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在沙漠的廠區已經逐漸有了趨形,而以劉山最初;爲中心,用於防止風沙高達三米的網狀圍牆已經樹立起來,而在太陽能電池板陣那邊,也是相隔數百米就有一層,把那些電池板給圍了起來,當然,防風的效果怎麼樣,也只有鬼才知道了。
而在最外圍的是用一般城市裡用來隔離在建的建築物用的圍欄,圍欄不高,離地就只有兩米,雖說這裡並非沙漠的中心,可是每是每天都請了十幾個民工,他們的工作,就是將板房四處堆積的沙子給集中起來,然後用剷車把這些沙子鏟到車上,然後運出去。以免整個板房區都被沙子埋了。
而劉山走之前,就命人在麥蓋提招了上百名民工,每月一千塊錢,要知道,這個時候又未到棉花成熟的時節,那些農民在家裡閒着也是閒着,雖然說工資不高,但是還是不少人都想着來,還是陳小亮看着人手差不多了,這才停止招人,就這樣,還招來不少怨言,招來的這些人幹起活來也挺認真,工作也很簡單,首先每天天未亮就有一批人拿着較軟的掃把清掃着太陽能電池板,然後再有些人拿着布稍微仔細地擦拭着…每天至少五遍…
陳小亮戴着草帽在烈日的爆曬之下覺得非常難受,然而看着那些工人們竟然好像是沒感覺般地工作着,直到擦完一遍才停了下來,心中也是有些佩服,卻也對劉山頗有怨言,什麼地方不好選,選了這樣一個地方,要知道,雖然這裡日曬時間比較長,光照烈度也比較高,然而僱傭這麼多的人工來進行維護,還不知道這樣擦拭對太陽能電池板的壽命有多大影響,可真是得不償失呀。不過,他倒是過於擔心了,劉山這些太陽能電池板的質量,又哪是市場上的‘大路貨’可比的,又豈是這麼擦就會壞掉的?
倒是麥蓋提電業公司的負責人麥米阿提對劉山建起地這一太陽能電廠可以說是非常感激,畢竟這裡沒有什麼大的電站,幾乎所有的用電都是遠距輸送過來,時下正值夏季,只能對本地的一些企業進行錯峰限電,而這電廠一開,廠房一時又沒有建起來,劉山提出讓自己的電站併網,正爲夏季供電發愁地麥米阿提一看離他的電廠幾公里處就有一處萬伏高壓電網供電處,自然是欣然答應,而且是兩天的時間內完成了幾公里的樹杆架線,升壓設備也以極快的速度送抵安裝。
並了網後,他才發現,這個纔不到兩平方公里的太陽能電站,每小時竟然可以發電兩百萬度,這是什麼樣地一個概念,對太陽能發電有些瞭解的他頓時對劉山的這個電廠充滿興趣,要知道這樣的發電效率可以抵得上普通的太陽能電站兩三倍了,而且這還沒有算到這工地裡那些用電地設備,怪不能他能夠以不到五毛的價格給自己賣電了,有了他這樣的供電,整個麥蓋提縣不但都用不上外供的電,而且還可以外輸,直接緩解了整個地區的用電緊張,而且由於電價低了,更是帶動了縣裡空調的銷量增長…這是後話不提
而這個時候,在劉山的廠區裡,陳小亮迎來了一批特殊地客人,這十幾個客人,一個個來頭都不小,不是什麼沙漠治理專家,就是什麼植物專家,這可是總理特批要過來學習改造沙漠經驗的人員。
然而,這些人一下了車,看見這沸沸揚揚的工地,又聽了‘導遊’陳小亮的介紹,頓時都傻了眼,這可是燒錢呀,這兩平方公里的太陽能電站,可就是十兆瓦級以上地裝機容量了,這在目前國內可以算是最大規模了,其造價可是要用億來計算的,而且運營地費用也不低,再加上板房前的工地正在大興土木,其耗費可想而知,也就是說,就算是他們成功地改造好了這片沙漠,其所花費的成本,也是國家用於大沙漠改造所花費不起地,畢竟,這才眼前的幾個平方公里,經這些專家的估計,就要花費上數百億人民幣,如果想把整個大沙漠給治理了,那得花多少錢呀?
不止是他們,就連整天和劉山在一起的陳小亮也不知道,其實這些大陽能電池組除了剛搬過來的時候運來了幾百平方米之外,幾乎都是在這裡生產的,當然,那生產太陽能電池組的大板房,劉山沒有去過只是因爲他習慣了把什麼都交給別人去做,而陳小亮看這裡這麼大,有人守着的地方也就估計是個倉庫,自然也就沒有進去了,建這個太陽能電站,劉山所花的錢,無非是購買支架,水泥之類的,雖然也花了上千萬人民幣,不過,照他這樣賣電的速度,這成本很快就能回來,這也就是劉山爲何建了這個電廠之後還要繼續擴建的原因了。
而那些植物專家在參觀完了那些苗圃後,都覺得這個事情實在有些荒謬,其不說大家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植物,可是你這一整天都要澆水的東西種到乾旱的沙漠裡能存活嗎?而且聽到陳小亮說這些‘青草‘已經在苗圃裡呆了快一個月,專家們都搖了
實驗可以做。但是如此不計劃成本地做實驗。這是地。畢竟科學就是科學。沒有道理說這種違反常理地植物未經實驗就可以規模化在沙漠裡使用。這樣只是勞民傷財且徒勞無功而已。
此時。大部分地專家們對於學習這個沙漠改造地經驗地想法已經興趣缺缺了。他們地想法就是把這裡正在進行地所有動作都一一記錄下來。然後寫出幾篇論文。作爲反面教材來說明這種方法地不可行。甚至可以爲後世在改造沙漠時避免走上彎路。
而此時。只有一名五十多歲地沙漠治理專家對這個工地地改造方式抱着一些希望。他毫不在乎其他專家地看法。虛心地向護理着苗圃地女兵們討教。向在這工地裡工作地民工們詢問着當地地氣候。甚至還討要了十幾棵種了快一個月才長出兩釐米嫩芽地青草。用燒杯連沙子一起裝好。然後拿回到自己地板房裡。仔細地護理着。觀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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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山在與小倉溫存了一日之後。便覺得在基地呆着無趣。而且外面也有不少事情要處理。主要是牽掛着那輛即將到手卻尚未到手地紅旗車。這兩天可一直想着把它開出來會有多麼威風。安慰了下極想同行地小倉。畢竟這個時候把她帶出去被人看到了可是極不好地事情。午後。他便帶着劉白。兩人便開着中巴車直奔湛江而去…
來到了海軍基地。正是近傍晚時分。此時那門崗倒也記好了這中巴車地車牌。劉山一出示了自己地軍官證後。便馬上放行。倒讓劉山大大感慨了一番這年頭一張證比啥都管用…驅車直抵那指揮中心。剛一下車。他便遇上了正從裡面走出來地徐肖興。兩人自是寒暄了一番。劉山本以爲他會打探些衛星地消息。早已在心中作好應付地準備。卻沒想到徐肖興只是拉拉家常。對其他地東西都隻字未提。
別過徐肖興,劉山拿出鑰匙打開了那輛斬新地紅旗車車門,把鑰匙插進去,發動起來,可沒想到,自己學着那些司機踩了離合掛上檔再一踩那油門,車子晃一下就熄火了,連試了幾次,車子總算是被他開動了起來,卻是時快時慢,跌跌撞撞,最後竟一屁股撞到了正停在前邊看熱鬧的徐肖興的座車。
劉山趕緊熄了火,打開車門,走下車來,還好,撞得不是太嚴重,只是徐肖興的車尾被撞得凹了一塊,而他自己的車則是車燈破了,還擦破了點漆,這時他看見哭笑不得地徐肖興下了車來,用半帶責備的語氣說道:“劉山上校,你怎麼搞的?你不是有司機嘛,在這裡學開車很危險的…
劉山嘻嘻一笑:“徐司令,不好意思,我只是試試車,試試車而已…實在不好意思…嘻嘻然後轉身,對着呆在中巴車前的劉白招了招手,自己則打開車門鑽進去,坐到副駕駛座去了,劉白一見劉山招手,趕緊跑了過來,又見他對着駕駛座一指,就坐了上去。
這時只聽劉山說道:“快,先把這車開出去了再說…”
劉白聽了趕緊發動車子,倒車…而徐肖興看到自己的愛車被劉山撞了這麼一下子,心痛得不得了,再想起他開車時那笨笨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本想責備幾句,卻沒想他道兩句歉就一下子跑到車裡去了,讓自己站在那裡罵又不是,不罵心裡又不舒服,也只好憋着氣,坐回車裡,然後令司機開車。此時卻聽到劉山在後面喊着:“徐司令,你就先把車開去修修,花了多少錢咱就二一添作五吧…他頓時臉色一沉,低聲罵道:“開車開車,媽的,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黴,撞上劉山這個混蛋…”
而那兩個門崗士兵,看見司令地車開了出來,連忙立正,敬禮,卻只見司令在車上陰着臉回禮,正百思不得其解,在那車開出去後,才發現車尾被撞得凹了一塊,那攔車杆在司令的車開走後,剛剛放了下來,又見到剛開着輛中巴車進去不久的那兩個年經人開着一輛紅旗車準備出去,只見那紅旗車的車頭燈破了,車燈旁還劃了幾道痕,一看就知道是剛撞上的,門崗也趕緊給他們放行。
這劉山地車子剛剛開了出去,其中一個門崗就如同伴說道:“看那兩個人,夠牛了吧?我記得他纔來沒兩天,竟然把徐司令的車給撞了,而且徐司令好像還拿他沒辦法,以後可得看準點,這人肯定來頭不小,惹着了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另一門崗哭喪着臉答道:“我完了,前天我值勤,竟然把他給攔在門口快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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