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誰的等待 恰逢花開(4)
可是,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她方可人是個廢物,是個連孩子,都無法給井城生下的廢物……
“……對不起……”方可人用力的抱着言井城,她知道,這很有可能是她最後一次抱他了:“……井城……我錯了……”
她懺悔的同他道歉,雖然明知道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但是她還是欠他一句對不起。舒殘顎疈
她不應該那麼傷害小南柯的,他不過只是一個孩子,一個無辜到天真的小孩。
她還記得有一次,井城不在家的深夜,她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哭一邊想念自己那還未出生就死去的孩子。
就當她哭的正心碎時,小南柯忽然抱着一瓶糖果從他的房間裡跑了出來。他來到她的面前,遞給她一把糖果,微笑而關心的對她說:“阿姨,這些糖果給你吃,糖是世界上最甜的東西,你吃了以後,不管心裡有多難過的事情,你也一樣可以笑的起來。”
那個時候,其實她笑了,她很驚訝小南柯明明纔是一個念幼兒園的小孩,居然已經開始懂得安慰別人。這樣的小孩,對於如今的社會而言,真的太少太少了。
可就算是小南柯再怎麼好,她也仍舊傷害了他。
任何人的心都可以變成一把尖刀,只要他品嚐到過嫉妒與恨是什麼樣的滋味。
“傻瓜,原諒你了。”言井城低頭方可人淺笑,不知何時,他的眼眶也跟着紅潤了起來。
她會道歉,還真的讓他有些意外。
“謝謝。”方可人很知足的笑了,到了這樣的局面,還能夠得到她的原諒,她真的很知足了:“不過,你能夠答對我爲什麼會傷害小南柯。但你未定能夠猜到,我爲什麼要殺你媽。”
“難道你不是因爲,我媽這些年來排斥你,針對你,而產生的怨恨,所以才殺她的嗎?”言井城驚愣。
“不是。”方可人搖頭:“如果我是因爲這些而要殺你媽的話,我早在幾年前就動手了,還用等到現在嗎?”方可人譏諷的笑了笑:“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訴你,我爲什麼要殺你媽。”
言井城看着方可人,等待她的下文。
“其實那天,本來要死的人,應該是我。”方可人回憶着當時的場面:“你媽將我騙到山到的邊緣,威脅我如果不同你離婚,就把我山下推下去,我當時以爲她只是說說而已,哪裡知道她居然會動真格的。就當我甩開她,要先過來和你們會合的時候,她居然真的拉住我,要將我往山下推。她一邊推一邊罵我不會生孩子,罵我根本就沒有資格呆在言家。當時,我被她激怒了,爲了保護自己,爲了讓自己活下來,爲了從今以後再也看不到她,我便用盡全力,從她的手裡掙脫開來,將她推下了山崖,然後,我爲了報復她這些年來,對我所做的一切,我讓黑市上的朋友,過來取走了她身體裡的器官……”
安靜。
可怕的安靜。
時間彷彿就像是停止了,永遠定格在了方可人話音結束的那一刻。
見言井城不說話,方可人繼續說:“其實,你應該想不通,我爲什麼要這麼的殘忍的取走你媽體內的器官吧?她不過只是罵罵我,平常排擠我一下而已。”
言井城猶豫了會,點了點頭。
她就知道,方可人苦笑了下:“井城,你還記不記得,我背上的那一塊燙傷?”
“記得。”言井城回答:“是你兩年前,夏天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說到這,言井城目光一閃:“難道說,那燙傷根本就不是你不小心弄的,而是我媽的所爲?”
“是。”方可人痛苦的閉上眼睛:“那天,你媽帶了些西洋參來送給你,而你恰巧又不在家,我和她又沒有共同語言,所以我就讓她先回去。可誰知道就是那麼一個逐客令,她拿起我剛泡好的咖啡,便直接潑在了我的後背上,那可是沸騰的開水泡的啊……我當時就痛的跪倒在了地上,可你媽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這麼的扭頭走了。當時我便再想,你可以把曾經的兒媳婦紀藍,當做女兒一樣的疼愛,爲什麼就不可以這樣對我?難道說就因爲我不會生孩子,還是說我父母生前,不能有幸認識你?所以你纔會那麼殘忍的對我?”
言井城努力的回想那天的記憶,她似乎並沒有騙自己。因爲那天自己一回到家的時候,便看到茶几上的那一大盒西洋參,而自己去找她的時候,她也因爲燙傷,趴在牀上休息,自己晚上去洗澡的時候,也的的確確的看到衛生間裡,有着一條染上咖啡的裙子。
當時因爲太累,他並沒有問可人,咖啡是怎麼弄上去的,只是疲憊的去洗澡了。
“你當時爲什麼不告訴我?那燙傷是我媽弄的?”言井城彷彿都能夠想到,夏敏然用咖啡潑方可人,方可人痛的跪倒在地上的畫面:“如果你告訴我的話,我肯定會連夜帶你去我媽那邊,替你討回公道的!”
“我就是害怕,你會過去鬧事,所以纔沒告訴你的。”方可人輕笑:“因爲我永遠不會忘記,有一次你媽因爲我頂撞她,而打了我耳光的事情,被你知道後,你連夜帶着我趕過去,大罵你媽一堆,甚至還打碎了你媽所有珍愛的古董,你媽當時就被你氣的哮喘病復發,差點死了手術檯上,那個時候我便告訴自己,以後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告訴你媽欺負我的事情,不然你很有可能,會鬧出人命的。”
方可人的話,讓言井城很長時間,纔回過神來:“可人,其實你挺愛我爸媽的吧?”
“是啊。”方可人沒有否則:“但是我愛他們有什麼用?他們根本就不愛我。他們一直怪我破壞了你和紀藍,怪我不能生孩子,所以便一直針對着我,不過你爸倒也還好,不會說我什麼,只是每次見到我,不給我好臉色而已。”
她是一個孤兒,她怎麼可能會不渴望父母的疼愛?
可是公公婆婆都不喜歡她,因爲她拆散了井城和紀藍。其實,不光公公婆婆不喜歡她,只要是知道她的人,全部都不喜歡她。
除了井城。
“所以,我的可人還是很善良的。”言井城深吸一口氣,用盡全力的抱住方可人,將下巴搭在她的額頭上:“只是比別人壞的那麼明顯一點。事實證明,我並沒有愛錯人。”
點點滴滴的溫暖,在方可人的心中擴散開來,她像個孩子一樣,幸福的笑出了聲:“井城,謝謝你愛我。”
“小傻瓜,謝什麼。”言井城抱着方可人輕輕的搖晃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再過23天,就是你的生日了,那個時候我很有可能,不能去勞改所看你,現在給你提前唱生日歌好不好?”
方可人咬脣,滿臉淚水的對言井城點了點頭。
“祝你生日快樂……”
可人,我的寶貝,今後或許我們很難可以在相見,但是言井城,只愛你一個人,你永遠是我的妻子。
“祝你生日快樂……”
如果我們還能有來生,我們一定要生出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生龍鳳胎好不好?
“祝你生日快樂……”
在勞改所的日子,要好好的保護自己,寧可讓別人哭,也不要讓自己的委屈。
“祝你生日快樂……”
可人,生日快樂。
方可人在進勞改所的第23天,便自殺了,自殺前的一個小時,她有和言井城通過電話。
她對他說:“井城,我今年的生日願望是,希望你可以愛上別的女人,然後同她結婚。”
十年後——
“媽,優叔叔,我回來了。”一個清秀俊美的少年,推開家門,揹着書包站在玄關處換鞋。
毫無疑問,他是紀南柯。
“回來了嗎?”優勁放下手中的報紙,看着站在玄關處的少年:“你媽正在廚房給你燒炒螃蟹。”
“是嗎?”紀南柯換上拖鞋,走到客廳,對着廚房裡的紀藍,大喊一聲:“媽!你辛苦了!”
“你上學才辛苦呢,感覺去倒杯水喝!”紀藍微笑的大聲迴應。
“好!”紀南柯拿着書包,來到沙發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他一邊對優勁說:“優叔叔,你說我媽肚子的孩子,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13846114
“她才懷孕兩個月,我怎麼知道是男的女的。”優勁拿起報紙,對着紀南柯的腦袋就是一拍:“你希望是男的女的?”
“當然是希望女的了。”紀南柯放下水杯,擦了擦嘴巴:“我這些年來,特別想要有個妹妹疼,而你們總是不給我生。”
能有一個妹妹,天天粘在他的身邊,不停的喊“哥哥”“哥哥”那可是一件相當幸福的事情。
可是媽和優叔叔就是不給他生,說什麼害怕他會不高興,能有一個妹妹疼,他高興都還來不及的呢!
雖然他小的時候,的確是有點不想讓媽和優叔叔生,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想要有一個妹妹,是真心的想要。
“不是不想給你生,而是你媽不爭氣。”優勁將一切責任,全部都推到了紀藍的身上:“你看啊,這些年來,我和你媽每天晚上,都會折騰到大半夜.....”
優勁還沒說完,紀藍就拿着鍋鏟,從廚房衝了出來:“優勁!你不要教壞小孩子!”
“南柯,已經不小了,他已經15歲了!”優勁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而且我說的那麼含蓄,他也未必聽的的懂啊!”
“只要他還沒成年,他就是小孩子!”紀藍揮着鍋鏟,朝着優勁殺去,優勁慌忙便跑。
一時間,本是安靜的別墅裡,瞬間充滿了歡樂的氣氛。
紀南柯看着優勁和紀藍打鬧着,脣角忍不住上揚。
“媽,優叔叔,我去超市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紀南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決定給紀藍和優勁騰出二人世界。
躺在小區公園的櫻花樹上,紀南柯側頭凝視着酒紅色的晚霞。
“爸,你和可人阿姨,在另一個世界,過的還好嗎?”
墓地。
宮辭鈞站在一旁,看着陳安南將一束向日葵,放在了言井城的墓碑上。
“井城,好久不見,我和辭鈞來看你了。”
十年前,誰也沒有想到,言井城居然會同方可人一起去死。
死前,他將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移到了紀南柯的名下,並且還給宮辭鈞和陳安南寫下了一封道歉信。
也就是因爲那封道歉信,讓三人之間的情誼重歸於好,只是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言井城的蹤跡了。
離開墓地的路上,陳安南對宮辭鈞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怎麼樣?”W60q。
“什麼秘密?”宮辭鈞側頭。
“當年,方可人回國,並不是她自己告訴井城的。”陳安南說:“而是優勁讓我告訴井城的。”
(全劇終:最後的這個地方,留給大家一個想象的空間~)
【下面就是紀南柯和宮來夏,以及傅初渝的番外~】
塔城高中。
“你聽說了嗎?學生會執法隊隊長紀南柯,和轉校生傅初渝在一起了。”
“真的假的?紀南柯以前不是喜歡宮來夏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可是新聞社社長!我還會騙你不成!”
二年一班。
“南柯,他們說的是真的嗎?”小胖用數學課本,敲了敲紀南柯的課桌:“你當真和傅初渝在一起,不要你的青梅竹馬宮來夏小姐了?”
“是啊。”正在做習題的紀南柯,擡起了頭,對着小胖笑了笑:“我和傅初渝在一起。”
“那宮來夏呢?你不喜歡她了?”南柯這小子,不是打小就喜歡宮來夏的嗎?而且一喜歡就是十年!不過,可惜的是,宮來夏並不喜歡南柯
“一個我喜歡了十年,追了三年,都還沒能讓她喜歡上我的人,在這樣愛下去,應該也沒什麼意義了。”紀南柯微笑,側頭看着教室窗外的風景,目光落在了很遠的地方:“所以,我決定放棄了。”
既然註定得不到的東西,他就不應該在浪費時間去爭取。
而且,來夏現在已經有對象了,他在這麼明目張膽的喜歡她,對她恐怕是有弊沒有利。
小胖是最瞭解紀南柯的人,在怎麼說他們也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紀南柯就是那種,拿的起放的下的人。只要是他認定的東西,他就會用盡全力的去爭取。但是,如果他要放棄一樣東西的時候,他就真的是放棄了,再也不會回頭去看。”
下午放學,紀南柯拉着傅初渝的手,陪同她去醫院拿藥。
讓紀南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會再次遇到,當年在醫院相遇過的那個女孩。
(回憶片段)
傅初渝轉來塔城高中的第一天,便因爲體質的因素,暈倒在了紀南柯的面前。紀南柯當即便將她送往了醫務室。
原本,紀南柯是打算,將傅初渝送到醫務室後就離開的,因爲學生會那邊,還有着一堆的事情,等着他去處理。然而,就當紀南柯要走的時候,看到了傅初渝制服上面的那一枚羽翼校徽。
校徽上面,寫着紀南柯記憶最深處的三個字:傅初渝。
那個,在他當年最落魄的時候,分給他零食和巧克力的小女孩。
就是因爲這三個字,紀南柯決定留下。
傅初渝是在將近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才醒過來的。而她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紀南柯。
“你是誰?”她的聲音很柔軟,彷彿就像是被微風吹起的輕薄櫻花:“我怎麼會在這?”
“這裡是醫務室。”紀南柯微笑:“我從行政樓辦事回來的時候,看到你暈倒了,便將你送來這裡了。”
“謝謝。”傅初渝也對紀南柯微笑,臉色蒼白的如若冬季漂泊在街道上的雪花。
“你叫傅初渝對嗎?”紀南柯指了指傅初渝,胸前的那塊羽翼校徽。
一般人,在遇到這樣的提問後,都會回答“是”
可傅初渝的回答卻是:“知道還問?”
紀南柯當即便笑出了聲:“我只是想要對質一下而已,這麼說來,你真的叫傅初渝?”
“不,我不叫傅初渝。”傅初渝一臉認真,完全就不像是在開玩笑:“我叫周迅,小名周筆暢。”
紀南柯覺得傅初渝比宮來夏都還要好玩。
“傅初渝,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紀南柯脣角笑容,在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的滋潤下,顯得格外的漂亮。
“我應該記得你嗎?”傅初渝愣了愣。
“我是紀南柯。”
於是,就這樣,紀南柯和傅初渝從陌生人,直接跳躍到了無話不說的朋友。
知道傅初渝是轉校生,並且體質也不是很好。紀南柯尤其的照顧她,並且每天還會給她送去一瓶牛奶,算是補充身體的營養。
然而,突然有一天,紀南柯沒有給傅初渝送去牛奶,並且還沒有來上課,這讓傅初渝不由的擔心起,紀南柯的安危。
焦急之下,她給紀南柯去了電話。
奇怪的是,紀南柯連小胖的電話都沒有接,卻接了傅初渝的。
“初渝?”
“你爲什麼沒有來上學?”傅初渝問。
紀南柯回答:“我還以爲你是來問我,今天爲什麼沒有給你送牛奶。”
“紀南柯,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傅初渝炸毛:“趕緊說,今天爲什麼沒有來上學?”
電話那邊的紀南柯,沉默了很久纔開口:“來夏,就是那個我和你說過的那個女生。今天我又跑去和她告白了,可是她又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我。初渝,我真的有那麼差嗎?爲什麼來夏就不能試着和我交往看看?爲什麼她要那麼狠心的對我.....”
原來,他又是因爲那個叫來夏的女生在難過。
在傅初渝和紀南柯接觸的這段日子裡,傅初渝可以感覺到,紀南柯是一個很開朗的少年,在他的身邊,總是有着一羣的朋友圍着他轉,因爲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算是地獄,也可以看到一米陽光。
但是,這個開朗的少年,偶爾也會悶悶不樂。會讓紀南柯悶悶不樂的人,除了宮來夏,再也不會有任何人了。
傅初渝記得,每當紀南柯和她提起宮來夏的時候,紀南柯的臉上,就會露出幸福的笑意,但這笑意維持的時間並不會太長。痛苦和絕望,很快就會朝着紀南柯席捲而來。
好幾次,每當紀南柯和傅初渝說起,宮來夏是如何拒絕他的時候,紀南柯的眼眶,都會有着隱約的紅潤。
看到的次數多了,傅初渝也便知道,紀南柯愛宮來夏,是愛之入骨的。
深吸一口氣,傅初渝問:“你在哪裡?”
郊區。
草坪上,傅初渝提着手裡一小袋的東西,來到紀南柯的身邊坐下:“喂。”
“我不叫喂。”躺在草坪上的紀南柯,睜開眼眶,側頭看着傅初渝:“我有名字。”
“喂,給你的。”傅初渝偏要和紀南柯唱反調。
“是什麼?”看在她給自己買來東西的面子上,就暫且不和她計較吧!不過她這樣的喊他喂,還真的聽上去蠻不舒服的。
“吃的。”傅初渝抱腿,下巴搭在膝蓋上:“我想你應該還沒有吃午飯吧?”
的確,紀南柯微笑:“我想你應該曠課了吧?沒事,回頭我回學校,讓人幫你.....”抹掉。
“不,我是請假之後再來找你的。”傅初渝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紀南柯。
紀南柯覺得自己的心臟,被傅初渝來回捅了好幾刀:“好吧,你真聰明。”
早知道他就不說剛纔那句話了!
“你現在心裡是不是很難受?”傅初渝打開天窗說亮話。
“還行吧。”紀南柯從草坪上坐了起來。拿出袋子裡的肉夾饃吃了起來:“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我覺得你腦子有點問題。”傅初渝直接批判。
紀南柯差點沒有被肉夾饃給噎住:“你幹嗎罵我?”
傅初渝糾正:“我不是在罵你,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既然宮來夏不喜歡你,你就不要在繼續喜歡下去了。因爲沒結局。”
“我不相信。”紀南柯目光一緊:“只要我肯堅持,我一定能夠讓來夏接受我的。”
“戀愛不能和學習比。”傅初渝說:“學習只要付出了,你肯定會得到你意想不到的回到。但是戀愛不一樣,有的時候你付出的越傷,回報給你的只有傷害和痛苦而已。我想這一點,不需要我來舉例,因爲你就是一個最好的典列。”
紀南柯很想反駁傅初渝,但卻不知道如何來反駁。
“南柯,別傻了。”傅初渝撿起一塊小石頭,在手心裡玩了起來:“你和宮來夏不會有結果的,因爲她一點也不喜歡你,不然她也就不會和別的男生在一起。我爸跟我說過,正確的愛情,能夠治癒人內心的傷疤,反則可以毀掉你的快樂。南柯,趁宮來夏沒有把你的快樂毀的太徹底的時候,趕緊把她忘了吧。”
“我做不到。”紀南柯站起身,丟下傅初渝一個人先走了。
此後的日子,紀南柯像是和傅初渝慪氣一樣,連牛奶也不給她送了,傅初渝也不去找紀南柯,因爲她覺得現在的紀南柯需要冷靜。
*
情人節那晚,紀南柯給宮來夏送去了玫瑰花,如果是別人,宮來夏肯定是當場就丟掉。但因爲是紀南柯,她將花重新塞回了他的手裡。
她告訴他:“南柯,玫瑰花,應該要給一個你喜歡,而她又喜歡你的女生。這樣,玫瑰送出去之後纔會有意義。”
又是婉轉的拒絕,讓紀南柯又一次的體會到萬箭穿心是什麼樣的滋味。
回去的路上,紀南柯經過一家肯德基,無意間的發現,傅初渝正在裡面用餐。沒有多想,他直接走進去,來到她的對面坐下,直接沒收她面前的那一盤食物。
“我......”說你明知道自己體質不好,還敢來這裡給我吃肯德基?
“你是來打劫的。”沒等紀南柯說話,傅初渝已經得出了結論。
我打你妹!沒良心的越獄兔!
“你來吃肯德基是什麼意思?”紀南柯的言外之意就是,你活的不耐煩?體質這樣還敢來吃肯德基?
“當然是因爲餓啊,我爸媽在家裡燭光晚餐,把我給丟出來了,讓我今天晚上在外面自生自滅,不要打攪他們的二人世界。”語畢,傅初渝作勢要拿過自己的肯德基,卻被紀南柯,一把拍開。
“鬆開你的爪子!”紀南柯瞪了眼傅初渝,拉起她便朝着大門走去:“別吃肯德基這種垃圾,我請你去吃別的東西。”
於是,他們來到了真功夫。
“你今天有去找宮來夏嗎?”傅初渝吃着套餐裡面的雞蛋羹。
“有。”紀南柯承認。
“是不是又被轟轟烈烈的拒絕了?”不得不說,傅初渝這個形容詞還蠻搞笑的。應不可起。
紀南柯看着傅初渝很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越獄兔,是不是真的和你說的一樣,我和她沒有結局?”
“嚴格的說起來吧。”傅初渝想了想:“你們兩個壓根就沒有開始過,何來的結局?”
“越獄兔!”紀南柯瞪着傅初羽:“不帶你這樣刺激人的!”
“我沒有刺激你,我只是實話實話。”傅初渝糾正道:“要知道,實話實話可是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傳統美德。”
掀桌!你就瞎編吧!有這麼久嗎!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根本就沒有這一條!
不打算和傅初渝繼續這個話題了。紀南柯說:“越獄兔,你趕緊吃飯,都快要涼了,然後等會送你回家。”
“你爲什麼要叫我越獄兔?”傅初羽似乎不太喜歡這個外號。
“因爲我覺得和你的名字很相配。”
相配?
傅初渝皺眉。初渝=出獄=越獄兔?
“紀南柯,你找死吧你!”傅初渝拍案而起。
***
此後的日子裡,紀南柯陷入了低潮,所有人都知道,他會這樣絕對是和宮來夏有關係的。
不過,這段時間裡,有一個人會天天跑去給紀南柯送巧克力,那就是傅初渝。
“我能問你一下,你爲什麼要天天給我送巧克力嗎?”紀南柯吃着巧克力,看着傅初渝:“難不成你喜歡我?”
“你想的美!”傅初渝拿起紀南柯的課本,對着他的腦門就是一拍。
然而,這樣的對話,並沒有讓傅初渝停止對紀南柯送巧克力。這巧克力就這麼一直一直的送着,直到紀南柯從低潮裡走出來的那一天。
告別了週末,又是週一。
傅初渝來到教室還沒有坐下,便被紀南柯給拉了出去:“越獄兔,我有秘密要告訴你,你想聽嗎?”
“不太想。”傅初渝回答。
紀南柯立馬內傷:“好!就算是你不太想聽!我也也告訴你。”
“告訴我什麼?”
“傅初渝,我知道你喜歡我,而我現在也喜歡你,所以我們交往好不好?”
於是,整所高中便傳出了紀南柯和傅初渝交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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