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舒清雅簡單地對月神說了屈少芬的基本情況,中年婦女,老公卻已八十高齡,因此兩性生活並不美滿,屈少芬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出去偷腥也是再所難免的事情。
屈少芬來喜歡豪飲,千杯不醉,因此舒清雅格外提醒月神注意,他來只是負責養眼,融洽氣氛,可不能被她灌醉,羊入虎口。
不久,到了一家高檔酒店,月神忽然想到過敏藥放在自己車上,而現在他坐的是舒清雅的車。
平常遇到應酬,他都會事先吞服一片過敏藥,能夠維持兩個小時,生意場上的應酬,誰也不能保證會出現什麼妖魔鬼怪。
現在,月神只能祈求屈少芬是個正經的女人。
但是同時,月神對於自己的外表有着清醒的認識,他絕對屬於那種很容易就讓女人不正經的男人,區別只是在於,有些女人將它表現到了形體,有些女人只在內心默默地騷動。
他只希望,屈少芬屬於後者。
按照小仲馬的話來說,月神的外在形象,可以使絕經的女人重新來潮。
但他沒有準備姨媽貼。
酒店包房,等了約莫十分鐘左右,屈少芬到了,生意場上的人,時間就是金錢,屈少芬還算守時。
“屈總,歡迎歡迎!”舒清雅趨身過去與她握手。
“喲,這位年輕的帥哥,就是月亮王國新任的當家吧?”屈少芬說話帶着一股雞蛋灌餅的味道,目光只是禮貌性地在舒清雅身上稍作停留,繼而全部聚集到了月神身上。
“屈總,久仰大名,今日總算見面了。”月神過去和屈少芬握手,他並沒有戴禮儀手套,畢竟與人握手,戴着禮儀手套,就有些不禮儀了。
“來,屈總,快快請坐!”舒清雅拉開座位的靠椅,請人屈總入座。
“今日咱們只談感情,不談工作。”屈少芬剛一坐下,就把話給封死了。
不過初次見面,哪裡來的感情?
月神心裡明白,要想談屈少芬手裡的那一塊地,就先要把她給伺候舒服了,雖然屈少芬的經濟實力並不比月亮王國,但她手裡的那一塊地,卻是月亮王國籌備擴建新廠的重要地段,月神也少不得要向她低頭。
“是是是,不談工作,只談感情。”舒清雅故意就將月神安排到了屈少芬的身邊,自己坐在她的另外一邊。
月神可以聞見屈少芬身上濃重的香水味道,還有雌性荷爾蒙散發的味道,從屈少芬剛一進門,月神就有一些不大自在,這個女人的目光充滿調戲。
四十來歲的女人,穿着齊逼豹紋熱褲,緊身,駱駝趾分明,從後面看是大部分男人喜歡的肥臀,但抱歉的是,她的腰同樣很肥。
月亮王國畢竟屬於時尚產業,屈少芬的穿衣打扮,雖然花費不菲,屬於黃金級別,但卻透着一股煤渣的味道,典型的暴發戶。
月神怎麼看怎麼彆扭。
三杯兩盞下肚,屈少芬的鄉音就出來了:“艾瑪,這酒太不得勁了,咱能整個二鍋頭不?”
舒清雅急忙吩咐服務員,撤下一瓶十萬塊的紅酒,換了一瓶三千塊錢的二鍋頭,當然,此處指的都是臺幣。
二鍋頭的酒精度數,舒清雅和月神都有一些怵頭,但是屈少芬看到二鍋頭就像看到親人似的,明顯高興許多,二人又只有捨命陪君子。
“小月呀,有婆娘了沒?”
月神愣了三秒鐘,繼而反應過來,小月就是自己,他真討厭這個姓,感覺不像姓,倒像是一個姑娘的小名。
“噢,還沒呢!”
“咋不找一個呢!”屈少芬對他的感情生活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月神給了一個官方的回答:“緣分沒到。”
“來,姐給你看看手相,算一算你的緣分。”屈少芬趁機捱了過去,身上濃重的香水味道,衝的月神鼻子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