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4 偷窺,偷窺,以及偷窺
和蘿拉見面後的第三天,我第一次接到了蘿拉的請求。
因爲所有的資源都被髮動,去找我的女兒,所以人手有些不足,需要我的幫助。
她是這麼跟我說的。
任務的內容很簡單,回收一個走失的東西罷了。
十萬三千冊的魔導書,人形的資料庫,茵蒂克絲,英文名字是……Index。
老實說,在接到這個請求的時候,我也被狠狠的嚇了一跳,我壓根就沒有想到蘿拉居然會拜託我做這件事情。
回收**目錄,這種事情真虧她想的出來。
而且,爲了幫助我,清教還特意在百忙之中抽出了兩名人員,協助我完成這件事情。
史提爾,以及神裂火織。
也就是說,即使我在怎麼不願意,也不得不被捲入劇情之中了嗎?
不不不,也許是劇情開始之前也說不定,茵蒂克絲在遇到把妹之手之前,不是也曾經遇到了一個杯具的鍊金術師嗎?
也許我們現在進行的是這個開始之前的故事也說不定。
不過很快,這種自我安慰的幻想就被神裂打破,毫不留情的。
在接到請求的第三天,神裂火織找到了我,說發現了茵蒂克絲的下落。
這個修女不知道利用了什麼,躲開了海關人員的檢查,前往了東方。
也就是說,她確實會在都市學院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雖然和花心談不上邊,卻處處在不自覺中留情的把妹之手,上條當麻。
以上,我自然不會跟神裂火織說清楚。
於是,在神裂的要求下,我和她,還有未老先衰的紅髮少年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
會議的內容自然是討論茵蒂克絲的去向。
三人坐在沙發上,圍着一張東方的地圖,看來看去。
“你們認爲,**目錄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裡。”我低頭看着地圖問道。
神裂火織指着地圖上東方歷史最悠久的國家,“是這裡。”
“中國,爲什麼是這裡。”嘴角微微彎起,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史提爾叼着煙說道:“是因爲歷史啊,在這個世界上,中國是歷史最悠久的國家之一,有着獨特的魔法,即使是英國清教,羅馬正教,俄羅斯成教這三個教會,也無法徹底的入侵這個國家。”
“在這裡,佛教和道教是最盛興的教會,我們的力量被消弱到了極致,如果**目錄潛入這裡的話,大概非常有可能逃開我們的追捕。”
“原來如此。”我恍然,嘴角的笑意更勝,“這麼說來,我們接下來的目標就是這裡了?”
“不是我們,是你們。”史提爾矯正道:“說到底,這也是我們的猜測罷了,並沒有令人信服的證據,所以我們要分開了。”
“你要去哪裡?”
“這裡。”史提爾指着某個島國,“在這裡,有我們魔法側最大的敵人,學院都市,即使**目錄逃往這裡,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雙管齊下嗎?”我表面上沉思,心裡卻不停的轉動起來。
根據劇情,茵蒂克絲逃往的地方無疑是都市學院,但神裂和史提爾卻利用真真假假的語言,將我騙往其他的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們並不想讓我插手茵蒂克絲的事情,所以纔想要支開我?
因爲這件事情的主導權是我,所以才需要讓神裂跟在我的身邊,加強我的信服力嗎?
“好啊!”經過幾秒鐘的思考,我欣然同意了這個提議。
“那麼,學院都市這方面就麻煩你了,接下來就由我和神裂去一趟中國好了,不管那方面有消息,電話聯絡。”
於是第二天,我們就定好了各自的機票。
在上飛機的時候,神裂和史提爾似乎悄悄談了些什麼,我即使並沒有偷聽,也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無非是讓神裂儘量的拖住我,然後讓史提爾快一點將茵蒂克絲帶回去。
太天真了,簡直就是太天真了啊。
如果茵蒂克絲真的遇到了某人,史提爾是無法擊敗對方的哦。
幻想殺手,簡直就是上天給予某人的最大作弊器啊。
我十分期待你的敗北哦,史提爾。
當然,以上這些話是無法直接說出來的,只能在我的心裡轉了幾次罷了。
史提爾離開後,我和神裂也登上了另一架飛機。
第一站是在很多動漫中,擁有魔都之稱的……上海。
神裂雖然是聖人,但對於飛機什麼的,完全不行啊,不但在飛機上暈的一塌糊塗,就連下了飛機後,都腳軟的無法行動。
最後,我只好利用公主抱什麼的,將神裂抱到了酒店。
開房間的過程中,服務員那種曖昧,驚異,讚歎,羨慕的目光令我萬分尷尬,恨不得就地找一個地方鑽進去。
“抱歉,因爲我的錯……”回到房間後,神裂很認真的道歉了。
“沒關係,每個人都會有一些……你清楚的。”
我聳聳肩,關切的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好多了。”
“那就好,對了,你慢慢的休息一下,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叫我一聲,我就在隔壁的房間。”
“我明白!”
……
短暫的尷尬過後,我緩緩的退出神裂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史提爾因爲已經到達了島國了吧,就是不知道進入了學院都市了沒有,也不知道蘿拉找到了蒼星石她們兩個沒有。
躺在牀上胡思亂想了一會後,我慢慢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發現天已經黑了。
我出了房間,敲了敲神裂的門,想要邀請她一起吃晚餐,敲了幾聲後,卻沒有迴應。
已經離開了?
我思索着,右手放在門把上,輕輕一扭,咔嚓一聲,門被打開了。
房間內黑暗一片,什麼都沒有。
“神裂,你在嗎?”我走進去,打開燈,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不在……嗎?
就在我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浴室門卻咔嚓一聲打開了,拿着一條毛巾的神裂緩緩的走了出來。
浴室一片朦朧,神裂的身上還不時有水柱滴落。
即使是傻子也知道她剛纔在做些什麼,但我寧願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傻子。
相對無言了幾秒鐘,我剛開口的剎那,神裂已經說話了,“唯閃!”
轟!
在飛出房間的一剎那,我不禁吐槽了,“爲什麼洗澡也要帶着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