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們倆怎麼會在一起?”
推門,進入了房間之後,李匆和krystal兩人就看到崔正燦那個傢伙聽到開門聲轉過頭來,視線相對。
李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開口說道:“又進醫院了,krystal把我從醫院拯救出來的。”
崔正燦皺着眉頭開口:“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李匆隨意的笑着,帶着krystal走過去坐到另一個沙發上:“不說這個了,大晚上的,你怎麼又來我的房間?”
“就是想要和你聊聊天,進來之後發現你不在,就在這裡坐了一會。”
李匆點了點頭,忽然開口:“你那裡應該有消毒紗布和綁帶吧?給我拿一份過來。”
崔正燦一愣,瞥了一眼他正在溢血的左臂,沉默的點了點頭,站起來走了出去。片刻之後,他將碘酒消毒紗布綁帶放到桌子上面,開口:“用不用我幫你?”
李匆剛想要拒絕,krystal卻突然開口說道:“我來吧。”
兩人錯愕的看向她,李匆一臉擔憂的看着她:“你確定你會包紮傷口?”
“喂,你這是什麼眼神。”krystal伸手推了他一下,羞惱的說道:“以前練舞的時候,我經常摔傷膝蓋,都是我自己包紮的。”
“經常摔傷膝蓋?”李匆神色變得認真了起來,開口問道。
krystal搖了搖頭,好像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脫掉上衣,現在爲你包紮。”
“那個...我看我還是先離開吧?”看着他們兩個之間說笑拌嘴,崔正燦驀然發現自己居然插不上話。準確的說,應該是這兩個傢伙的排外性太厲害了,好像房間中就他們兩個人一樣,這種情況對崔大少來說還是頭一次,他有些憂桑。
“內,你先去忙吧,這裡有我就可以了。”krystal笑着補刀。
崔正燦看了一眼對他揮手的李匆,冷哼一聲:“重色輕友的傢伙。”說完,他快速的走出了房間。
李匆揮舞的手臂一僵,臉上浮現一絲疑惑:“mo啊這是?重色輕友,這是在說我?”
“反正不可能是說我。”krystal忍着笑說道。
“這裡就你一個女孩子,我上哪裡重色去?”李匆說着將目光看向她穿着熱褲的大腿,摩挲着下巴說道:“或許,還真可以。”
“呀!”krystal嗔怪的捶他:“越來越流.氓了你,之前還說心裡只有李居麗前輩一個人,現在又這個樣子?”
李匆呵呵笑着,開口:“開玩笑而已,就算你肯讓我流.氓...”
“誰肯讓你流.氓啊!”krystal失笑着打斷了他的話:“你是不是妄想症又犯了?”
“懂妄想症是什麼意思嗎就這樣說?”李匆瞪了她一眼:“還能不能包紮傷口了,總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我真是...”krystal負擔大笑:“這些話是你挑起來的好吧,現在你也好意思這麼說?”
“內,是我錯了,米啊那大,現在可以包紮了嗎?鮮血都快流乾淨了。”李匆將自己的短袖折了上去,開口說道。
krystal認真的點了點頭,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向他的方向更靠近了一些。雙手輕柔的將染紅的紗布一點點的繞開。
等到將所有的紗布褪下來之後,看着那個血淋淋的可怖傷口,她的心臟猛地一顫,聲音顫抖着說道:“很...很疼吧?”說着,她突然想起自己觸碰到這個傷口之時,他發出的那聲悶哼,一時間心情竟是無比的難過。
這麼恐怖的傷口,甚至現在還向外冒着小血珠,他是怎麼忍受下來的?而且還能給自己若無其事的開玩笑。
她忽然有些心疼他。不是隻有情侶之間纔會有這種感覺,朋友之間也會有。
“你如果再用雙手捂住嘴,眼眶微微泛紅,就和漫畫中的少女一樣了。”李匆不太喜歡沉重的氣氛,笑着開口說道。
krystal深吸了一口氣,將所有的異樣情緒都壓回心裡:“我應該比漫畫中的少女要漂亮的多吧?小時候感覺她們很漂亮,但是張大了再一看,發現好多少女的臉都是歪的。”
“噗哧...”李匆慶幸自己沒有在這個時候喝水,哭笑不得的搖頭說道:“先不說漫畫少女,就你這自戀,也真是夠了。”
krystal白了他一眼,也不再出口反駁,用乾淨的溼毛巾將他傷口上的血跡輕輕的擦拭乾淨,撕開裝有棉棒的袋子,取出三根棉棒,沾了沾碘酒,看着他輕聲說道:“會很疼,如果忍受不住,就叫出來,那樣會好受一些。”
“沒事。”李匆隨意的搖頭:“只要你不粗魯的消毒,我就能忍受的住。”
“和我說話越來越毒舌了。”krystal輕輕的用棉棒擦拭着他的傷口,“和李居麗前輩說話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這樣?”
李匆呲着牙,眼眶中都疼出來淚花了,倒吸着冷氣說道:“爲什麼今天你總是提起居麗?還有幹嘛要和她進行比較?”
krystal手指一頓,隨意的說道:“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你不想說那就算了。”
“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李匆開口:“一般來說和她說話的時候都不會毒舌,寵溺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呀!”krystal鼻息加重,另一支手捏住他的鼻子說道:“是不是你的本命,區別對待就這麼厲害嗎?”
李匆伸手將她的手掌打落,開口:“不區別對待怎麼分辨出她是我的本命,而你不是。”
“你這話說的,太傷人心了。”krystal皺眉嘟囔說道:“現在是我在給你小小翼翼的包紮傷口,你就這麼傷我...”
“阿拉搜,阿拉搜,我不說你行了吧,我說你的小心翼翼,能不能再輕一點?”感受着突然間疼痛許多的左臂,李匆無奈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