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路的白天,西邊各式各樣的招牌下店鋪死氣沉沉,對面東邊的柳樹也垂下頭,無精打采。但到夜裡,便燈紅酒綠,各家各戶亮起了不同的霓彩,有淡紅,紅、大紅、玫瑰紅、深紅,相比白天,要多姿多彩的多。這便是市裡外表看似安靜,內則熱鬧非凡的紅燈一條街。
幾乎紅燈街的頂端,那冒似郊區的地段,卻有一家脫離紅燈長龍,**黑暗之間的小店。這家店地形隱蔽,附近全是廢舊無人的工廠,無疑是幹這種行當的好地方。
而這家店的老闆以及衆多小姐們,都和山雞有着純潔的曖昧關係。
山雞看了看錶,時間差不多了,他走進這家店後,便迎上來一打扮妖豔的大姐,大姐看山雞的眼神甚是喜歡。
山雞淡道:“哪?”
“二樓裡面的一個房間,外面有倆個人把守,不過小姐我都給你安排好了,你上去後,芳芳和麗麗會陪着你。放心,一切都按照你的要求辦的,放心!”大姐重複了一遍放心。
山雞朝媽咪一笑,道:“姑姑,你辦事我還能不放心嗎?只是……委屈了幾個小姐啊。”
山雞這一誇,那大姐頓時笑開了花,笑道:“沒事,他們又不是不給錢。他們出錢,就是我們的顧客,得到小姐們的服務自然是應該的。”
這大姐應該就是這裡的媽咪,看上去三十多歲,打扮的性感暴露,頗有唐風,舉止談吐間,風韻猶存,成熟女人的美麗她身上表現的完美無疑。
她越看山雞越是喜歡,道:“乖孩子,快,讓姑姑親親。”動作之快,冷不防的山雞的臉上親了一口。
山雞躲閃不及,暗罵自己怎麼忘記了這個重要環節,每次到姑姑這來,臉上總會多出十多個口紅印。當然,這不全是姑姑一人的,還要拜其他的小姐們所賜。
山雞怕她繼續對自己轟炸,連忙退後幾步,慌道:“姑姑,今天我可是來辦正事啊,下次再玩,下次再玩。”
姑姑被山雞逗樂了,捂着嘴笑道:“傻小子,你還怕我吃了你啊!去去,小心點,我看那幾個傢伙都是道上混的,多留點神,知道嗎?”
山雞感激的點點頭,急忙向二樓跑去。剛纔進門時還一股正經,現卻落得如此狼狽。
山雞雖然與這位姑姑表現曖昧,但絕不是有那種關係。山雞叫她姑姑,是因爲她和山雞的父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估山雞猜測,她也一定與父親生過許多故事。
姑姑雖然現做媽咪,但以前不是做小姐出生,據山雞爸爸說,姑姑年輕的時候找了個男人,是混社會的,姑姑就這樣跟着她混,一混便是許多年。只是不辛的是,那個男人一次打鬥被打死了,以後的事,山雞知道爸爸與自己不便開口,便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打從山雞小時候,姑姑就非常喜歡他,而且特喜歡親他。山雞雖然瘦的跟排骨似的,但皮膚很好,白白嫩嫩,頗有小白臉的資本。因爲這樣,山雞與姑姑的關係處理的非常好,讓山雞欲罷不能的是,姑姑經常聚集小姐們一起整他,有的時候睡一張牀,有的時候安排四五個小姐給山雞洗澡,有的時候……
不要想歪了,因爲山雞曾有幾次嚴肅的對劉振勇說,他是個處男。
劉振勇便問他是不是想要人給他介紹,山雞搖頭說不。
劉振勇問爲何,山雞滿臉正經,微微帶可憐狀回答:“從我十二歲起,小到十歲,大到三十歲的女人身體都被我看夠了,現我看女人,就和看男人沒什麼區別;我和女人睡牀上,就彷彿旁邊睡的是我自己……”
劉振勇只好無語,拍了拍這位兄弟的肩膀表示安慰。
山雞剛走到二樓,便有兩個小姐迎了上來,倆人沒有說話,甚至沒有打招呼,只是對山雞使了個眼色。
山雞暗讚了姑姑一番,做事果然夠細。
山雞轉彎處伸出頭,來回觀察一番。根據姑姑所說的,裡層的包間外果然站着倆人,包間內的聲音很大,以至於二十多米外的山雞也能聽見。
山雞微微一笑,一切和他想的一樣,他與芳芳和麗麗使了個眼色,小聲道:“你們去,把站門外那倆個人招呼好,量帶上樓!”
芳芳與麗麗對視一笑,頭柔和的一甩,讓長自然飄灑的落下,她們心想,勾引人,對我們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疊,接着,擺弄着嫵媚的神情,扭着向那房間走去。
芳芳與麗麗果然沒有讓山雞失望,她們走過去與那倆個看守的人勾肩搭背親熱的不知說了些什麼,那倆人便像被灌了**湯似的跟着走了。
芳芳上樓的一剎那,還與山雞打了個勝利的手勢。
山雞樂樂一笑,暗歎:“女人吶,就是厲害的武器!”
待四人全上去後,山雞輕輕的挪着步子,來到裡層包間的門外,偷偷的向裡面看着。
包間的燈光很暗,只有天花板的四個角落處閃爍着微亮的燈光。
包間面積不大,擺放着一張佔了整個房間三分之二的大牀,牀的兩頭亂七八糟的堆放着一些衣物。而正間,一全身**的男人平躺上面,男人的上方,坐着一個同樣**,只剩黑色絲襪的女人。女人輕搖臀部,伴隨着低沉的男人的小肚上摩擦,男人閉上雙眼,臉上享受般的露出微微的笑容。
這一對沉浸歡樂之的男女旁邊,還半躺着一個身着三點式的女人,女人身材纖瘦,一頭長從上至下吊了大腿處,從後面看去,竟讓人生出一種對貞子的畏懼。
長女子用手撫摩着男人的胸部,面帶笑容,輕輕的對那男人說道:“鼠哥,怎麼樣?我們的服務還不錯?”
阿鼠臉上的笑容微微的舒展,右手舉起來半空擺了擺,道:“行,非常行,我現納悶,爲什麼沒讓我早點現你們這個人間仙境呢?”
“別說笑了,我們這哪是什麼人間仙境吶……”
“是,當然是!我看吶,你們都是仙女!”阿鼠雙手抱住坐自己身上的女人,晃了晃,道:“你說是嗎?燦燦。”
燦燦溫柔的笑了笑,低下頭沒說話。
阿鼠又道:“真是相見恨晚吶,我以後一定常來!”
“這可是你說的噢,我幫你把房間留着,以後你每天都來怎麼樣?”長女人趁機說道。
阿鼠皺了下眉頭,好奇的看着長女人,道:“莎莎小姐,你真看得起我,如果我每天都來陪你們這些身經戰的小妖精,那我還不**幹?”
燦燦微微的擡起頭,委屈道:“大哥……人家昨天才來上班的,你怎麼說人家是妖精吶……”
燦燦說着說着激動起來,眼裡竟泛起晶瑩的淚花,哭道:“人家不是妖精,人家也不想做這個嘛……”
見燦燦哭了起來,阿鼠急了,連忙抱住她,哄道:“沒沒……我的好燦燦,我就隨便說說,絕對沒說你啊。”
看到這裡,包間外的山雞“咯茲”笑了一聲,心想這燦燦的演技可真棒啊,說哭就哭了,還說自己不是妖精。你不是妖精誰是,我十五那年,就差點被你奪去寶貴的童貞,我看姑姑底下的姑娘,就屬你精。
阿鼠哄了燦燦一會,燦燦才繼續活動,於是他又享受般的躺了下去,閉上眼睛說道:“莎莎,你也上來,把衣服都脫了。”
莎莎“恩”了一聲,爬了上去,將胸罩解掉後,那波濤洶涌的山峰便活潑的像一對小白兔,蹦達蹦達的對準阿鼠的臉部撲了過去。
莎莎這個動作非常到位,恰倒好處的遮住了阿鼠直觀包間門口的視線。山雞抓住這個機會,從口袋裡掏出準備好了的紙團向莎莎扔去。
莎莎接受到信號,微微一愣,算是對山雞的回覆,又接着用胸部阿鼠臉上揉了揉,道:“你還真貪心啊,一對二,你行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