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子牙那裡休息了一下,他也把我們的來歷和自己的來歷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那兩個師兄,雖然那倆人都非常驚奇這種神奇事情的發生。但是也並沒像有些小說裡那樣表示出多麼不可思議多麼不同尋常。
其實這是很正常的,就好比有一天一個人突然走過來告訴我他是未來過來的,我一點都不奇怪。畢竟這個世界已經有了妖怪和亂七八糟的道術,難道就不許有超能力者、未來人和宇宙人嗎?所以,那些小說裡說的自己是個穿越者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情,那純粹是放屁,那種小說不是主角有妄想症就是作者有妄想症,誰有事沒事就預備着害人啊。壞人也是有壞人的行事準則的,亂來的壞人不是壞人,是弱智。也就是說我看的小說裡的主角一直在跟弱智做着鬥爭。
“二位師兄,子牙多年未曾告知,請務必見諒。”姜子牙說完了之後,倒是一臉歉意的向他兩個師兄道歉。
可誰知那個邋遢的大叔一揮手:“你我師兄弟四人,自幼一起讀書練功。這種無油水的話就不必再說了。”
說着,他把視線對準了我們:“我倒是對這幾位倍加好奇。”
紂王搶在我們前頭接話道:“這個你就別問了,那麼好奇別人做什麼。”
雲中子大叔一愣,向紂王怒道:“好你個胖子,爲何這般不給力啊。”
紂王聳聳肩:“不服啊?”
我看了看他們倆,好奇的問道:“你們挺熟啊?”
紂王點點頭:“這個老匹夫,十五次潛入我宮殿。”
妲己嬌俏一笑:“偷吃。”
雲中子:“……”
而這時候,旁邊一直在做策劃書的南極仙翁擡起頭,看着姜子牙說道:“師弟,我有一計。”說着他手指粘着水在桌子上繪出了一幅惟妙惟肖的模擬沙盤。而且只用了一滴水。
說着他指着沙盤,隨着他的手指移動,沙盤上出現了一個小亮點,就好像鐳射教鞭一樣,很清晰。
他指着沙盤上一個看上去是平地的地方說道:“這裡,會是西岐朝歌戰火交匯之地。”
紂王和姜子牙幾乎同時伸過腦袋,異口同聲道:“這裡?”
然後紂王納悶道:“怎麼會在這個不毛之地?”
那老頭嘿嘿一笑:“陛下,這場戰爭誰會贏?”
紂王看了姜子牙一眼,嘆了口氣:“我要說實話,這個老頭會傷心。”
姜子牙長長的嘆了口氣,搖搖頭沒有說話。
看到這一幕,南極仙翁笑着點點頭:“陛下,朝歌從兵力、戰術、裝配上都遠勝於西岐。戰場是聞先生的掌中之物,那朝歌的主力又是什麼呢?”
紂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戰車、騎兵。”
南極仙翁沒說話,只是看着紂王直樂。紂王這時候也以拍腦門:“是了,此處地勢平緩,最適合騎兵戰車發力衝鋒,先生果然是治兵能人啊。”
雲中子大叔髒兮兮的一笑:“天下兵法,無出我大師兄左右。元始天尊門下難道只出廢物嗎?”
糖醋魚聽到之後,眼睛一亮:“大叔,我很欣賞你說話,要不是你太老了,我就把我高中同學介紹給你。”
我一愣,看着糖醋魚說道:“你高中同學是誰?”
糖醋魚撓了撓鼻子:“順口一說,你較什麼真兒?”
我:“……”
而這時候,南極翁突然用手一劃拉,桌子上的沙盤一變。水滴緩緩變化,從平地變得層巒迭嶂。
老狗爬在桌子上仔細看了看:“大航海時代啊?”
漸漸的,沙盤變成了崇山峻嶺,然後南極翁又指着一座很高的山,在周圍算是最高:“要把截教衆人和我們的十二金仙引渡到這裡。”
小李子用手敲了敲桌子:“誅仙劍陣!”
南極翁哈哈一笑:“是極,通天教主是我師叔,單論能力,他絕對在我師父和太上老君之上。”
雲中子點點頭:“可是他不會做人。”
說道這,我們可算明白了,現在這倆壞蛋連自己師父師叔師伯都給算計上了,看來慾望使人六親不認據對是沒錯的。
看到我眉宇間的神色,雲中子一拍我肩膀:“小老弟,你要知道。人生在世,無人不可用,只是看你是用完即棄還是相敬如賓。而且這也是一件雙贏之事,既幫我師父剷除了對手,也讓你們暢通無阻。”
小李子聽完,氣餒的往凳子上一坐,看着紂王抱怨道:“這幫子都是這麼人啊。”
雲中子答道:“不務正業之人。”
姜子牙也嘿嘿一笑:“之所以我幾師兄弟無金仙之名,就是因爲我們修的都是偏門。論打架,他們確實強於我們,可要論着天地玄黃,他們可就連邊也摸不到了。”
“雲中子。”南極翁下令。
“是,師兄儘管吩咐。”
南極翁抹去桌子上的水,淡淡的說道:“師兄弟中,廣成子最爲魯莽。你明白了沒有?”
說完,雲中子點點頭,抓起一塊餅子,轉身就走出門外。
然後紂王詫異的看了看南極翁,然後衝火靈招了招手:“妹子,來。”
火靈走上前,紂王拽着她的手,走到南極翁面前:“我記得廣成子是因爲殺了火靈聖母,才得罪了通天教主,可這火靈就在這裡,莫不成要她去送死不成?本王豈能靠一女子成事?”
南極翁想了想:“雖不知道你何處記得,但是就如你說的,截教上下千餘人。沒了火靈,就不可出一木靈?土靈?此事陛下不必擔心,雲中子看雖邋遢,實則乃我兄弟中最爲縝密之人。”
而火靈奮力想甩開紂王的手,但是紂王順杆子就攥住了火靈的腰。這時候金花捅了捅我,小聲說道:“看,吃豆腐。”
我擺擺手:“吃吧吃吧,火靈天生下來就是給人吃豆腐的。”然後我一激靈,扭頭正撐得在地上和狐仙大人一起打滾的糖醋魚說道:“我沒吃過啊。”
糖醋魚完全沒聽到我說的話,捂着漲得圓潤的肚子只顧着在地上滾。
接下來的事情,又不需要我們動手了。他們幾個搞政治玩戰術的,湊在一塊臭氣熏天,我們幾個又開始無所事事了。
老李大清早就去爲了找誰是修羅道的原材料而奔波了,其實他已經給我們確定了範圍,說我們肯定接觸過。不過現在排查起來很是困難,因爲我們總共零零碎碎在這個朝代接觸了不下五千個人了。而他說的接觸又很寬泛,就是打了個照面的都是接觸,所以就算老李能瞬移,一分鐘排查一個,這沒有一個月的功夫都是弄不下來的吧。
所以總結起來,當什麼都不容易,還是當酒吧服務員輕鬆。
夜幕緩緩落下,整個大殿又一次的熱鬧了起來。如果說白天那次,是一個記者招待會的話,晚上這個纔是真正的開幕式。記者招待會嘛,總是火藥味十足,這是可以理解的。
碩大的廣場上,穿着民族文化衫的歌舞團載歌載舞,旁邊烤着全牛全羊,一股濃烈的燒烤味瀰漫了半個西岐城。
“這時候要是有杯冰扎啤,那給個皇帝都不換。”老狗喝着沒什麼味道的瓜果酒,吃着剛從河裡撈起來的新鮮炸小魚,一臉資產主義的醜惡。
這時候天邊突然炸起一團焰火,雖然沒有奧運會開幕的時候那麼宏偉壯觀,也沒有李寧在天上飛,但是我仍然很驚訝,於是問坐在旁邊一樣一臉地主階級的紂王:“怎麼就有煙花了呢?這不是火藥還沒發明呢麼?”
紂王想了想,聳了聳肩膀:“這是人家用法力弄出來的,節慶專用。”
一聽這個,我們就興奮了,這邊我和畢方還有小李子那可是放煙花的一代宗師。於是我衝他們一招手:“走,放煙花去!”
……
視角改變,火靈第一人稱視角亂入。
娘娘和畢方妹妹輪流在天空中放出了很漂亮的焰火,這可能是我一生中看過的最漂亮的一次焰火了。
Wωω ▪ttκa n ▪c○
母親大人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跟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走了,而她離開前的晚上,天上也是亮着漂亮的焰火。
但是娘娘放的焰火比當時還要漂亮一千倍,一萬倍。
雖然,我知道他是一個男的,也知道叫他娘娘會讓他很尷尬,更知道他其實根本不是我的那個娘娘。因爲我的娘娘根本沒有他那麼厲害。
但是我還是喜歡叫他娘娘,可能是習慣了吧。而且如果不叫他娘娘,也許魚妹妹會生氣吧,畢竟我可能比金花姐姐要差一點點,但是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再說了,我也不可能會喜歡上娘娘,他是我心裡的一座山,我喜歡的是……
“嘭”
“好漂亮!”雖然焰火的聲音打斷了我想的事情,但是我覺得還是更喜歡這個仲夏夜的美麗焰火和四周的螢火蟲。
以及,這些不再讓我孤單的人們。
第一百九十九章 Just for the freedom(上)
戰爭其實是一個很冷血很殘酷的詞。說實話,我很不喜歡戰爭,因爲這種東西對於執政者只是工具。而對於民衆來說,戰爭就等於災難,比水災旱災地震高溫酷暑火山爆發加起來還可怕的災難。畢竟沒聽過那一場災難能牽扯到數十個國家,但是對於戰爭,這太輕鬆了。
當然,比起這個,我更不能理解的是爲什麼還有那麼多的愚蠢的自以爲是的人對這種災難飽含着期待和興奮。也許這些人真的是屬於不死一次就永遠不知道自己錯在哪的蠢貨。畢竟一個人的智商只要高過了阿甘,就沒有理由會去喜歡戰爭。
西岐和朝歌的全面戰爭已經打響,兩邊的隊伍也如南極老頭兒預計的一樣,在平原上開始了對壘過程。聽南極翁分析,聞仲因爲紂王被俘,不敢大展拳腳,而西岐本身就是準備朝着游擊戰和麻雀戰以及小規模分散式作戰的方向去的,所以兩邊必定是一個曠日持久的消耗戰。
胖子一貫任性且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聽到聞仲的消息時還是忍不住流露出一絲黯然。而妲己則在旁邊把自己當成抱枕塞在紂王懷裡。
看看人家夫妻,多甜蜜。再看看我旁邊正在和狐仙大人小狗還有小凌波張羅着舉辦大胃王吃包子大賽二分之一決賽的糖醋魚,我淚流滿面。
而小月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一天到晚神神秘秘,連老狗都找不到她的人,而和她一起消失的還有小蛇蛇以及火靈。反正兩個人一條蛇除了吃飯的時候會出現在我們面前之外,其餘時候怎麼都別想看到他們的人。而小李子更是無責任猜測小月,說她是個邪惡的鍊金術師,正在用禁忌的人體鍊金把小蛇蛇和火靈練成一個蛇尾人身的怪物。
但是金花否定了他,說小月肯定沒本事練個女媧出來,不過讓火靈頭上長滿蛇還是可以辦得到的。
我仔細想了想,個人感覺還是蛇尾人身的比較好一點。不只是美觀那麼簡單,想象着火靈一腦袋的小蛇蛇,然後一起罵街的感覺,當真是讓人不寒而慄啊。
不過金花這幾天把青嵐調教的那是絕對沒話說,現在的青嵐已經明確的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了,雖然偶爾還是會和諸如狐仙大人、小凌波、畢方這樣沒什麼大腦的小同志產生這樣或者那樣的摩擦,但是已經不再下死手了。特別是狐仙大人,這隻狐狸狗簡直就是皮癢的典範,她每天到了點兒就要撩騷青嵐一下,生物鐘調得可準了,每天一到時候,不管青嵐在幹什麼,她都會屁顛屁顛的跑到青嵐面前,用盡各種辦法把青嵐惹毛。然後被按在地上揍一頓,接着可憐兮兮的一瘸一拐的走到過去和小三浦她們訴苦。而三四個小時之後,她又一次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青嵐面前……
開頭幾次,我還會出手製止,或者金花會上去拉開青嵐。而到狐仙大人出現第二十次的時候,我們就不再管她了,自己找揍,我們再攔着,這不是誤人好事麼?
直到有一次發現那個點過來的不是狐仙大人了,而是小凌波的時候,我才發現事情的蹊蹺,在小凌波撩騷青嵐被打屁股了之後,我跟着她走到她們幾個小朋友呆的房間裡,赫然發現包括畢方在內一共五個人,在玩抽烏龜。抽到誰是烏龜,誰就要去把青嵐惹生氣,重傷了就回來找小三浦給治,而這幾天除了小三浦和小狗之外,其他人都有被抽到,再除了畢方比較厲害沒有捱揍,小凌波和狐仙大人都被打了遍體鱗傷。特別是狐仙大人,如果不是人蔘果小三浦在這邊給加血,這種連續性高強度的被毆打,就算她是一隻有七條尾巴的狐狸,那也眼看就不活了。
看到她們依然在興致勃勃的玩着的輸了就要去捱揍的抽烏龜,我走上前掐住人形的狐仙大人的粉嫩的臉:“你就這麼天天出去被揍一頓,心裡就沒什麼壓力麼?”
狐仙大人頭也不擡,也不說話,任憑我掐着她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牌,然後時不時的瞄一下其他人的牌。
靠在一邊已經勝出的小三浦拽着我的皮帶爬到我肩膀上,指着狐仙大人說:“狐狸姐姐已經輸了四十盤了。”
我扭頭看這小三浦:“你別老欺負她,你都是她帶大的。”
小三浦頓時臉一苦:“我可沒有欺負,我早就說不玩了,但是狐狸姐姐說要翻本。”
我聽完,頓時沒了言語,智商這東西可不是說是數據那麼簡單,它可是個幾何倍數關係,智商一百六的人到處都是,但是幾千年裡只出了那麼一個智商一百八的愛因斯坦。所以現在這個比普通人還要單純一點的狐仙大人,面對着一個智商是她好幾個平方倍的小三浦,她說要翻本。
我嘆了口氣,看着畢方:“你也跟他們一塊玩這個?你多大了?”
畢方擡了擡眼皮,指了指小三浦:“除了你身上那個,這邊兒有比我小的麼?”
我被她說的一愣,看了看愁眉苦臉的小狗,還有用羨慕的眼神看着小三浦的小吸血鬼,以及一言不發印堂發黑的狐仙大人。這幾個哪一個都是上了百歲高齡的,着實讓人很是費解,難道我們這個團體是一個逆生長的過程麼?年紀最小的最聰明,越往上長越不正常。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裡最大的就是狐仙大人了……
我把小三浦從肩膀上放了下來,然後拍了拍狐仙大人和小凌波的腦袋:“等會別去撩騷青嵐了,你們可以試試撩一下老狗。”
說完我就轉身出門了,出門的時候,我很隨意的向上看了一下,這一眼又一次把我震懾住了,只見房樑智商,黑漆漆的地方有一雙眼睛發着深邃的光,正一閃一閃的看着我。定睛一看,果然是那個基本上不在人堆裡出現,並且畢方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的貓女,人家貓女也只是打扮的像貓,而我們的貓女,已經能上房樑睡覺了……
而在我出來之後,那些玩軍事的玩政治的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整個大廳就剩下青嵐了,她正在剝自己手指甲。
我坐到她旁邊,撓了撓下巴問道:“不想殺人了?”
青嵐繼續剝手指甲。
“你說話啊。”
剝手指甲。
“你看,你太不給面子了吧?”
剝手指甲。
“不說話我生氣了啊。”
剝手指甲。
“你喜歡聽什麼音樂?貓王的還是麥當娜的?”
剝手指甲。
“好吧,也就是說我們沒的聊咯?”
剝手指甲。
“……”
而這時候金花和糖醋魚走了進來,看了看正在試圖搭訕但未果的我,糖醋魚說道:“一看你就是閒的蛋疼,沒看着人家都不搭理你麼?”
我嘆了口氣:“看看人家小說男主角,一個個跟二逼一樣,還走到哪都有姑娘倒貼,還動不動就是公主。”
糖醋魚咧嘴一笑:“你羨慕嫉妒恨啊?我不也是個公主麼?”
我一愣,打量着糖醋魚:“你還真沒跟我說過這事兒。”
糖醋魚用手做了划水狀:“包子也是乾糧,人魚公主也是公主。人家那公主都量產,我可是瀕臨滅絕的,生不出孩子美人魚就徹底絕種了。”不過她划水的樣子像海龜。
我揮了揮手:“我努力吧……,別老給我壓力。”說着我看着正在玩着什麼的金花說道:“他們人呢?”
金花聳聳肩:“看打仗去了。”
我一愣:“都沒人跟我說呢?”
“老狗猜你沒興趣,就沒叫你。”金花理所當然的說着,然後一屁股坐在青嵐旁邊,青嵐下意識的往旁邊縮了縮。
我摸了摸鼻子,沉思了一下:“他怎麼就知道我沒興趣呢?”
而我話音剛落,外面突然出現了一聲破出音障的爆鳴,接着老狗一身塵土的出現在我面前,抹了一把汗,把桌子上青嵐喝的水一口喝乾。青嵐一愣:“你!”
老狗完全沒聽到青嵐的怒吼,長出一口氣說:“幹上了幹上了,兩邊幹上了,弄死一個打殘三個。”
我一愣,看着一臉激動的老狗:“怎麼從你嘴裡蹦出來弄得跟咱酒吧後面那兩幫子撿破爛兒的互相鬥毆一樣?”
老狗揮揮手:“就是那個胖妞那邊和哪吒他師父那邊打起來了。”接着老狗一攤手:“死的殘的,都是哪吒他師父這邊。”
糖醋魚問道:“你說清楚一點兒啊,你這說了不就等於沒說麼?”
老狗咳嗽了一聲:“你這個女人怎麼生的如此麻煩!”
糖醋魚眉毛一皺:“想死一次麼?”
老狗切了一聲:“胖妞那邊來了三個,哪吒師父那邊去了二十多個,打平手兒。”然後老狗又說道:“不過哪吒師父那邊兒當場死亡一個,肢體橫飛倆,還有一個齊着大腿根子切的,眼看就不活了。不過我來的時候他還沒死,還躺地上哼哼呢。”
我看了看天色,然後正色道:“現在也快吃飯了,等人來齊了。明天咱一塊去看。”
老狗愣了愣:“你不是不喜歡看麼?”
我點上根菸:“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老狗想了想:“還真沒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