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匆低下了頭,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我知道,可是以這種理由離開,總是會讓人感覺到無力。”
看到他有些頹然的樣子,金泰浩咬了咬牙,開口:“我去爲你爭取一下,儘量保住你。”
“沒用的。”李匆搖了搖頭,說道:“既然都正式告訴你了,說明他的心意已決,你如果你逼迫他...恐怕會惡了你們倆之間的關係。”
金泰浩一拳砸在桌子上面,久久無語。
“雖然我下車已經成爲了一種必然,但是pd,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李匆沉默了片刻,忽然擡頭說道。
“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去做。”金泰浩認真嚴肅的承諾道。
李匆臉上露出一絲感激的神色,說道:“多謝。”
金泰浩羞愧地擺手:“別說謝了,這也是我最後能夠爲你做到的事情...說說看吧,你想要我做什麼?”
李匆停頓了一下,說道:“我想參加完歌謠祭再離開...在很久之前,我和原本的社長就制定了藉助歌謠祭進行歌謠界出道的計劃。”
金泰浩舔舐了一下乾枯的嘴脣,目光中閃過一絲瘋狂,咬着牙說道:“這個請求我應下了,無論如何,我也會讓你圓滿的參加完今年的歌謠祭,順利出道。”
李匆站起身,對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卻沒有再言語。
看着鞠着躬的少年,在場的所有無挑成員都是鼻子一酸,劉在石等成員都險些落下淚來。
感性的哈哈從座椅上霍然站起,一言不發的就向外走去,當他背離衆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眼中的熱淚終於滾滾而下。
“哈哈哥。”李匆連忙追了出去。
“我去看看。”劉在石深吸了一口氣,對着金泰浩說道。
“我也去。”鄭俊河,鄭亨敦。樸明秀一起站起,異口同聲地開口。
電視臺樓頂,無挑六人外加一名李居麗坐在光滑的地面之上,仰望夜空中的滿天星河,沉默不語。
良久之後,劉在石看向李匆,認真說道:“不管怎麼樣,你永遠是我心中的無挑忙內。”
“不是你自己,他是我們所有人心中的無挑忙內。”哈哈開口說道。
“那個...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李居麗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原本她正在車上聽着音樂。安靜地等待着李匆歸來,卻被他一個電話叫到了這裡。而且令她感到驚愕的是,在這裡陪着這六人坐了十多分鐘,他們卻始終無一人說話,空氣之中彷彿瀰漫着一層悲傷的味道。
現在終於聽到他們發話了,說出的話語卻讓她,有些不懂了。
李匆拉住了她的手,平靜地將事情敘述了一遍。
“又是樸元?他怎麼陰魂不散的!”聽完之後,李居麗蹙眉說道。
李匆搖頭。開口:“只是猜測是他,沒有確切的證據。”
“一定就是他,除了他之外也沒有人會這麼處心積慮的對付你...可是令我感覺奇怪的是,樸元是怎麼做到的。”李居麗開口說道。
“怎麼做到的?”李匆疑惑地看着她:“不就是藉助樸家的力量做到的嗎?”
李居麗搖頭。說道:“樸家雖然也是世家,但是對mbc電視臺還沒有這麼大的影響力...應該是又有人插手進來了。”
李匆揉了揉冰涼的鼻子,苦笑着開口:“一個樸元就把我逼迫的不輕,現在又有人準備對付我嗎?”
李居麗抿了抿嘴。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爲我...你現在後悔了嗎?”
李匆堅定地搖頭,伸手將她攬在懷裡:“選擇你我永遠都不會後悔,至死不渝。”
“至死不渝...”李居麗細細咀嚼着這四個字。心中漸漸地被感動填滿,認真地看着他說道:“至死不渝!”
良久之後,劉在石開口:“你最後的那個請求,如果金泰浩pd無法完成,我們整個節目組就會聯合署名,爲你爭取這個機會。若是這樣再做不到,那就別怪我們把事情鬧大了。”
李匆心臟一顫,連忙開口:“儘量去做吧,你們別爲我做什麼傻事。”
“這怎麼能是傻事呢?你是我們的成員,我們的兄弟。”劉在石認真說道。
李匆忽然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說道:“把事情鬧大,指的是什麼?”
劉在石擡頭看向星空,平靜地說道:“聯合罷工!我就不信,臺長會因爲這個小小的請求而放棄大勢了十年的無挑。”
“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值得嗎?”李匆訥訥說道。
劉在石輕笑,開口:“不值嗎?”
“值得!”哈哈等人齊聲說道。
李匆低下了頭,忽然輕輕地笑了起來,慢慢地,笑聲變大,最後居然變成了爽朗大笑。無挑五人靜默了片刻,臉上也展現出笑顏,陪着他一起笑了出來。
肝膽相照,恐怕也不過如此了吧?擁有這麼一幫人的友誼,夫復何求?
告別了劉在石等人,李匆和李居麗再次回到了汽車之上。將車輛啓動,李居麗開口:“如果我去找我阿爸,這件事情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
李匆看着她的完美側臉,搖頭說道:“不能這麼做,避免以小失大。我雖然對無挑成員這個身份很重視,但是它遠遠比不上你。”
李居麗吸氣,說道:“從沒有像現在一刻這麼討厭過一個人。”
“不必討厭他。”李匆微笑着說道:“討厭也會在心中佔據一塊位置,我不允許你的心中還有別的男人...嗯,親人除外。”
李居麗笑了,猶如夏花綻放:“內。”
回到家中,李匆看着李居麗說道:“因爲我耽誤的,你晚上也沒吃什麼東西。我給你做夜宵吧?”
“我不想吃飯,只想喝酒。”李居麗go住他的脖子,n在他嘴角,說道。
李匆抱住她豐.腴的身體,開口:“想喝酒,我一會陪着喝。但是喝酒之前要先吃一點東西,不然對胃不好。”
李居麗yao住了他的嘴脣,用貝齒輕輕廝磨着,腹語說道:“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