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蘇唸的電話。
電話裡,她對我說想去外面散散心,要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行程時間沒有確定,但應該不會太早回來a市。
我也覺得她是應該出去走走的,免得憋在家裡還會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可是這丫的一走就是兩三個月,還好期間跟她通過幾次電話,不然我真以爲她死在外面了!
蘇念走後的一段時間裡,我感覺自己彷彿被囚禁了一般。
司夜根本不允許我離開他半步,就連這些天公司裡的事務他都在家裡做完的。
我沒有工作,身邊又沒有一個可以談談心的朋友,整天跟司夜在家裡大眼瞪小眼,雖說他真的很帥,但是這樣的生活和坐牢真的沒有什麼兩樣。
終於忍無可忍,在三個月後的某一天早上,吃過早飯,我鄭重其事的找司夜談話。
我坐在餐桌的一端,司夜在我對面正襟危坐着,他很嚴肅的看着我,就像是被領導訓話的員工一般,領導不發話,他就一直看着我不說話。
我見他這樣子竟有點兒覺得好笑,而我們原本應該嚴肅的話題卻也因爲這樣微妙的氣氛變得不那麼嚴肅。
我清了清嗓子說:“司夜,我今天有事情要跟你談談。”
司夜給了我一個但說無妨的眼神,我繼續說道:“我不想做金絲雀!”
司夜皺了皺眉頭,裝傻充愣的跟我強調說:“你是阿然。”
我有點兒無語,嘟着嘴巴又說:“別打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都在家裡呆的要發黴了,我想出去工作!”
司夜努努嘴巴,不經意的掃了眼我的身體:“你確定這樣可以上班?”
雖然我們之間隔着一張餐桌,但我還是知道他在看着我的肚子,算下來,從我懷孕到現在似乎已經有五個月的時間了,而我的肚子在近兩個月竟然飛速的增長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待產的孕婦一般。
我被司夜問的有點兒語塞,然後氣鼓鼓的說:“才五個月大而已,誰知道你的基因是不是變異了,居然長的這麼快?我不管,我就是要出去工作,你不知道孕婦需要多運動嗎?這樣也有助於順產啊!”
司夜見我反駁,他只是一個勁兒地笑,見我實在要惱火了,他才悠悠地說:“可是哪裡會招你這樣的員工呢?”
對哦,聽了司夜的話,我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
現在應屆生這麼多,年輕貌美、才華橫溢的比比皆是,哪家公司還會要我這樣挺着大肚子的孕婦呢?
突然,我的目光落在對面司夜的身上,然後邪惡地一笑。
司夜眉頭一皺,似乎意識到我將要說什麼,看到他的表情我更加得意起來。
我說:“我有個這麼年輕有爲的總裁老公,哪裡還需要去別家找工作呢?反正林氏的工作流程我也清楚,我看還是你來給我安排工作好了。我倒是聽說林氏最近在開發區有新項目,我就屈尊降貴給林總打打下手,林總應該不會拒絕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