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你先撲過來的
“你!你這匹大色狼,你憑什麼脫我衣服?從小到大,連我爸爸都沒看過我,你憑什麼——”小豹子真的抓狂,竟然發瘋的想來掐他的手。
而他正在開車,一時間,車身又是搖搖晃晃,他心中一怒,趕緊踩了剎車,她不防,身子慣性的向前撞了一下。
額頭碰到他堅硬的手臂,疼得她眼眶泛紅。
他卻不憐惜,伸手狠狠的就將她推到了座位上,冷眸一掃,陰沉無比,“你鬧夠了沒有?想死嗎?”
寒亦星捂着額頭,眼眶裡聚着一滴淚,要落不落的樣子,卻更顯的可憐,她也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太過偏激了,可是,她心裡就是氣悶。
他怎麼能脫她衣服?他肯定都將她看光了,她能不委曲嗎?她怎麼能讓男人看她的身體?還是一個她最最討厭的色大叔。
看她一副快哭出來看樣子,孟北塵煩躁的扒了下頭髮,狂放不羈的感覺。
“你那個時候睡的像頭小豬,我都叫不起來。”他難得的對女人有耐心的解釋了一下,向來女人的眼淚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句號的代表。
敢在他面前哭,以此來博得他的寵愛,那無疑是找死。
可是寒亦星的眼淚卻又像是另一回事,這小傢伙是在委曲,他能感覺得到,早知道,他該說是傭人。
“那你也不能脫我衣服。”她那滴眼淚終於掉了下來,指控的喊了一句,臉色卻有些俏紅,整個人坐在他身邊都不自在起來。
孟北塵察覺到她的異樣,脾氣收斂了一點,卻還酷酷的說道:“你的衣服都溼了,難道是想要生病?”
“我的衣服怎麼會溼?”她皺着眉下意識問了一句。
孟北塵卻是不耐煩起來,“寒亦星,我都說了你沒看頭,你還這麼執着做什麼?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早上難道不是你先撲過來的?”
“你——”寒亦星咬着脣,死死的瞪了他一眼,既而轉過臉,盯着車窗外,心裡窒息的很,又難受又鬱悶,有種坐不下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