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有窮人的悲哀,富人也有富人的難處。就算是韓國的頂級財閥,在體制內也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壓迫,何況是他們兩個世家公子哥?
“李少爺說笑了,阿昌怎麼敢...”樸昌牙齒緊咬,臉上卻是掛上了卑微的笑容。
瞎了眼的肆意大笑,對着身邊一貫溫和的儒雅青年說道:“阿嘆,你說,他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笑?”
金嘆平靜地搖頭:“晟敏,你做的有些過分了。”
李晟敏瞬間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看向肌肉男:“英赫,我做的過分嗎?”
樸英赫對此不置可否,說道:“你開心就好。”
“哈哈...還是英赫符合我的脾氣,嘆哥兒,我爸常說你是我們之中最聰明的人,可是聰明的人都畏手畏腳嗎?有着可以肆無忌憚的實力卻過得小心翼翼,你能告訴我這是爲什麼嗎?”李晟敏開口。
金嘆搖頭笑着:“你爸那是爲了激勵你故意這麼說的,二十多歲還是一事無成,我聰明在哪裡?”
“一事無成?”李晟敏還未開口,樸英赫就直接了當的說道:“一年前就開始接觸家族中的最高權利,誰敢說你一事無成?”
金嘆失笑:“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麼?共同討伐我?”
“好了好了,我們把親愛的嫖.娼xi晾在這裡好久了,再這麼下去,他可要生氣了。”李晟敏似笑非笑地說道。
“呵呵,呵呵。”樸昌乾笑兩聲,開口:“沒關係,沒關係,我沒有在意。”
“說說你想要幹什麼吧,這個宴會,恐怕就是爲了我們三個人開的吧?”樸英赫開口。
樸昌嚥了口口水,說道:“我過來是想告訴三位一件事情...李居麗現在有男朋友了,而且對方是一個從中國來的窮小子。”
聽到這個消息,三人明顯一頓。片刻後金嘆饒有興趣地說道:“李居麗不是跟了樸元嗎?怎麼又冒出一個窮小子出來?真實版的青蛙與公主?”
“因爲一些不和,李居麗和我哥分手了,被那個窮小子鑽了空子。”樸昌說道。
“原來是這樣...可是,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金嘆開口:“樸元失勢了。對付不了那個窮小子,就想利用我們對付他?”
樸昌額頭上的汗漬瞬間就出來了:“嘆哥兒說笑了...”
金嘆笑着,看向李晟敏和樸英赫:“你們兩個都曾經追求過李居麗,現在有沒有做刀的打算?”
“只是追求過而已。”樸英赫搖頭說道:“自從她做了id,爲那麼多人賣笑。我就決定徹底放棄她了。我想要的是被我養在籠中的金絲雀,而不是被人觀賞的孔雀。”
“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李晟敏隨意地說道:“這些年來,明星藝人玩了不知凡幾,對女人早就已經免疫。一個李居麗而已,並不值得我出手,有這時間,還不如想想晚上要用什麼招式。”
看到這三人都不按劇本來,樸昌有些慌亂了:“你們難道不覺得咽不下去氣?一個拒絕了你們的女人,卻轉眼間和一個窮小子走在了一起。”
李晟敏和樸英赫對視了一眼,突然齊聲大笑。李晟敏拍打着樸昌的臉頰說道:“你的純情真的配不上你的名字。當每天晚上。都有不次與李居麗容貌的女人主動爬上你的牀,你就會明白,爲一個女人爭風吃醋,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
“也就是說,你們決定不管這件事情?”樸元不知何時出現在四人的身邊,冷聲說道。
“對於他們來說,女人被別的男人碰了一根手指就算是失貞,你覺得在娛樂圈生活到現在的李居麗,值得他們去費心思?”金嘆似笑非笑地說道。
樸元微微蹙眉:“你們沒有得到過,所以不覺得這股氣有多麼難嚥。總之這輩子,我和李匆不死不休。”
“別把自己說的這麼純情。”李晟敏笑着說道:“雖然被家族趕了出去,但是我聽說你最近過得還不錯...不是說還養了幾隻金絲雀嗎?”
樸元臉色微變:“你調查我?”
李晟敏搖頭,認真地說道:“不要說調查。還不至於,只是稍微的觀察了一下而已。你也知道,我們軍方代表着最強大的情報信息網絡。”
樸元深吸了一口氣,暫時將這件事情放下,看着樸英赫說道:“你背後的財團在MBC電視臺有很大的能量吧?”
樸英赫把玩着一個玻璃酒杯,玩味地說道:“你想要幹什麼?”
“幫我一個忙。把李匆從無限挑戰中踢出去。”樸元認真地說道。
“這件事情並不難,但是...我能獲得什麼好處?你總不能讓我白幫忙吧?”
樸元沉默了片刻,開口:“我有的,你想要什麼?”
“你剛剛說他還養着幾隻金絲雀,有質量好的嗎?”樸英赫看着李晟敏說道。
李晟敏停頓了一下,說道:“給我兩分鐘。”
兩分鐘後,樸英赫看着手機屏幕上的一對姐妹花說道:“把這兩隻金絲雀送給我,我就答應幫你這個忙。”
看着屏幕上笑容甜美,面容幾乎一模一樣的兩人,樸元心中在暗自滴血。自從和李居麗分開之後,他每夜裡無女不歡,並且染上了世家公子包yg金絲雀的癖好。
而這一對,是他最近纔得到手,處於調教之中的姐妹花,還沒有真正的下口。沒想到現在居然這麼輕鬆的就被軍方的情報網絡扒了出來。
“除了她們兩個之外,樸少爺可以盡情選擇。”樸元不甘心的說道。
樸英赫指着圖片中標註的處/女字樣,笑着開口:“我對破鞋沒有絲毫興趣,就她們兩個了,你如果不願意,就不做這個交易好了...我又沒逼你。”
樸元猶豫了許久,心中對李匆的恨終究是壓過了個人情感,咬着牙開口:“希望你真的能夠做到。”
“解僱一個人而已,對我來說又有什麼難的?”樸英赫笑道:“韓國是人民的,是政府的,但終究還是財閥的。我,就是財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