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什麼?”衆人又驚又怕得開口。
尖下巴女生這麼會弔胃口,不去當說書先生真是浪費才能了。
我翻了個白眼,才聽到尖下巴女生繼續說了起來,“那麼,會在第12天的時候,失去自己的頭。”
有個女生窩在她男朋友懷裡瑟瑟發抖,“圓圓,你別說這個了,我這學期還有選修在教三呢。”
圓圓,下巴那麼尖竟然叫圓圓?!
我搖了搖頭,“這個不可信吧?半夜0點,我們教學樓不是都鎖了麼?翻牆進去啊?”
尖下巴女生瞪了我一眼。“你怎麼又插嘴,教三底層的隔間是開放的,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咱xx學校的?”
“哪來那麼多廢話,繼續講下一個!”秦子墨把我往懷裡帶了帶,寒光一閃。
尖下巴女生咬了咬脣,有些委屈,“第五個,染血的女生廁所。教二教學樓的女生廁所,聽說每天晚上不定時得就會自動鎖上。地板上開始往外面滲出血來,不僅如此,還有女生的尖叫聲,來來回回都是一句話,‘我疼、我疼……’。”
“啊啊啊……”耳邊突然響起了女生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特碼的,這是嫌恐怖氛圍不夠濃厚麼。我心裡被這叫聲驚得都發毛了。
尖下巴女生也被嚇得不輕,捂住自己的胸口,大聲喘着氣,“不講了,不講了,都天黑了。”
想嚇人結果反被嚇一跳,也是夠夠的,不過,比起鬼故事,我對別的更好奇。
“這麼多,你是怎麼知道的?”
尖下巴女生臉一黑,沒好氣得回了一句:你管我怎麼知道的。
我瞅了她一眼,懶得理你,秦子墨戳了戳我的腰,我從他身上下來後,我倆站起來,他從身上掏出錢包,拿出一疊錢放在了桌子上,“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而後,他牽住我的手,往外面走,到包間門口後,又扭過頭來,“以後如果有聚會什麼的,資金問題我都可以包。我家林潔,性格有點孤僻,以後希望你們照顧着一點。”
衆人直起身來,勉強把視線從那疊錢挪開,點頭如搗蒜,“林潔很好的,我就喜歡跟她交朋友。”
諸如此類的,虛僞極了。
秦子墨說了一句,“那就好!”就牽着我的手離開了。
我歪着頭,肆無忌憚得盯着那張俊臉看。覺得秦子墨簡直是萬能的。
他揉了揉我的腦袋,“又花癡?”
“只是沒想到你也會世故,懂得用錢來收買人心。”
我嘖嘖有聲得讚歎着,秦子墨看着前方的路,聲音像是很縹緲,“被孤立,會很難過,我不希望你受那種苦。”
被孤立,他的童年就是這樣過來的。
這樣的他,讓我很心疼。
“林潔,我發現,你膽子似乎大了很多。”
被秦子墨誇讚確實值得驕傲,可是我心裡很明白,剛纔聽那麼多驚悚的事,之所以一點都害怕,不過是因爲有他在。
十指相扣走在路上,已是深秋,時間過得真快。月光下,我們兩個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依偎在一起,似乎很般配。
回到家裡後,秦子墨讓我自己先待一會,就進了廚房。
不久,香噴噴的飯菜就出爐了,坐在餐桌旁,我大口朵頤,心裡不禁很開心,秦子墨注意到了我在那裡吃不下東西,專門帶我回來。還親自下廚。
“慢點、”秦子墨拿着筷子敲了敲我的碗。
我嘴裡塞着東西,含糊不清得說道,“太好吃了,慢不了。”
“以後,我一直做飯給你吃。”
我重重“嗯”了一聲,低下頭扒了兩口飯。想到秦子墨提到的求婚,立馬催促了起來,“你說想娶我,是真的麼?”
秦子墨薄脣抿了抿,桃花眼含着柔軟的情意,我清楚得看到他眸子裡的那個我是多麼渴望,在我的急切中,他開了口,“結婚了,以後吃豆腐,就是合法了。”
豆腐,想到那一夜的纏綿,我忍不住臉紅心跳,這時,秦子墨幫我把頭髮攏到了耳後,“別太害羞了,我會餓着的。”
一句話羞得我咬了咬脣,不過。我很快緩了過來,“好好好,那你快點求婚,然後我們去民政局……不對。”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秦子墨眼裡的光彩淡了下去,意識到說錯話了。我趕緊補救,“我不在乎那個結婚證書的,只要我們兩個人能在一起就夠了。”
我握着秦子墨的手真誠的說道,他反握住我的,帶着點感傷,“我也想給你溫暖。像你給我的那樣,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給我的溫暖,是任何人都及不上的。”心口的暖比身上的暖重要多了,我心想着趕緊把這個話題扯開,趕緊說道,“你說,我們學校的那幾個靈異傳說,是真實存在的麼。”
“存在即合理,一切都有定律。”
又是這樣高深的話,我扁了扁嘴巴,“你說。那第七個傳說,會不會跟我有關啊,我我們那屆學生入校後,就失靈了。我既然是個特別的存在,那麼他們會不會是怕我,所以躲起來了。”
秦子墨的大眼睛眨了眨,仔細看着我,我有點不自在了,問他幹嘛。
他抿了抿薄脣,“我們家傻丫頭變自戀了。”
我翹了下脣角,下巴昂着,“那是我有自戀的資本。如果我不夠好的話,怎麼會讓你看上。”
“興許,我口味太過特別了呢!”
特喵的,果然是近朱則赤啊,秦子墨被我帶的,玩笑話時不時都飆出來了。
我切了一聲。低下頭繼續品嚐美食。
飽暖思淫慾,呸,是吃飽了就困了。
上了牀,打了個哈欠,就開始眯了,不一會,秦子墨洗碗後也爬上了牀,把我在他的懷裡緊了緊,就關了燈。
我心裡有些委屈,今天專門沒穿睡衣,他怎麼就沒下一步的動作呢。
是的,我承認我自私了,我想把他圈在我的身邊,想跟他結婚,想他不要再離開我。
白璃,這根刺,我要盡我所能得拔起來。
至少在她回來之前,我要全力以赴。
我翻了個身,與秦子墨正對着面,假裝無意識得蹭着他,可秦子墨卻只是緊緊地攬着我的腰,手一點都不換個位置。
丫的,豁出去了,我拿着秦子墨的大手按在了胸前。冰涼的觸感讓我皮膚忍不住顫慄了起來,本能得想後退,卻感覺秦子墨揉捏了起來。
我把腦袋窩在了他的胸口,怕他察覺到我的臉紅知道我沒睡。
結果,不一會,他抽回了手,我一下子拽住了,擡起頭來,灼灼得望着他,“秦子墨,你什麼意思?”
“沒睡?”廢話,難道我是睜着眼睛,說着夢話睡覺的啊?
你就是故意的,我越發感覺生氣了,膽子也肥了起來,“你丫是不是不行!”
說完,我的手就向着不該碰的地方抓去,觸碰到後。立馬被那反應嚇着了,想伸回來,秦子墨卻把我的手死死按在了那裡,明知故問得說道,“你說,我行不行?”
讓你故意逗我,我不自覺下重了力道,猝不及防的,一聲難耐的呻吟聲傳來出來。
一個翻轉,秦子墨把我禁錮在了身下,迷離的桃花眼染上情慾的意味,魅惑得不成樣子,一手勾起我的下巴,邪魅不羈,清越的嗓音沙啞得性感極了,“你天生就是來勾引我的!”
就在下身被抵住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聲貓叫打擾了我跟秦子墨的纏綿,我偏過頭,看到那團黑色,心裡大哭,這祖宗竟然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