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什麼人給葉宇軒出的餿主意,真的是用心險惡!
葉宇軒也是長了豬腦子,居然被人利用!
葉志成想,一定要讓背後那人付出代價!
在哀悼葉嘉石的時候,葉宇軒看向安夏,他剛纔的要求是讓安夏必須跪在葉嘉石的靈前道歉,安夏也同意了。
但是此時安夏卻沒有要上前跪着的意思,還是默默的待在一個角落裡。
剛纔爲了穩住葉宇軒,她才答應不以葉嘉石的遺孀身份站在最面前,這樣別人只會說她不懂事,認爲她薄涼,葉嘉石剛走她就不認人了,大有人走茶涼的意思。
但是現在如果她真的上前跪着認錯了,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那就說明自己和葉嘉石的這段婚姻裡,自己是有錯的,甚至有人會想葉嘉石的死是否也是和她有關係的。
那樣她就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葉宇軒用眼神催促安夏半天,安夏還是默不作聲,她就不信,這種時候,葉宇軒敢和她發難!
葉志成這時候也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最怕安夏真的跪到最前面,那樣的話,安夏的境遇會非常被動。
沒想到安夏居然沒有理葉宇軒,葉志成又放下心來,他早該知道,安夏這樣的女人,怎麼會隨意就讓人踩在腳底下!
葉宇軒雖然氣的肺都快炸了,但是安夏此時不動,他也不好強求,只能忍下怒火,低下頭,繼續爲自己的父親默哀。
直到追悼會結束。
客氣的將所有人送走,葉宇軒立馬就衝安夏發火了。
“安夏,你到底啥意思,我不是讓你給我父親靈前跪下道歉懺悔嗎?”葉宇軒揪住安夏不放。
“啥意思?葉宇軒,我在後面的時候一直都在想你爲什麼不讓我以葉太太的身份出席,直到我看到你母親的時候,終於想通了。”
安夏一點也不懼怕葉宇軒,她剛纔想通了一件事,而這件事,纔是葉宇軒真正的目的。
葉宇軒眼神一閃:“你想到什麼了?”
葉志成因爲剛纔追悼會上的事情,一直擔心安夏會被葉宇軒欺負,所以他將所有人送走,立馬就趕了過來。
果然看到安夏和葉宇軒劍拔弩張的樣子。
“我猜,應該是你媽告訴你,因爲你父親去世的急,來不及立下遺囑,所以作爲他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的我和你,將會平分他留下來的遺產,但是如果我犯下了大錯,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給我少分或者不分遺產,然後將我趕出家門,對嗎?”
這些,安夏剛開始也是沒有想到的,但是在看到米露的時候,她突然不知道怎麼腦子裡靈光一閃,就明白了葉宇軒的用心。
同時,這件事就算安夏不跪下道歉,她不以葉太太的名義出席葉嘉石葬禮的事情已經傳了出去,屆時葉宇軒就算只分給她一點點遺產,也不會影響別人對他的看法。
安夏的話句句都說到了他的心坎上,葉宇軒死死的盯着安夏:“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敢這麼做。”安夏淡淡一笑:“你說呢?”
“我有什麼不敢,我是我父親唯一的親生兒子,第一順位繼承人,我繼承我父親的遺產天經地義,你不過一個外人,你能怎麼樣?”葉宇軒看似有恃無恐,實則是被安夏說中了心思,已經心虛不已。
“小軒,你從小我和你爸爸怎麼教育你的?”
葉志成看到葉宇軒現在的樣子,他都快認不出來自己的這個侄子了。
“哼,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今天我說的事情,還有你一份呢。”葉宇軒見葉志成訓斥自己,反駁的語氣中帶着鄙夷。
“小軒,你醒醒吧,你現在已經被權利和金錢矇蔽了雙眼,要在不醒悟,只怕遲早會毀了自己的。”
安夏苦口婆心的勸着,但是葉宇軒現在已經被米露洗腦,加上葉嘉石的死對他的打擊,他根本就聽不進去,只想着怎麼樣將安夏和葉志成的打敗。
冷冷的哼了一聲,直接走了。
葉嘉石的葬禮過後,一切慢慢的迴歸正軌。
葉志成依舊擔任着葉氏的執行總裁,但是因爲葉嘉石的過世,董事長一職暫時空缺。
之前葉嘉石在的時候,心意搖擺不定,一時想要扶植葉志成,一時又想培養葉宇軒,所有人對他的心思也沒辦法猜透。
現在葉氏的當務之急是要選出心的董事長。
當下情況其實讓所有的股東都很頭疼,按照往常的慣例,持股最多的人可當選董事長。
葉宇軒原本手中就有葉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葉嘉石手中有葉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葉志成手中有百分之十二的股份,三個人佔了葉氏的大頭。
葉嘉石一死,葉宇軒繼承了葉嘉石的股份權,成爲個人持股最多的人,但是同樣擁有繼承權的安夏分到了葉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而安夏卻支持葉志成當選董事長。
葉志成之前還私下買了葉氏近百分之七的股份權,這樣以來,個人持股個葉宇軒不相上下。
又因爲葉志成的管理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董事會的人也有個人心有一本賬,葉宇軒雖然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子”,但是想要真的榮登大位還很爲難。
連續幾次董事會之後,很多人都煩了,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這次的董事會依舊是兩方勢力爭執不下,葉宇軒突然站了起來。
“我有話說。”
大家見葉宇軒突然這麼出頭,都紛紛看向他。
“我想說,這個董事長之位,就算我無德無才做不了,也不能讓葉志成做。”
“什麼?”
大家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關於這件事,我已經藏在心裡很久了,我的父親在病重之際,我的叔叔,葉志成先生和我的繼母安夏女士有了私情。”葉宇軒站起身,義憤填膺的說。
“你說什麼?這不可能吧?”
“不可能?之前不止一次有記者爆出葉志成和安夏的親密舉動,但是均被他巧言詭辯的掩飾過去,但是,這一次,我給大家聽一段錄音。”葉宇軒拿出一個U盤,交給秘書,讓她播放出來。
聲音響起,所有人一片譁然。
葉志成的額頭也低下了一滴冷汗,這段錄音他是從何處得來的?
這段錄音,正是葉志成將自己和安夏的事情說給葉嘉石聽,希望他放了安夏的那段話,但是這段話他們是在葉家的書房說的,怎麼會有錄音存在?
聽完錄音,葉宇軒又質問葉志成:“我的好叔叔,關於這段錄音,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葉志成確實無話可說,這時候放出這段錄音來,他就算是有什麼話,說出來也顯得蒼白。
“另外,當時我父親病重之際,醫生叮囑是不讓他受到任何的刺激,但是據醫院醫生說,我父親當時是見了一個神秘人才病發身亡的,我父親身邊至少有兩個人守護,一個是醫院派的醫護人員,另一個是保安人員,但是那天兩個人都不在,我有理由懷疑是我的叔叔聯合他的情人安夏醫生,分別調走了高護和安保人員。”
葉宇軒更進一步逼問葉志成:“關於這件事,你又做何解釋?”
“不管是醫護人員還是安保人員均是你自己親自負責挑選的,你問我?”葉志成看着葉宇軒:“我是否也可以懷疑,你爲了今天這齣戲,自導自演了之前醫院的那一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