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陳鹿坐下來後，終於反應了過來。
而兩姐妹也放開了他的手，跑去翻吹風機了。
其實也不能叫翻。
因爲吹風機其實就在浴室，兩人就是把陳鹿思帶進房間，然後去拿而已。
嗯。
兩姐妹一起去拿。
所以她們兩人又一起出去了。
“……”
陳鹿思看着兩姐妹的背影，沉默着。
莫名的，這一刻他甚至有種兩姐妹就是故意將他帶進房間裡的感覺。
畢竟吹頭髮去浴室就是好了。
不對。
好像兩姐妹並不喜歡在浴室吹頭髮。
陳鹿思坐在柔軟的牀上，慢慢的，思緒開始跑遠。
主要是環境不一樣了。
如果此刻是在黃泉之類的地方，或許他會還能保持精神集中。
但如果是在熟悉的家，身邊還都是他最熟悉的人，那就不一樣了。
說實話。
其實他也不是神。
他也是會疲勞的。
特別是經歷過前段時間那麼多大事後。
夏鉞身亡，公訴事件，始皇帝，高麗支流，羅馬公教。
所以這一刻。
陳鹿思難得的完全放鬆。
完全放空了。
直到。
嗒嗒嗒——
兩姐妹輕輕的腳步聲響起。
陳鹿思聽到兩人的腳步，才猛地回過神來了。
“很累嗎?”
而林鶯剛進來，就注意到了陳鹿思的異狀，腳步稍稍頓了頓。
大概一秒後，她才繼續向前，重新回到陳鹿思身前，柔聲問了一句。
陳鹿思視線上移，掠過眼前林鶯筆直渾圓，色澤雪白，沒有一絲贅肉的長腿，成熟飽滿圓潤的身段，最終停在了她清麗而驚豔的臉蛋上。
“不是。”
陳鹿思搖了搖頭。
林鶯拿着吹風筒，美目宛若靈動的秋水，看着陳鹿思，接着道：“你就別否認了，你的疲態林婉都能看出來。”
“嗯。”
林婉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同樣看着陳鹿思，似乎有些擔心
這一刻她都顧不上什麼害羞了。
“……好吧，確實有點。”
陳鹿思稍微舒展了一下身體，接着輕輕笑了笑：“不過問題不大，休息幾天就好了。”
“是因爲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了嗎？”
林鶯不置可否，只是想了想，將手中的吹風筒放到一邊，然後爬上牀，蜷縮起一雙修長圓潤的潔白玉腿，跪坐到了陳鹿思的身邊。
陳鹿思搖了搖頭。
“那是因爲我嗎？”
林婉跟着爬上了牀，只是坐勢更加少女，充分發揮了自己柔韌的特點。
“更不可能。”
陳鹿思回頭看了眼體態柔美的林婉，笑着回了一句。
“你上來吧，不然轉來轉去不累嗎？”
林鶯有些無奈，拉住陳鹿思的手，將他往牀上拉了拉。
陳鹿思只能脫掉鞋子，跟着坐到了牀上。
不過……
“不是吹頭髮嗎？”
陳鹿思看着眼前的林鶯。
“我騙你又不是第一次……突然不想吹了，就這樣吧。”
林鶯往旁邊挪了挪，伸手輕輕撩了撩他的頭髮，然後理直氣壯地回了一句。
她沒有繼續詢問陳鹿思疲憊的原因。
因爲已經猜到了。
而且她也知道該怎麼解決了。
陳鹿思看向穿着單薄清涼，挺起腰肢說得理直氣壯的青梅，或許是剛剛那句休息導致的心態變化，她突然很想立刻報復回去。
當然。
這或許也很此刻林鶯的狀態有關。
哪怕是嵐吞食掉一切的階段。
陳鹿思也覺得自己這位青梅很漂亮。
更何況是此時此刻，換上睡衣，完全稱得上溫軟香馨的林鶯。
“……又看大腿了。”
林鶯順着陳鹿思的視線低頭看了眼自己，蜷縮起來的潔白玉腿忽然挪了挪，然後忽然伸手一把捧住他的臉，強迫他和自己對視：“變態。”
“這很正常。”
陳鹿思任由她捧着自己的臉，看着完全沒有惱怒之色，反倒更像是隻想罵自己變態的林鶯，回道：“因爲女性身上大多部位都是隱蔽的，但大腿則是開放的，畢竟有裙子這種東西不是嗎？
而腿的曲線，又往往會決定女性的優美程度，所以我作爲男性，此刻會去看很正常。
至少比看別的地方好不少，我如果此刻盯着其他地方，纔是真正的變態。”
“……”
林鶯聽到陳鹿思難得的辯解，歪了歪腦袋，然後單刀直入地問道：“……那你親又算什麼？”
“……”
陳鹿思話語立刻一滯，表情有些窘迫：“林鶯，你妹妹還在這。”
“你親過姐姐的大腿嗎？”
果然。
林婉聽到這話，低頭看了眼自己同樣雪白渾圓的修長玉腿，稍微往前挪了挪，立刻就出聲了：“那姐夫確實有點變態哦，突然親別人的大腿。”
“……那種情況不算。”
陳鹿思轉過頭去，繼續辯解。
他還是想在林婉面前留下一個稍微正常一點的形象的。
畢竟她不是林鶯。
“那種情況？什麼情況？”
林婉微微擡起雪白下頜，眨了眨眼睛，乾淨澄澈的眸子倒映出陳鹿思的臉。
“……”
陳鹿思張了張嘴，卻發現說不出來，更加窘迫了。
不過。
當發現陳鹿思欲言又止。
林婉反應過來了，白皙小臉緩緩染上了些許紅暈，耳尖微紅：“我明白了，生孩子之前，那確實正常了……”
“……”
陳鹿思張開嘴，哭笑不得，用手背輕輕拍了一下她的額頭：“不正常，你給我認爲不正常。”
“正常啦。”
林婉擡起白皙胳膊，抱住陳鹿思的手，臉蛋微紅道：“姐姐確實很有魅力，那種情況能理解。”
“算了，伱們就當我是變態吧。”
陳鹿思看到她這副模樣，嘆了口氣，沒有再辯解。
因爲已經完全說不清了。
而且再說就觸及到不能說的話題了。
不如干脆承認。
“這不就行了。”
林鶯聽到這話，輕輕白了他一眼：“還說什麼腿的曲線會決定女性的優美程度，你直接承認我們又不是不給你看，又不會介意……難道你這種無傷大雅的愛好我們真的能讓你改嗎？”
林婉也小聲應和了一句：“對啊。”
“……”
陳鹿思沒話說了。
兩姐妹某種程度上，真的是他的剋星：“好吧，我喜歡，只要你別問……”
陳鹿思話還沒說完。
林鶯就眨了眨眼睛，直接打斷了他，詢問道：“所以我和林婉誰的更好看？”
陳鹿思立刻瞪了她一眼。
而這時。
林婉往前挪了挪，來到了自己姐姐身邊，學着自己的姐姐，蜷縮起一雙渾圓白皙的雪腿，坐在了她旁邊。
“不知道。”
陳鹿思看着並肩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兩姐妹，直接拒絕回答這樣的送命題。
其實也回答不了。
因爲都很好。
“你肯定知道。”
林鶯明顯不想聽到這個答案，聞言微微起身挺腰，跪在牀上，按住陳鹿思的肩膀。
“對，鹿思肯定知道。”
林婉完全跟自己的姐姐同步，而且稱呼不知不覺已經變了。
陳鹿思沒意識到這點。
他只是看着因爲跪在牀上，挺起腰肢的緣故，柔美曲線一覽無遺的兩姐妹，無奈道：“都好。”
“真敷衍。”
林鶯再次白了陳鹿思一眼：“我不要這個答案。”
“我也不要這個答案。”
林婉小手扶着陳鹿思的肩膀，一張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哪怕是姐妹，也是有競爭的……”
說到這。
她頓了頓，雪白玉腿忽然再次往前挪了挪，靠近陳鹿思，同時移開視線，只給陳鹿思留下通紅的側臉：“所以姐夫……鹿思實在不知道，確實一下也行……反正你也確認過姐姐的了。”
“但不能親。”
林鶯也往前挪了挪，補充了一句。
氣氛旖旎。
“……”
陳鹿思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似乎一定要自己回答這送命題的兩姐妹。
深吸口氣。
怒從心頭起。
惡向膽邊生。
在旖旎氣氛的影響下。
直接伸出手，一把拖住兩人的挺翹，然後將兩人往前一拉。
兩姐妹立刻維持不住跪姿了，身體前傾，直接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
兩姐妹嬌小玲瓏，緊挨着呆在陳鹿思懷裡，甚至感覺還有空餘。
“……真的都喜歡。”
陳鹿思抱住兩人柔軟嬌軀，這次換了個說法。
“……哼，男人。”
林鶯聞言沉默片刻，然後將圓潤下巴抵着陳鹿思的肩膀，輕輕掐了掐他的腰。
林婉倒是沒有這麼做。
她體溫肉眼可見地開始上升。
耳根也開始變紅。
但完全沒有掙扎的意思。
陳鹿思抱着兩人溫軟香馨的嬌軀，聞着他們身上傳來的好聞味道。
如此特殊的環境下。
理智已經有瓦解的傾向了。
理智告訴他。
這時候應該放開兩人。
但現實卻是，他將兩人抱得更緊了。
他幾乎完全不受控制地擡起手，輕輕托住兩人的小腦袋，引導着讓她們擡起頭來。
兩姐妹順從地擡頭，看着眼前陪自己長大的男人。
林鶯還好。
但林婉呼吸有些亂。
臉蛋微紅，眼神躲閃。
陳鹿思輕輕按着兩姐妹的小腦袋，指尖感受着兩人柔順發絲帶來觸感，沉默片刻，忽然道：“抱歉。”
林鶯眨了眨眼睛：“爲什麼道歉？”
陳鹿思張了張嘴，剛要回答。
“說實話。”
林鶯柔聲道：“就像剛剛我說的，在我們兩姐妹面前就不要僞裝了，哪怕是不好說的愛好。”
“……”
陳鹿思聞言重新組織了一下措辭，然後看着臉蛋微紅，眼神躲閃的林婉，接着道：“之前我一直沒有下定決心，一直沒有說出來，但果然……我不想讓林婉嫁人，離開我。”
聽到這話。
林婉嬌軀一顫，立刻低下頭去。
“那她怎麼辦？”
林鶯聞言，繼續問道：“不嫁人，讓她孤苦伶仃一個人一輩子嗎？”
“我……”
陳鹿思想說出來。
但剛開了個頭。
林婉忽然鼓起勇氣，猛地擡起頭來。
然後。
不等陳鹿思反應，直接挺起腰肢，用力吻了上去。
……溫熱柔軟的觸感傳來，‘銀魚’跳過龍門，跑到了海洋，追逐起了另一頭魚。
陳鹿思：“……”
好一會後。
林婉往後仰了仰，小銀魚離開了海洋。
她擡手擦掉櫻脣上的銀色絲線，挪動併攏在一起的豐腴大腿，側過身去，然後聲若蚊蠅道：“我也不想嫁人，我想永遠留下來。”
“……”
陳鹿思有些愣神，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做，緩緩看向林鶯。
林鶯紅脣微啓，看着陳鹿思，似乎也沒反應過來。
兩人對視。
或許是兩姐妹有些隱形的聯繫，或許是覺得自己的東西被搶了。
總之。
林鶯看着陳鹿思，突然跟着動了。
她微微前傾，也吻了他一下。
當看到林鶯近在咫尺的動人臉蛋。
瞬間。
陳鹿思腦中緊繃的弦，直接斷了。
他微微用力，抱緊林鶯的柔軟嬌軀。
而等陳鹿思反應過來。
林鶯已經將白皙胳膊舉過頭頂，順從的讓他脫下T恤。
“……”
陳鹿思愣了愣，緩緩轉頭。
林婉臉紅如血，但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好吧。”
林鶯將腦袋埋進陳鹿思的脖頸，溫熱吐息繚繞間，輕輕抱住陳鹿思，有些急促道：“我放棄了，我這妹妹是笨蛋，連基本的矜持都不會，我都說要讓她再喜歡都不要這樣，要讓你自己親口承認。”
說到這。
她緩緩擡起頭來。
面如桃花。
白裡透紅。
“沒想到，她直接就親上去了。”
林鶯回頭輕輕瞪了眼自己的妹妹：“同樣沒想到，你這個笨蛋會直接脫我衣服，現在好了，不過等以後了，兩姐妹今晚就要嫁給同一個人……”
林婉眼神躲閃，不敢看自己的姐姐。
而林鶯剛打算再說些什麼。
陳鹿思又一次抱住了兩人。
“唔……”
林鶯剛剛的話，透露出太多信息了。
而這信息，再次讓陳鹿思腦中的絃斷了。
吱呀。
牀墊微微陷落。
兩姐妹被壓着，被迫往後倒去。
而再接下來。
沒有說話聲。
只有彼此的呼吸聲……和接吻的細微聲響。
直到，二十分鐘後。
“笨蛋，你給我等等。”
林鶯有些凌亂地看着上方的陳鹿思，感受着身上的重量，臉蛋滾燙。
不過……雖然說着怪罪的話，但她沒有掙扎，只是併攏着珠圓玉潤的雪腿，不讓陳鹿思擠進來。
但態度……十分不堅決。
陳鹿思微微喘息，擡頭看着面如桃花的林鶯。
林鶯擺動一雙雪膩長腿，輕輕踢了踢陳鹿思的小腿，然後捧住他的臉：“你爲什麼……就欺負我一個？”
“……”
陳鹿思聞言，回頭看着同樣被攬着的林婉。
林菀臉蛋通紅，眨了眨眼睛，紅脣格外瑩潤。
但相比起自己的姐姐，稱得上安然無恙。
“你以爲我會生氣對嗎？”
林鶯捧着陳鹿思的臉，讓她重新看向自己，輕聲道：“你個笨蛋，我是她姐姐，難道看不出來嗎？就是因爲看出來，根本沒辦法……誰讓我們遇到了你，在最脆弱的時候，一起遇到了你。
剛剛你不是好奇我們在浴室聊了什麼嗎？就是在聊我這笨蛋妹妹也喜歡你這件事。”
陳鹿思：“……”
“我已經認命了。”
林鶯輕輕揉了揉陳鹿思的臉：“誰讓我唯一喜歡的笨蛋，恰好跟我們兩姐妹一起長大，以後……你就是我們唯一的依靠了。”
“嗯。”
陳鹿思深吸口氣，柔聲應了一句。
“所以你別光顧着欺負我，你以爲我不會害羞嗎？在自己的妹妹面前。”
林鶯話鋒忽然一轉，直接用力掐了掐陳鹿思的臉：“她就在旁邊看着啊！感覺就像觀衆一樣！看着你欺負我，很丟人的……”
“……”
陳鹿思有些窘，轉頭再次看向林婉。
林婉臉蛋通紅，下意識辯解道：“姐姐，我也不想……”
話還沒說完。
她的話就被陳鹿思堵了回去。
……
半個小時後。
“姐姐騙人。”
林婉攬着自己姐姐纖細的腰肢，臉蛋通紅地看着她：“他明明就很喜歡……”
外面銀月高懸。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