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有一種方法叫血煉
付榮揉了揉因爲被壓而疼痛的指頭,說道:“真有這麼重?”
“如假包換的真材實料,百來斤!”劉宇瀟得意道,又騰出一隻手來指了指他的那杆槍,說道:“這杆槍也回爐了,現在也有百來斤呢。”
“呃......”付榮不說話了。
劉宇瀟好像反應過來點啥,問道:“你該不會是擡不動吧?”
這問題問得很對,他劉宇瀟是應該計入武器以後察覺不出來重量,而付榮的話,只能是憑自身力氣來揮舞啊,這年頭誰還會用雙手去揮舞百來斤的大型冷兵器啊,就算一些單兵熱武器比這還重,但那也是肩負式或者背載式的。
“百來斤的話要擡起來是沒問題,但揮舞應該有些問題。”付榮鬱悶道,想想之前劉宇瀟很輕鬆地舞動那杆槍,搖了搖頭,嘆道:“唉!你以爲都和你一樣怪胎啊?”
“呃......”這回輪到劉宇瀟說不出話了,說實在的,除了武器之外,別的東西哪怕就是隻有50斤,他都覺得拿起來會費力,要做到揮舞,估計就得上巨力術或者漂浮術之類的技能了。
片刻的沉默之後,付榮想出來一個辦法,向劉宇瀟徵詢道:“到時候給那柄鐮刀吊上鋼絲應該能輕鬆揮舞了吧?”
劉宇瀟想了想,道:“這樣會有些生硬,但如果沒有別的辦法的話,也只能如此了。”
並不是劉宇瀟沒有別的辦法讓付榮輕鬆地拿起那柄重逾百斤的鐮刀,隨便一個漂浮術加持在鐮刀上,估計三歲孩童都能輕易揮舞,但這明顯不科學又違反常理的事情,縱使付榮和他關係不錯,也是不可能那麼早就暴露出來的。
此時劉宇瀟有些後悔告訴付榮那鐮刀的實重了,應該就忽悠他一下,說這鐮刀只有十來斤,然後持續加持個漂浮術在鐮刀上,誰都不會發現端倪,反正漫展結束誰也不會去關心那把鐮刀的去向,自己找個藉口就可以拿回家自己用。
“生硬以後會顯得不協調。”付榮嘆道,確實,一場酣暢淋漓的打鬥,因爲兵器的揮動有所凝滯,自然會十分的不協調,想要再體現出那種氣氛,就很難了。何況這個不協調還是單方面的,劉宇瀟那邊熟練的槍法,會給觀衆一種錯覺,以爲兩個演員的實力不當,但是這齣戲的兩個人物原型明顯是應該旗鼓相當的,這樣一來整場表演可能就會毀在這上面。要知道這年頭的觀衆和評委可不會看在你是老牌神話,就對你有加分的,即使是有印象分,但在這種大的紕漏上也是無能爲力的,在表演這一項上就只能給你畫個圈圈了。
“是啊,不協調是個嚴重問題啊,我再想想有沒有別的辦法。”劉宇瀟說完便專心開車,不再說話。
付榮也應該是想着應對的方法,於是車內又陷入了沉默,一路無話。
終於,二人在午飯前趕至漫展,隨風衆們立刻圍上來問這問那的,可劉宇瀟和付榮都在想問題,沒有一一解答。
“下午最後一場就是你們出場了,真的沒問題麼?”胖子問道。
“只要你的鋼絲沒問題,我保證我們能一飛沖天。”劉宇瀟相當自信地答道。
“這個你放心,他們是世界一流!”說起自家產業,胖子顯得自信而又自豪。
“那就好。”隨風衆們也就舒了一口氣。
畢竟這次大家是把寶全押在劉宇瀟和付榮兩個人身上了,要是失敗了可就擡不起頭了,再說這還涉及到周筠筇的終身大事問題,幾人心情其實都有些沉重。
劉宇瀟此時已經打定決心,給那把鐮刀加持漂浮術,但是還得找一個藉口,不然解釋起來會很難,所以他給付榮一個寬慰的眼神之後,便提着兩把神兵走到一旁坐着想問題去了。
付榮沒有因爲劉宇瀟的一個眼神停止思考,也深知這個問題解決起來很難,於是故作一臉輕鬆,坐到劉宇瀟旁邊,似乎是在休息。
隨風衆們則是以爲兩人在思考一會兒該如何表演,識趣地沒有上去打擾他們。
作爲此次表演的幕後人員,胖子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因爲還有一些細節問題需要溝通,雖然說他調集過來的都是電影業界的頂尖技術人員,但不事先知道二人在空中的軌跡如何的話,也是無能爲力的,畢竟要知道軌跡才能知道“路”在哪裡,才能夠完美地操作好掛在演員身上的鋼絲。
“你們的劇本到底出來沒有?”胖子有些焦急地問道。
“就聖魔之血動畫的最終戰,就按那個來。”劉宇瀟頭也不擡地答道。
“應該就按那個來了,現在想改也不好改了。”付榮又一次確定了劇本。
COSPLAY的劇本自然和電影劇本不同,只需要有一個大方向即可,其他都是演員即興發揮,胖子自然是看過那場“最終戰”,說道:“那我就讓他們按那個軌跡來給你們弄了,動作和表情就你們自己來了。”
“恩,你去叫他們計算軌跡吧。”劉宇瀟知道這些軌跡都是要經過計算才能完美實現,就和3D光影投射效果一樣,只不過吊鋼絲的話投射的是演員罷了。
胖子聞言知道這已經就算作是最終定案,便走到後臺那邊去交代相關事宜去了。
“我說,有種邪門的方法,你要不要試一下?”劉宇瀟忽然開口問道。
“邪門的方法?幹啥用的?”付榮疑惑道。
“能讓你短時間內揮舞那鐮刀猶如臂使的方法。”劉宇瀟解釋道。
付榮想了想問道:“有多邪門?”畢竟扯到邪門,就不得不小心一些,眼前這貨已經夠邪門了,在他口中說出來的邪門,就不知道會有多邪了。
“鑄造術中有種秘法,叫血煉。”劉宇瀟幽幽地說道,其實這都是藉口而已,誤導付榮自己去胡思亂想但是方向直接不對的藉口。
“血煉?”付榮重複道,他是聽說過一些以自身血液來餵養兵器的說法,但都是秘法,至少他只會給自己的匕首上喂敵人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