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的下場
【背叛的下場】
再一次確認還有沒有忘拿的,彎腰拉上行李箱拉鍊的時候背後商亦臣陰翳至極的聲音暴躁傳來:
“你在做什麼?!”
秦歌手上動作一頓還沒來得及回答手腕上他過大的力道已經將她拉扯過去。
秦歌來不及有所反應或者說根本做不出反應整個身體已經順着那過大的力道狠狠歪了過去,商亦臣腕上力道卻是轉了下,秦歌腳下踉蹌直接摔倒在凌亂的牀上。
彈性極好的牀上秦歌的身體隨之晃/蕩了幾下才終於堪堪穩住,她反感於前一個小時或者這牀上還纏/綿着她的老公和別的女人,掙扎着想要起來,商亦臣卻是已經快她一步狠狠鉗住她的下巴。
“怎麼?季沉弦纔剛回來你就迫不及待搬過去和他住了?秦歌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我的警告你完全當做耳邊風是不是?!”
他手上力道絲毫不加以控制,秦歌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被他這麼一說更是委屈,憑什麼他和小三一夜纏/綿,她就連交朋友的權力都沒有?
秦歌脾氣上來了纔不管商亦臣眼下臉色有多恐怖,下巴被他鉗着說不了話,二話不說雙腳並用狠狠踹在商亦臣小腿肚上,商亦臣臉色更是陰沉卻紋絲不動任她發泄,但嵌在她下巴上的手掌也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甚至於還加重了幾分力道……
秦歌在心裡破口大罵,奈何下巴疼得快要被他捏碎一般,她本就怕疼,這個時候也終是忍不住妥協,雙手掙扎着想要將他那隻手掌從自己下巴上移開,奈何這男人上癮了般不爲所動。
秦歌一惱,長長指甲在他手背上抓了好幾道還嫌不夠,手腳並用,然後是他脖子上臉上,所到之處痕跡清晰,甚至好幾處已經見了紅……
商亦臣眉頭微皺,眸色不明的看着秦歌撒潑般的掙扎,“你抓夠沒有?”
說話間抓住她繼續在他臉上作惡的那隻手,腳下一動夾住她亂踹的雙腳,一瞬間秦歌下巴被鉗着,手腕被拽着,腳還被他夾住,動彈不得,只留一隻手臂還算自由……
她瞪着微紅的雙眸透過淚眼朦朧看着他,嗚咽了幾聲他才終於鬆開她的下巴卻是又抓住她另一隻亂舞的手臂。
秦歌怒,“不夠不夠不夠!”她一連幾聲吼之後自己都覺得沒魄力,隨即又含淚加上一句,“商亦臣我要和你決鬥!”
可是鬥什麼?四肢都被他牽制着,找揍啊?!
她只憤怒於自己指甲留的不夠長,不然商亦臣一定已經破相了,暗自發誓以後堅決要留長指甲。
可隨即一想更是憤怒,留什麼長指甲,她要離婚!
“商亦臣你放開我!”秦歌掙扎不開只能叫囂,下巴還在疼,現在雙手又被他捏得生疼,這廝吃菠菜了麼,怎麼不乾脆把她雙腕給擰下來?!
只是沒想到商亦臣真的鬆開了她,秦歌見鬼似的迫不及待從那牀上爬起來然後直奔躺在地上的行李箱,迅速拉上拉鍊,只是回過身卻一個沒留神狠狠撞在商亦臣胸膛上。
秦歌蹙眉低咒一聲,今天當真是命犯太歲,還好她一臉的真貨,不然早歪七扭八了:
“商亦臣你讓開我要和你離婚!”
這事沒商量,即便他跪下來求她也不行!
可事實告訴她她真的想太多了,她一句話吼完手上行李箱被他一把拽了過去,秦歌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體積不大的行李箱呈拋物線運動穿過大開的窗戶消失在秦歌視線之中……
秦歌急忙跑到窗前看一眼地上四分五裂的行李箱以及她所有東西散了一地,回過頭憤恨剜他一眼,徹底失去理智:
“商亦臣你究竟什麼意思?反正你也沒把我當妻子看,我搬出去不是正好成全了你和傅芷馨麼,至多我們回到之前大家都自在的狀態,反正一直以來即便嫁給你我也不過是你見不得光的泄/欲對象!”
也不知道是她哪句話徹底惹怒了商亦臣,商亦臣眸底有一瞬翻騰起凌冽的殺氣,片刻再次恢復平靜,他神色陰翳至極,修長的手指在眉角一瞥,指間以沫嫣紅,那是剛剛秦歌在他額上抓破的地方。
他啞着聲,音調更是陰沉得恨不得能擠出水來,
“好,倒不如我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做,泄/欲對象!”
秦歌只來得及驚呼一聲,手腕一疼已經被他整個拽住,然後被他丟垃圾一樣甩進裡頭衛生間,身子撞在牆上快要散架般,商亦臣已經反鎖了門朝她走來。
“商亦臣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這個時候再不知道商亦臣想做什麼那秦歌就是傻子了,秦歌想要躲開他衝出去卻是直直被他截下,健步走到浴缸前,秦歌身上一涼,衣服已經被他狠狠撕掉,然後整個被他丟了進去,
頭頂噴淋頭被打開,冷水衝的秦歌一個激靈,掙扎着想要離開,商亦臣已經拿着毛巾在她身上狠狠擦拭起來。
他力道絲毫不加控制也完全不顧自己身上早就被淋溼,秦歌身上皮膚被他擦拭的起來一層微微的血紅,眼前所反饋給秦歌的信息只剩一條,商亦臣真的被她惹火了!
身上的疼痛同商亦臣此刻給他的屈辱比起來簡直小菜一碟,秦歌放棄掙扎,怔愣着任他擺佈,她眼眶微紅,卻是倔強瞪着他不掉一滴眼淚。
商亦臣的動作頓了頓,丟開手上毛巾,秦歌被她按進水裡,呼吸受阻難受至極,可卻絲毫沒有要掙扎的意思。
直到她快要窒息才整個被商亦臣脫出水面,秦歌呼吸急促,整個身體已經被他從水裡拎出來。
身體被他抵在冷硬的牆上入眼是商亦臣陰翳的面容以及背後清晰清晰倒映了兩人影像的巨大全身鏡。
她牙齒咬在脣上,嘴脣泛白依舊倔強的不吭一聲,商亦臣修長的手指已經挑住她的下巴:
“秦歌,你裝給誰看吶?一個榮靖深還不夠,怎麼?昨晚和季沉弦共處一室的滋味如何?”
秦歌皺眉第一反應是自己被人跟蹤了,可一想及商亦臣以往的形式作風,下意識開口替季沉弦解釋:
“我……”她剛開口卻又自己頓住,她也明白,說得越多商亦臣只會更加遷怒於季沉弦,“隨你怎麼想好了。”
怪不得,他剛剛那樣沖洗她的身體,嫌她髒?他憑什麼?!
“隨我怎麼想?不要搞得一副被我冤枉了的模樣,鬼才相信你們一夜之間什麼都沒有,何況昨晚那場那麼多人有目共睹的求婚!!”
提及昨晚秦歌火氣也上來了,“商亦臣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
他不愛她,可她憑什麼就一定要愛他,要爲他守身如玉?
既然不愛,那麼又何必在乎她昨晚同誰在一起做了什麼?
而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抵抗他,商亦臣陰翳的眸子落在她臉上,而她眼底從頭至尾的絕強將他所有怒火徹徹底底激發起來,身子一輕,薄脣已經粗暴吻上她的紅脣。
秦歌光着身子被他抵在牆上,商亦臣的憤怒洶涌而來像是不受控制的野獸般狠狠欺身,他憤怒等着紅了的雙眼像是能夠滴出血來的暴戾。
而秦歌的動作像是已經在他的算計之中,大手一撈,秦歌雙臂已經被他按在頭頂。
秦歌也是紅着雙眼,卻絲毫無法抵抗什麼,這事情上她第一次反抗,可卻是意料之中的失敗至極。
她扭動身子試圖掙開他的鉗制,可他粗暴的脣已經放開她的雙脣,然後一口含在她白//皙的脖頸上,一路啃/咬留下痕跡曖/昧不堪。
胸前柔軟被他狠狠揉/捏,任何時候他們牀單滾得再激烈,商亦臣也沒有像是這麼憤怒過,秦歌難受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抑制住喉口能夠勾起他興奮的吟/叫。
她撇開眼不去看鏡子裡兩個人淫/靡的模樣,可商亦臣怎會如她所願?
下顎一疼,視線已經直直落定在那一面巨大的全身鏡中,屈辱不堪。
“秦歌好好看,然後好好記住,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得住背叛我的下場……”
商亦臣的聲音從胸前傳來,秦歌下意識開口,“我沒有……恩啊……”她一句話因爲胸前一疼狠狠頓住然後再是抑制不住脫口的吟/叫。
他動作愈發粗狂起來,秦歌身體因爲害怕微微顫慄着,只是他一隻手探到她大腿根部,另一隻手扯開自己腰間皮帶,秦歌雙手得到自由來不及掙扎已經被他用皮帶捆綁起來。
腕上一疼,絲毫不加控制的力道加註在皮帶上在她晚上勒出一條紅紅的血痕:
“商亦臣你混蛋!”
商亦臣冷哼一聲,憐憫的丟給她一個諷刺的眼神,下一秒,秦歌身下一疼,他的蓄勢待發的昂/藏已經毫無前戲的盡數沒入,疼痛使得秦歌眉頭狠狠皺起然後再一次狠狠咬在他另一邊的肩膀上,口腔間血腥味瀰漫……
有一瞬間的萬念俱灰,秦歌冷眼看着全身鏡裡交纏在一起的身影。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商亦臣我的愛你已經還不起,爲什麼還要讓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