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乾, 姓蔡名乾。
名字由來:二十六年前的一個仲夏夜晚,蔡乾的美貌孃親正儀態萬千地走在熱鬧的菜市場街頭,閒庭信步。卻不料, 在欽點一抹香蒜之後, 發現自己分文爲帶。無奈, 那個時候的金融市場, 還沒有如今隨處可見的POS機, 所以,即使蔡皇妃身揣幾百張金卡都無濟於事。
就這樣,她被包租婆陳追殺了幾條大街, 那“菜市一枝花”的手上,還操着鮮血淋漓的西瓜刀。直到最後, 那把西瓜刀定在離蔡皇妃0。00001釐米的地面上, 刀身還由於慣性優雅地晃了兩下, 閃出陣陣銀光。
無奈,蔡皇妃只能立字爲據, 並在包租婆的淫威下,按下紅指印,
“今天欠人菜錢0。5元”
於是,偉大的蔡乾同志就華麗麗地誕生了,並由此得名。
以上言之可信的典故源於一位偉大的哲人, 當然這位哲人就是不才的在下。
大家一直知道我常年被一種隱疾所困擾, 所以應該知曉上述的內容絕對有百分之百的可信度!而且, 我以教師的人格發誓, 蔡乾的名字絕對是這麼由來的!
雖然蔡乾的名字又土又傻又俗氣又市井又毫無文學底蘊, 與汪芷這種此名只應天上有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但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 蔡乾真是百年難遇的美人。
他那修長的腿、他那壯碩的腿部肌肉、他那美型的胸、他那妖媚的桃花目、他那性感的勾魂脣,無一不展示着他的萬年風情。所以,從上述的大段描寫可以直接看出,我完全是一個被他功夫震趴下的人。
蔡乾的美,可以讓天底下千千萬萬的色女們直接撲上去,將他的褲衩拉下;蔡乾的美,可以讓多少本是喜歡女人的男人棄明投暗;蔡乾的美,可以讓多少中年猥瑣大叔前仆後繼,只爲在他褲底承歡。
所以,用一句精闢的話來概括,就是:蔡乾,作爲一個人類中的妖孽,老少通殺,男女通吃,真正將東方不敗的精神傳承併發揚光大之。
因此,作爲收妖最前線的李逍遙嫡傳大弟子的我,充分發揮了誘敵深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把自己往妖孽的槍口上撞(這話太形象了)。在多少個夜黑風高的夜裡,都能聽到我鬼哭狼嚎的聲音,因爲這是我和敵人在殊死搏鬥,我握住他,他壓住我,以柔克剛,化危機於無形。
後來,我才知道,當時的那種感覺叫苦盡甘來。一開始確實是痛苦的,會流血會流汗,後來便是極樂的天堂。
多年後的一天,我終於忍不住問了蔡乾一個極其嚴肅,並且關係到我倆日後終生幸福的問題,
“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那個時候的我,還把我風情萬種的腦袋倚在他修長的雙腿上,一側目,就能看見他的大長腿。不過我敢保證,他家大長腿看不到我,原因很簡單,因爲它沒戴眼鏡。
我正看它看得出神的時候,蔡乾很快答道,
“你批作業的時候”
我一聽,心裡就樂開了花。敢情我當年批個作業還能吊個金龜婿。所以我想,即使日後我得了頸椎炎,我也甘之若飴,只要上蒼允許我把到更多美男。
因爲從小到大,我的願望一直很簡單:成爲真正的女王。
當然,這裡的女王就是你們所理解的那種女王,高雅點說,叫女尊;通俗點說,就是無情地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抑或是波濤之間。
蔡乾許是看到了我狂烈的兩眼愛心,不痛不癢地來了句,
“但你一開口說話,就破壞了整體美感”
我怒髮衝冠,直接朝他撲了過去,開始撕咬他的臉。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大汗淋漓,雖然此刻窗外是嚴寒的冬季,但基於剛剛的有氧運動量實在是太大,我不得不選擇拿塊遮羞巾躺在蔡乾的腹肌處,隨着他一深一淺的均勻呼吸,我的聰明腦袋也一起一伏。
“你以前不喜歡男人嗎?怎麼後來一下子變了?”我道出了千年懸案。
他擡頭看看天花板,表情迷茫,只有眼中還剩小小的火苗在燃燒,望着我的眼神一片春意盎然。
他修長的手指在我的身體上游走,慢條斯理地回答,
“以前有個男的說喜歡我,我就以爲自己是gay了”
我吐血,如果有個人說我是男的,那我真成男倫了?
“那時候我也沒女朋友,嫌被女人糾纏麻煩,索性就答應他了,反正吃虧的又不是我”
吃虧的當然不是您,是我們這些飢渴的母狼。
“那後來呢?”我亂搖着他的胳膊,無意中又蹭到了剛纔功勳卓著的地方。
蔡乾悶哼一記,立馬雙頰飛紅,像極了剛出浴的娉婷女子。
於是,汪大爺勾起美人的下顎,特豪邁地來了句,
“來,給大爺笑一個!”
望見蔡乾陰沉不定的臉後,我立馬收起自己的放*蕩不羈,處驚不亂,
“嘿嘿,美人不笑,那大爺給你笑一個”
說完立馬扯起自己鑲着一片韭菜葉的一口爛牙,蔡乾的倩影在北風中搖曳。
我繼續使壞地扭動身體,被他一把捉住抱在懷裡。淡淡的薄荷水香味自鼻尖滲入。
“後來遇見了你,我就改邪歸正了”
“爲什麼?”我滿懷欣喜地望着他,知道這廝又開始甜言蜜語招式了。
“因爲我再也找不到一個比你還男人的女人了”陽光下,他摸摸我的頭髮,笑得風流無比。
我繼續一個使力,把他撲到,呈女王狀坐在他的身上。男女混合自由運動繼續下半場的比賽……
後來的後來,小小兔捏着我的手,奶聲奶氣地問,
“娘,爲什麼你說爹爹是大灰狼?”
旁邊的小小狼一臉不爽地瞪着她,
“笨哦,豬頭妹,因爲醫生都是大灰狼”
“娘,爲什麼哥哥要叫我豬頭妹?”
我慈祥地摸摸小小兔毛茸茸的腦袋,滿是慈愛,
“因爲你是豬頭的妹妹”
小小狼,“………………”
蔡大狼和汪小兔的故事就此結束,我很感謝上蒼,給了我一次又一次在情路上跌倒的機會。不過幸好每次,都有人會扶我起來,而且還是同一個人。
每次看見他微眯的細長雙眼,還有一臉得意的陰笑,我就會輕輕地扯開嘴角,盪漾出最幸福的弧度。
直到很久之後,我撥弄着他的滿頭銀髮,把爲數不多的黑髮一掃而光,前面的他還忍着腦袋的劇痛,小心翼翼地問我,
“還有白頭髮嗎?昨天我剛染過啊”
這個時候,我就會竊笑着,蔡狼啊蔡狼,你也會有今天,敗在我手中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