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祖宗。

小凌波的那聲大嗓門兒,別說我們了。就連這個叫該隱的名字讓我很熟可是又一下子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的忽悠了我們又點菜又買酒還開房間並且還給我們拉梁祝月光曲的臉色蒼白的老外都被嚇了一跳。

小凌波晃盪着兩條小短腿跑到老外的面前,撐開嘴把自己的一顆長一點的尖牙和一顆只冒出一點小尖頭兒的小牙露在那個老外面前。

老外彎下腰,只是在小凌波頭上用他紅的像抹過美寶蓮脣膏的嘴脣輕輕印了一下,小凌波的斷牙居然開始噌噌的開始往外長,等長到和另外一顆牙一樣長度的時候,小凌波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接着原本只有在需要時候纔會蹦出來的可愛的小翅膀,嘩啦一下張開了,足足有兩米見方的大翅膀。

接着老外的眼睛也開始從正常的樣子,變成了和小凌波一樣的血紅色,而且看上去比小凌波的邪惡很多,中間多了一點烏黑不見底的黑洞,裡面什麼都沒有,就像一個黑洞,連光打在上面都沒有任何反光。

“真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還能看到一個高等貴族。可是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呢?”老外很優雅的把小凌波的下巴挑了起來,動作眼神活脫脫的就是一個超級大貴族的樣子。

小凌波絲毫不客氣的衝着我一指:“他,我咬他的時候受傷的。”

老外看了看我,點了點頭:“那你現在願意不願意留下來,當我的妻子?”

這句話一說出來,我們全部的人都像是被速凍了一樣,而在小凌波還沒來得及出聲的時候,那個老外突然橫飛了出去。直接一頭扎進了山洞的牆壁裡,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老狗就已經踹完人走回位置了:“我開始還以爲小李子夠變態了,這邊兒還看着個更變態的,這麼屁點大都不放過。”

小李子把菸灰吹了老狗一臉:“我他媽哪變態了,頂多算早戀。”

畢方附和道:“就是就是。”

而小凌波低着頭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拉着我手小聲道:“賤民,我該怎麼辦?我要拒絕他的求婚麼?”

我堅定的搖頭:“你要同意,我就把他給拆了。”

糖醋魚皺着眉毛看着我:“你憑什麼干涉人家的戀愛自由,你是想霸佔了本少奶奶還不夠,還得把你周邊兒的這些個未成年的都霸佔了是吧?”

金花歪着腦袋看着我:“霸佔我霸佔我。”

小三浦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好飽好飽。”

而這個時候,那個老外一身髒兮兮的跑了回來,依然站在我們面前,非常有禮貌的說道:“我覺着咱們可以有話好好說,犯不着動手動腳。作爲一個有着優良血統和學歷的高級貴族,而且是一個永恆不死的高級貴族,我想你們可以理解我的寂寞。”

小三浦仰起頭:“永恆不死啊?那你想死一次看看嗎?怪叔叔。”

“怎麼了?怎麼了?幾位客官,怎麼就打起來了?”那個中年婦女邁着小碎步從後廚吭哧吭哧的跑了出來。

見到老外的樣子,直接就擰上了他耳朵:“你個作死的,是不是又跟人哪個姑娘求婚了?打死你都是活該的。”說着又衝我們連聲抱歉:“對不起,這孩子有點神經病,人挺好。就是腦子不太正常。”

我們:“……”

而在後面的交談中,我們才中這個中年婦女的口中得知,原來這個吸血鬼的老大,是她在野外撿到的。

沒錯,就是撿到的,發現的時候已經遍體鱗傷,離死不遠了。她把他救回這個奇怪的盤絲洞,然後等這個吸血鬼老大的身體漸漸好起來之後,她才發現這孫子傻了。除了自己是蝙蝠精和名字這種事情之外,唯一記得的就是隻要有姑娘和他主動說話,他就會跟那個姑娘求婚,不論年齡大小,不論美醜,不論種族外形。來者不拒。

而這個中年女子是個正宗的蜘蛛精,不過在一九八零年的時候被帶到了這個地方,那時候她纔剛剛結婚,老公就是這裡的大廚,也是一個蜘蛛精,所以倆人在這邊雖然不說過的多好,但是畢竟還能互相有個伴兒,就在這洞裡面安頓了下來。

可是這個吸血鬼老大清醒了之後,居然也就這麼住了下來。而且他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一肚子企業策劃和營銷理念,硬生生的把一個破洞打造成了一個連岐山美食頻道都來採訪過的高級食府。

“別看這地方偏,逢年過節休息沒事兒的時候,這邊可叫一個熱鬧。不少門派的老大都來過。”說着她指着一堵牆上的照片給我們介紹:“這是蜀山的白眉、這是默罕默德三世、這是先知摩西、這是武聖關羽、這是釋迦摩尼……”

我走到照片牆旁邊看了一圈,果真是一大堆亂七八糟奇形怪狀的人,連猴哥都赫然在列,他正比劃着一個勝利的手勢吃着一個桃子一樣的豆沙包,嘴角還有殘餘的豆沙。

“那這傢伙到底是被誰給打傷的?看起來後遺症還挺厲害。”小李子用一根銀針試圖扎該隱的身體,但是無論怎麼扎,銀針都透不過去。

該隱翻起眼睛想了想:“我已經不記得了,不過我知道。那個打傷我的人,只抽了我一下。”

我們都沉默了,從剛纔這個傢伙硬抗了老狗當胸口一踹,毫髮無傷的牛逼勁兒來看。這傢伙要真打起來,絕對不會比老狗差多少。但是卻被人抽了一下,就被打成了這個傻樣兒。莫非是麒麟哥?絕逼不可能,我就沒看過麒麟哥出手幹人,他壓根都不用動手,往過一站,就兵不血刃了。

看來岐山這個地方還真他媽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可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傻子突然很突兀的走到小凌波的面前,小凌波想往後縮,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接着她就被吸血鬼老大像變魔術一樣的懸在了空中。

吸血鬼老大張開雙手,擺出了個擁抱太陽的姿勢,然後嘴裡開始念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像唸經一樣。

老狗看到這一幕,又想出去踹他了。不過這次卻被小百合給拽住了:“古希伯來語,已經失傳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好像是個什麼儀式。”

經過小百合的解說,我們這纔想到,除掉一個神經病的身份,這個白面無鬚脣紅齒白的男子,論着輩兒那可是小凌波的祖宗的祖宗了。祖宗肯定不會對後代乾點什麼,求婚除外。

我們坐在旁邊安安靜靜的看着,就連開始還興致勃勃給我們介紹這邊風土人情的朱姐也不再說話了,站在旁邊把自己的桌椅板凳用蜘蛛絲牢牢的困在一起。

神經病祖宗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淒涼。當他最後一個音節讀完了之後,他做出了一個我們都難以置信的事情,他居然一口咬在小凌波的脖子上。我差點就動手了,可看到小凌波的小臉開始從驚恐變成享受而且也沒發出什麼不愉快的呻吟,而且已經被小三浦釋放功能的小月也沒發出什麼警告,所以我也只能安奈住性子,繼續看下去。

糖醋魚在我耳邊悄悄的說:“我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我老感覺怪怪的。”

果然,她這個烏鴉嘴剛說完,沒有二十分鐘。突然小凌波發出一聲好悽慘的叫聲,但是在我們還沒上去阻止之前,小凌波在半空中開始長高,接着她身上的童裝開始發出崩線的噗噗聲,接着我們就這麼看着小凌波開始慢慢長大,然後衣服全部崩成了碎片,完全變成了全裸的樣子。

而她的胸部居然也開始發育了,在這個時候,金花突然站了起來,用手一指我們:“男的全滾到廚房去。”

我們乖乖的跑到了後廚,而那個神經病該隱也被金花扔了過來。外面時不時的傳來衆姑娘的驚呼聲,還有小凌波的痛苦尖叫聲,聲音已經不再是童聲了,而是變成了一種有一點點尖銳但是總得說起來還是很柔和的女聲。

“兄弟,你剛纔幹了點兒什麼?”小李子邊在廚房偷諸如糖蒜豬油渣這種零碎的小吃食,邊用油乎乎的手拍着神經病該隱的肩膀。

神經病想了想:“嗨,哥們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點不正常。我哪知道我幹了什麼,我就覺得那個小東西像一個人。”

我一驚:“像誰?”

神經病搖搖頭:“不記得了。”

而這個時候,金花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都回來看驚喜咯。”

接着我們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果然是一個好大的驚喜。因爲現在站在我們面前的小凌波,哪裡還能用小字形容?雖然她身上包着白色的桌布,但是單單從她最少一米七八的身高來看,她已經完全成了姑娘之中最高的一個。

只是她現在一腦門子虛汗,興許是剛纔長身體挺疼的。而這時候該隱也走了過來,看到小凌波之後,神經質的大叫了一聲:“這太完美了,果然是高級貴族的血統,就是不一樣。”

接着小凌波的頭髮漸漸從血紅色開始變成了和該隱一樣的灰黑色,但是卻像綢子一樣順滑,稍稍帶着一點自然捲的嫵媚。

而雖然她現在大概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但是皮膚卻還是保持在沒變大之前的水平。這種不協調的搭配卻讓人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想摸一下。

隨後,她張開眼睛,紅色的眼睛居然變成了金黃色。她看了看周圍,然後突然撲到我身上,大聲的哭了起來:“賤民,好疼好疼啊……”邊哭居然還和原來一樣在我身上不停噌,還摟着我脖子。

我心好像突然被充氣錘捅了一下,艱難的問着神經病該隱:“智力不長?”

該隱搖搖頭:“這個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我是看她因爲沒喝過生血,一直長不大。所以纔給她賜福的。智力這種東西,你看,連我都沒有,怎麼給別人。”

而這個時候小凌波可能是覺得自己身上的桌布很礙事,突然狠狠一扯,把身上的桌布扯得稀爛。

於是……

當然,我並不是會對一個偶爾叫我賤民偶爾叫我二爸爸的小姑娘產生什麼變態的想法,但是畢竟她現在是一個智力只有十歲不到,但是形體已經二十多歲,並且有着一米七八身高還有着比糖醋魚還完美的身材比例的少女了。

所以我個人感覺,這樣她要再往我身上蹭的話,會不會有點不太合適,更何況還是全裸。

不過萬幸的是,小百合的旅行箱裡裝着一件日式的和服,雖然是按照小百合比較嬌小的身材定做的,但是勉強還是能穿。

不過,小凌波穿上之後,顯得有點過於性感了,畢竟兩條大白腿還露在外面,胸部也露了一半。可始終比全裸的要好上很多。

現在的小凌波正坐在旁邊,依舊是和狐仙大人小狗小三浦他們玩在一堆,但是她很明顯的像一個幼兒園的阿姨了,而且還是一個很性感的幼兒園阿姨。而小狗在摸了半天小凌波的胸部之後,哭着喊着追在該隱屁股後面,也讓他咬自己一口。

畢方很幽怨的看着小凌波,捂着自己的胸部,淚流滿面的說道:“這個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小李子適時的摟住了畢方:“沒關係,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我們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變態。”

而這時候燕尾服後面掛着小狗的該隱又回來了:“如果不給她喝生血的話,她一輩子都會保持這個樣子。”接着扭過頭,給小狗行了個吻手禮:“嫁給我好嗎?”

小狗狠狠的踹了他肚子一腳,然後就躲進了老狗的懷裡。

而小凌波看到小狗在撒嬌,她也屁顛屁顛的跑到我面前,雙手一展:“賤民,抱。”

我擡起頭,看着比我矮不了多少的性感小三浦,內牛滿面。

糖醋魚一直在旁邊搖頭,然後惡狠狠的注視着我的一舉一動,跟金花小月小百合妲己玉藻前這幫子不是少婦就是具有少婦氣質的人說:“我早就說了我有不祥的預感,這下好玩了,又多了一個。花姐我就忍了,幹閨女也就算了,這個突然長大的算個什麼事兒?都多大的人了,還要抱,我都沒要抱。”

從她的話裡,我完全聽出了她的怨念深重,畢竟金花和小三浦是兩個很神奇的存在,但是這個一直被糖醋魚捏圓是圓搓扁是扁的小凌波,現在又性感又漂亮,着實讓糖醋魚很受打擊。

但是我只能:“……”

而就在大家七嘴八舌討論小凌波的時候,小蛇蛇突然從小凌波的衣服下襬鑽了進去,從胸口探出了個腦袋,我剛準備伸手去拽它,它衝我大聲喊道:“我是個小姑娘,沒事兒的。”但是它說完之後,話鋒一轉:“我知道是誰打傷了這個老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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