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爲何?”方辰好奇的問道。
“陰陽不調爾!”鎮元哈哈大笑道:“當初昊天爲何對自己的女兒選上一個凡人而大爲惱火,就是如此。那昊天本是至陽之身,而王母爲至陰之身,兩者相互轉化,能陰陽平衡,有生有一七女,成先天八卦模樣,共同鎮壓天庭氣運,卻不知道後來加入了一個董永,使的陰陽失衡,這樣纔是使的天帝帝位不平衡,從而也產生了其他想法。如今的張紫然也是如此。三聖母如今所懷胎的是何人?乃是西方的下一任教主,當年的地藏王菩薩,如此自然能影響這天庭陰陽平衡。陰陽不平衡,自然壞事就多,張紫然本就心思駁雜,更何況今日你分封四帝,更是讓他心不滿,以爲你要重新更換天帝之位呢?”
“哼!他若是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這天帝之位他不坐也罷!偌大的功德他不要,自然有另外人要。”方辰冷冷的說道。
鎮元聞言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話,好半響,方辰才嘆息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以後就有勞兄長了。貧道告辭了。”說着掃了鎮元衣袖一眼,身形緩緩的出了天庭,消失的無影無蹤。
“都出來吧!”鎮元待方辰走後,手袖一抖,頓時落下兩個人影來,一個面如冠玉,一個婀娜多姿,正是天帝張紫然和帝后三聖母二人,卻不曾想到兩人居然躲入了鎮元的袖裡乾坤之。
“多謝師叔。”張紫然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臉上還是露出一絲擔心之色來,相比較而言,三聖母卻是臉色好多了,但是仍然還有一些擔心懼怕之色。
“你師父的話你也聽見了,雖然不知道這功德如何去得到,但是有一點肯定是正確的,貧道這幾個人來,不是爲了分你的權力,而是助你得功德而來的。若是你在胡思亂想,恐怕連貧道也救不得你了。”鎮元冷冷的說道:“哼,真是蠢材,連何人對你好,何人對你不好都不分不清楚,還連累你師父來此走上一遭,難道你不知道你師父參悟大道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日後何人主掌大道那纔是最重要的。”那張紫然被鎮元罵地腦袋低垂,不敢出言。
一邊的三聖母卻是嘆了一口氣,若不是自己想到這一招,拉着張紫然躲入鎮元的袖裡乾坤,又哪裡能聽的到剛纔的那一番話來,只是老師神通廣大,難道就沒有注意到師伯的袖裡乾坤有些變化了嗎?但是一想起,方辰最後臨走時期的那一眼,三聖母搖了搖頭。老師是何等的人物,怎麼可能沒有察覺自己夫妻二人的所爲呢?
“弟愚鈍,讓師伯掛心了。”張紫然滿面的羞愧之色,腦袋低垂,不敢與鎮元相望。
“你師父雖然神通廣大,但是卻沒有證地聖人,思想之,也沒有萬物皆是螻蟻的感覺,如今你若是讓他不滿意,等也是訓斥一番而已,但是若是他日成聖之後,你仍然如此,恐怕你就是第二個昊天了。”鎮元冷冷的說道:“其實依貧道對你老師地了結,你這天帝之位恐怕是坐不久了,只是不知道下一次輪到何人坐了。”
“師伯。這是何意?”張紫然面色大變。心驚慌無比。
“權勢乃是身外之物。修道之人。最忌就是迷失了本心。你如此貪戀權位。日後如何能進步。就是擁有偌大地神通也不可能享有清淨無爲之身。你先回去吧!這些日。回瑤池好好地想一想。天庭之事。暫且由三聖母掌管就是了。”鎮元原本將自己地猜測說出來。一見張紫然如此模樣。心大怒。惡狠狠地說道。
“弟遵命。”張紫然面色羞地通紅。趕緊倉皇而退。一邊地三聖母卻是面帶笑容。朝鎮元行了一禮。又追上張紫然。
“哼。你倒是高興了。”披香殿內。張紫然冷冷地望了一眼三聖母。
“怎麼。你不高興。要是本宮聽到這個消息一定很是高興。看來師伯說地沒錯。你是被權力迷惑了元神。也不想想這其地道理。”三聖母冷地說道。
“此話怎講?”張紫然驚訝地說道:“聽師伯地意思。恐怕日後這天庭天帝之位恐怕不久之後就會讓與他人了。你還高興地起來?”
“不錯,是會讓給別人,但是你我都會擁有比如今的天帝更好地地位,更高的權力。”三聖母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道:“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地方也會在以後地大劫之後生成,你我若是不在這次大劫立下足夠的功勞,獲取更多地功德,這個位置也不可能是我們的了。而如今天道大變,正是你我獲取功德之時,可是你卻胡亂地懷老師,以爲分封四門乃是爲了奪取你我的權力。惹惱了老師,所以師叔才讓你在瑤池閉關。”
“原來如此,哎,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得到這份大功德。”張紫然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也不理睬三聖母,徑自朝瑤池而去。
身後的三聖母望着張紫然離去的身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大劫之下,瑤池之,哪裡會有安寧的時候,哪裡也同樣考驗你的地方。而且遠比你待在天庭的時候,更加危險,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支撐的下來。
且不提天庭發生的各種變化,那穿雲關下,此刻已經雲集了數百萬大軍,這裡纔是雙方戰爭的關鍵地點,一旦穿雲關被攻破,一直到後周京師就會無險可守,根本就不是後周大軍能抵擋的地方。所以此刻的穿雲關上紫氣升騰,自從玄都**師創立儒門以來,數千年來所凝聚的儒門精英紛紛敢了過來。整個穿雲關周圍浩然正氣充斥天宇,只要一接近穿雲關,若是意志薄弱者,都會被穿雲關那龐大的浩然正氣所屈服,對着穿雲關頂禮膜拜,哪裡還有與之反抗的念頭。城頭之上,旌旗無數,有
甲者,有身着儒裳者,有高冠博帶者等等,紛紛望着處的趙宋大營。
“孔明!你觀趙宋大營如何?”一個長相陰霾,有虎視狼顧模樣的年儒者,指着遠處連綿數百里的趙宋大營,對着一邊的一個面如冠玉的英俊青年笑道。
“仲達何必問我!”被稱作是孔明的年輕人,一手捧着一塊玉璧,約有數尺長短,彷彿是一個瑤琴一樣,右手卻執着一鵝毛扇,輕輕搖動,端地瀟灑。
“嘿嘿,你我雖然智謀無雙,行軍打仗,莫還有不能者,但是今日重歸師門,才知道,行軍打仗居然還有另外手段的,仙家手段,在一定的程度上,智謀所起的作用不不大。”司馬懿掃了身邊的年輕人一眼,這個人以前是自己的死對頭,但是如今卻是同一師門之下,如今居然又聯手對敵,不得不說是風水造化,世事根本不是自己能猜測道的。想當年諸葛孔明之名是何等的威風,到了這裡,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儒門弟而已。有着無數的強者,排名都在自己之前。在這裡,智謀與法力是兩個不同地概念,誰的法力強大,誰的地位就高。
“諸葛師兄!”忽然一個清朗地聲音傳了過來,卻見一個年儒生面容清正,隱隱有一絲威儀,行走之間,卻是充斥這軍旅氣息。
“陽明師弟。”諸葛孔明一見對方行來,拱手道:“陽明師弟倒是好自在啊!楊問數百萬大軍在一邊虎視眈眈,陽明師弟卻不見有絲毫的緊張,不愧是被人成爲儒聖之人,比仲達可是好多了。”
“我王陽明只不過機遇好點。”原來那人就是被成爲儒聖的王陽明,人間界明朝時期的人物,功成身退後,修行數百年,終於飛昇成仙,爲玄都**師親手門徒,與諸葛亮、司馬懿共稱爲儒門三傑。
“師兄,你看趙宋大軍雲集如此,當如何是好?”王陽明望了諸葛孔明一眼,論及行軍打仗,恐怕還得求教這個多智近似妖地傢伙。
“仲達,不若你我來猜測一番,如何?”諸葛亮忽然掃了一眼司馬懿說道。
“陽明,你也一起來。”司馬懿掃了一眼一邊躍躍而試的王陽明說道。
“如此甚好。”汪陽明也點了點頭。當下半響之後,就見三人手心上閃過一道紫色光芒,只見諸葛亮手心上寫着圍魏救趙,司馬懿的手心上寫着後路空虛,而王陽明的手心上卻是寫着直搗黃龍。
三人見狀,發出哈哈大笑。
“哎!可惜啊!老師是不會用我等的計策的。”王陽明忽然長嘆道。一邊地諸葛亮和司馬懿臉上也露出一絲暗淡的神色來。儒門修士除掉青蓮劍仙等人之外,很少是有**力之人,這些大部分都是靠着扶龍庭的功德成仙的,有的還是成神地,雖然有些法力,但是並不是出衆的,就是諸葛亮和司馬懿也僅僅是剛剛進入大羅金仙的境界。而汪陽明雖然後來者居上,但是還是因爲服用了太上老君地轉金丹,一下提升到大羅金仙期,但是以後若是想再有所成就,卻是很難的了。至於其他人,更是如此。玄都**師門下弟不少,但是真正能讓諸葛亮等三人有出頭地機會卻是很少。
“在地仙界,實力永遠是生存的根本。”司馬懿淡淡地說道:“沒有實力,就算我等有天大的計謀也不可能得到重用的,更何況,這神仙行軍打仗之道,已經不是昔日的凡人能夠做到的。聽說當年封神之時,姜牙被截教大軍所圍困,軍缺糧,後來闡教金仙玉鼎真人就遣送門下弟送來糧草,居然將西城內的所有糧倉都裝滿了。前些日,楊問大軍被龍吉公主所困,後來造化真人命人送來糧草,哪裡有糧草之憂。”霎時間三人都有一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覺。
“孔明、仲達、陽明,老師相招。”忽然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了過來,諸葛亮等人望了過去,卻是孔丘弟顏回,雖然這孔丘乃是玄都**師的化身,而顏回乃是孔丘弟,諸葛亮乃是玄都**師本尊弟,但是顏回神通道行卻遠在諸葛亮之上,相反的來說,諸葛亮還要稱顏回爲師兄。
“多謝師兄。”三人相互望了一眼,卻是不知道玄都**師召喚自己三人所謂何事,但是還是不得不趕了過去。
大廳之內,玄都**師神情雍容,手握着三寶玉如意,一手卻是拿着八景宮燈,周圍衆仙雲集,一股浩然正氣充斥着大廳。無數儒生紛紛端坐在蒲團之上,手或是執筆,或是執尺等等,無一不是充斥着浩然正氣。
“拜見老師。”孔明三人朝玄都大師拜道,卻是不敢起身,聽候玄都**師吩咐。
那玄都**師點了點頭,掃了三人一眼,道:“儒者有直有曲,有正大光明,自然有浩然正氣相護左右,有陰謀陽謀,自然有百法化解劫難。儒者廣大,行兵、法等道,爾等三人乃是儒門兵家奇才,貧道招你們前來,就是想問問你們可有破敵之策?”孔明等人聞言面色暗驚,掃了周圍衆仙一眼,臉上都是露出驚訝之色,有的甚至雙目掩藏不住的是嫉妒的神色。三人頓時心暗自長嘆,儒門之,也是有心胸狹窄之人。
“老師,趙宋起不義之兵,以臣伐君,大不敬也!只要老師天兵一道,對方必然望風披靡。”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霎時間,大廳內也議論紛紛,紛紛贊成。司馬懿朝發言的人望了過去,卻見那人一襲藏青長衫,三縷長鬚隨風飄動,面上有自得之色。司馬懿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個人他認識,乃是人間界南宋年間人士,叫做朱熹的人物,主張存天道、滅人慾。以爲這樣就能達到聖人的境界。也就是他將儒家學說發揚廣大,走進了一個扭曲地衚衕裡,可惜是的這種人物,也恰好符
階級的要求,享有了無數的香火,從而成神,進入,得了肉身,成爲金仙境界的人物。
“光憑嘴巴一個,仗着所謂的正義,居然想將對方的百萬虎狼之師喝退,簡直就是愚蠢。”諸葛亮嘴角也露出一絲譏諷之色。他想到了王朗,當年也一個蠢才,居然想着憑着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想讓自己投降,只可惜,這種人物被自己幾句話給氣死了。只是眼前的這個朱熹做學問倒是不錯,可惜的是軍事韜略卻是一塌糊塗,這種人物,聽說將自己地小妾送人的傢伙,也能獲得如此多的功德,爲天道所庇護,真是有意思。
“孔明,你接着說。”玄都**師淡淡地掃了一眼朱熹。就是這個人雖然將儒門教義發揚廣大,但是同樣,儒門也就是從他手已經有了衰敗之象,真是成也此人,敗也是此人。
今日看來,恐怕也是一個窮酸秀才一個,當年貧道是有教無類,他倒好,倒分起類別了,將人分爲三等,還存天理,滅人慾呢。自他之後,儒門又出現了多少優秀人才。真是滿口胡言,若是楊問如此好對付的話,恐怕也不可能打到這裡來了。真是愚蠢。想到這裡,玄都**師很是後悔將這些人從首陽山帶到這裡來了。
“弟無能,確實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孔明思索了片刻,忽然搖了搖頭。這種時候比拼的乃是仙家法術,對於凡人的行軍打仗之道根本就不能發揮什麼作用。
“老師,孔明不是沒有辦法,而是不知道那辦法行不行而已。”一邊地司馬懿忽然出聲道。衆仙聞言紛紛望着司馬懿。顯然不相信在這種情況下,還真有什麼辦法?
“仲達兄,此事恐怕有些冒險了。”王明仁雙眼忽然一亮,但是很快又搖了搖頭說道。
“不試一試,如何知道行不行呢?你與孔明都是生性謹慎。有的時候冒險一點,也不一定不正確。”司馬懿淡淡的說道。三人之,卻是孔明與王明仁生性謹慎,但是司馬懿卻是喜歡弄險之輩。
“你且說說。”玄都**師眉頭皺了皺,不滿的掃了三人一眼。
“聽聞老師有太極圖,可以穿透時空的限制,不若請老師以太極圖運送一批將士深入敵後,破壞敵人的城池、交通、糧道等等,使對方不能出盡全力對付我穿雲關。待時間長久之後,對方必然退兵,到時候,老師就可以率兵追擊,這樣,對方必敗無。”司馬懿趕緊說道。
“此計雖好,但是對方也不是吃素地傢伙,楊問詭計多端,恐怕不容易讓上當。”玄都**師淡淡的說道。眉頭緊皺,但是,面色卻是緩和了不少,顯然已經有了意動之色。那諸葛亮看的分明,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儘管這個計策諸葛亮也曾經想到,但是卻認爲此法甚過於冒險,所以就沒有說出來,今日卻被司馬懿說了出來,不由的不讓孔明感嘆不已。
“仲達,你以爲何人前去執行這個任務的好。”玄都**師終於下了決定,就算失敗了,損失地也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只要自己仍然在,這穿雲關就仍然存在,人教仍然是有翻身之力的。
“孔明最佳。”司馬懿想也不想地回答道。論及防守司馬懿絕對是在孔明之上,但是若是論道進攻,卻是諸葛亮的拿手本領,所以司馬懿想也想地就推薦了諸葛亮。
“恩,既然如此,貧道就命孔明率軍十萬,落入軒轅關前,先破五關,將楊問包圍在五關再說。失去了楊問的數百萬大軍,趙宋也就失去了根本。”玄都**師淡淡地說道。
那孔明等三人聞言,心一涼,這個玄都**師或許是道法上的高手,神通廣大,但是若是論及行軍打仗,卻不是一個好的統帥,既然做下了決定,就應該下定決心執行,居然只派遣了十萬大軍,如何能改變整個戰場上的局面。但是既然玄都**師已經決定了,孔明也只有領命而行了,日後也只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希望能取的勝利。只是這種事情能成功的機率是很小的一件事情,與當年統一漢家江山一樣。很快空金光閃過,瞬間就消失在空,也不知道落到什麼地方了。
祥雲飄飄,雲霄之上,端坐着一個道人,相貌英俊,只可惜的是面色冰冷,好似沒有一絲表情一樣。周身閃爍這五色霞光,身軀彷彿籠罩在珍珠瑪瑙一樣,也不知道是何來歷,立在雲頭之上,讓人好奇不已。
忽然,年輕道人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掃了一眼天邊,輕輕的說道:“這個諸葛亮、司馬懿等人確實兵家奇才,居然想出這方法來,若不是老師提醒,恐怕就算不能成功,也會給師弟他們惹下大麻煩的。只可惜,智謀雖好,但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擋不住對方以力破之,這就是實力的差別啊!”說着就見空現出一隻紫色大手,彷彿其有繁星點點,星光照射,美麗而又神秘,紫色大手輕輕的朝虛空按了過去。頓時原本祥雲朵朵的虛空之傳來一陣顫抖,隱隱有驚慌聲不絕於耳。
“造化真人。”太極圖所化的金橋裡,玄都**師面色大變,這種星辰之手,乃是造化宗的標誌之一,而能將太極圖擊的晃盪不已的恐怕只有造化真人方辰了,玄都**師一見星辰大手,忍不住驚慌起來。
“玄都師弟,此地乃是趙宋領土,你還是回去的好。”道人輕輕的說說道。
“孔宣師兄!”玄都**師再次驚叫起來。曾幾何時,孔宣也居然有如此實力,連太極圖都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玄都**師雙眼一暗,自己已經落後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