭醫生的遺體被什麼東西吃掉了?”
“就是啊,聽說這件事情院領導都不敢跟鄭醫生家屬說,原本家屬同意把鄭醫生的遺體捐出來她老公就不是很同意,只是鄭醫生早年就已經簽下了捐獻遺體的協議,這件事不能反悔了,她老公這才勉爲其難同意,可誰知道,鄭醫生的遺體居然……哎!”
“這個是誰發現的啊,當時還不被嚇死了!”
“聽說第一眼見到的是守着停屍房的大爺,大爺當場就攤在地上了,被好幾個醫護人員擡出來的。今天早上原本是想把鄭醫生的遺體運去醫科大學做標本的,誰知會發生這檔子事兒呀,據說那場面慘不忍睹……”
我聽到這裡剛好排到號,我把收費單往櫃檯上一放就隨口問了一句:“你好,你們說的這個醫生是婦產科的鄭醫生嗎?”
他們一聽,立刻結束了這個話題,把我的處方單和繳費單拿了進了玻璃窗,然後把我的藥連同收據遞了出來,卻再也沒有了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