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他們回答,李恆最先說道“是黃鼠狼。”
“我去,那就是黃鼠狼啊?簡直就是傳說裡的東西呀,居然就這麼被我們撞上了?”副駕駛室中的刑警一臉驚詫的看着李恆。
也難怪他會這麼驚訝,都是生活在城市裡的人,到處高樓林立,已經很少能見到野生動物了,黃鼠狼這種比較神秘的動物就更是不容易被人見到。
駕車刑警說“可不是麼?要不是急剎車,一準兒壓死幾隻!我剛纔粗略的估摸了一下,絕對不少於二三十隻,你們說,怎麼一下子會有這麼多的黃鼠狼啊?太特麼邪性了!”
“因爲天快黑了。”
李恆不緊不慢地說了這麼一句,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後背一下就發冷了。
一個神秘又邪氣的動物配上‘天黑’這個詞,聽在人的耳中總是會惹得人浮想聯翩,忍不住去腦補一些詭異的事情。
李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前排的兩名刑警不約而同的回眸看了看他,然後駕車的刑警一邊重新發動了汽車,一邊問道“哥們兒,你好像很懂行似得。”
“略懂一二。”
李恆語氣平淡地說道,看樣子他並不想跟他們說太多關於這方面的事情。
在聽到李恆的話後,副駕駛室中的刑警有些狐疑地說道“哥們兒,你可別危言聳聽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還信這些?”
我這才明白李恆爲什麼不想多說了,說出來也不一定會讓人相信,反倒還要落個危言聳聽的罪名。
只是駕駛室中的刑警卻是一副很是感興趣的樣子,他對副駕駛的刑警說“這你就不懂了,追訴到我姥姥那輩兒就是在農村的,我小時候常聽我姥姥講起她年輕時的經歷,說的神乎其神的。有些事兒啊,發生了還真由不得你說不信。剛纔一下跑過去那麼多隻,一定不是巧合,肯定是有原因的!”
然後他便遭到了同事的一記白眼,他滿不在意的透過反光鏡看了看李恆的位置,然後問道“哥們兒,講講唄,怎麼天黑就要往一處跑?”
“有什麼可講的?一定是回家吃飯去了唄。”副駕駛室中的刑警神回覆。
我們三個都汗了。
李恆並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前排的兩名刑警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着,各持各的觀點,不過都是外行倒是真的。
走出去有一段距離了,我扒在車窗上看了看剛剛經過的那片雜草叢,那裡的擺動已經不見了,不過我真覺得這件事情蹊蹺的很,爲什麼我們會這麼巧的遇上它們呢?
我偏頭看看李恆,其實我也好奇究竟爲什麼黃鼠狼會成羣結隊地朝着一個方向跑,然後我小聲問他。
他沒有先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率先問我說“你聽說過黃鼠狼拜月麼?”
“拜月?”我皺了皺眉頭。
我覺得自己對於這方面的事情知道的太少,此刻臉上已經浮現出特別的蒙圈二字。
但我明白,但凡事‘拜’這個字,都應該是人的行爲,當這種行爲出現在動物的身上時,真的很令人毛骨悚然。先問我說“你聽說過黃鼠狼拜月麼?”
“拜月?”我皺了皺眉頭。
我覺得自己對於這方面的事情知道的太少,此刻臉上已經浮現出特別的蒙圈二字。
但我明白,但凡事‘拜’這個字,都應該是人的行爲,當這種行爲出現在動物的身上時,真的很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