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了頭,華里吉亞走到酒館老闆的櫃檯前,前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把水晶幣,給老闆遞了過去,可老闆是雙手連擺,驚恐的往後退,“我不能要,不能要。”老闆是不敢要華里吉亞的錢,要是被人知道皇子在這裡吃了一頓午餐,自己還收了錢,還不被人給淹死啊。
就是不被人淹死,也會被那些追求華里吉亞的姑娘們給一人一劍給戳死。年少又沒娶妻的華里吉亞是帝都少女們的懷春對象,有着龐大的追求隊伍,礙於華里吉亞的皇子身份,又不能死纏爛打,只好去找那些對華里吉亞不友好的人麻煩了,發泄發泄自己洶涌的春意。
華里吉亞也知道老闆爲什麼不敢要,也就沒堅持了,收回了伸出去的右手,轉身走人了,轉過身來,只見李東明瞪大了眼睛,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的,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華里吉亞打量了一下自己,覺得沒什麼不妥的就走到李東明的身邊說道:“走吧,你也看見了不是我不給,而是他不要。”
李東明收回了打量華里吉亞的目光,好奇的問華里吉亞,“你的錢是裝哪裡的?我怎麼沒看見從什麼地方取出來又放沒的,還有你身份到底是怎麼回事,連給老闆飯錢都不敢要。”李東明就是藏不住疑惑,有什麼說什麼。
“啊,你說這個啊,我是戴着空間戒指的啊,你沒看見嗎?至於我是什麼身份,你以後會知道的,呵呵走吧。”華里吉亞舉起右手晃了晃食指上那枚空間戒指,對於自己的身份,就打了個哈哈。
“哼不說拉倒,還真以爲我希罕啊,走咯軟蛋。”李東明可沒珂瑞絲剛纔的勸告放在心上,又叫華里吉亞軟蛋了。
“哎,你個小混球,能不能不叫我軟蛋啊,那很沒面子的,你就叫我華里吉亞吧。”華里吉亞喪氣的對李東明道,華里吉亞現在是越來越象個普通人了,也是越來越象個小孩子。
“行啊,你想要我不叫你軟蛋也可以,你告訴我,你有着什麼樣的身份,我就不叫了,很公平吧。”李東明歪擡着頭對華里吉亞打着‘商量’。
華里吉亞想了想道:“好,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準反悔。”說完還望着李東明,期望從李東明的眼中看到一絲真誠。
只見李東明鄭重的道:“我要是反悔了就是狗孃養的。”
華里吉亞見李東明下了保證,雖然沒有感覺到一絲誠意。可還是說道:“恩,我父親呢,是管制着一大片的官員,我呢就是他的兒子,所以呢,我就是
還有些身份的。”華里吉亞說的話很是模棱兩可。
“你這不是廢話嗎?誰都知道你是你父親的兒子,難道你母親一個人還能生下你啊,切,不想說就早說嘛,害的我浪費表情。”李東明說完轉過身了,不再理華里吉亞。
華里吉亞被噎的是話都說不出了,‘這傢伙,誰要說他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我就跟他拼命。’華里吉亞追上李東明,只好苦着臉道:“你就別問我的身份了,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直到你自己知道爲止,你愛叫我軟蛋就軟蛋吧,反正我也不會有麻煩,你自己就要小心有麻煩了。”
李東明理也不理華里吉亞,快步走到了那筆墨店,買了些紙張筆墨,鋪在店裡的岸桌上就提筆揮灑‘辛勞的汗水’,一首首的經典名詩名句,被李東明一口氣給整出來了六十五篇,因爲想到自己要賣詩文,所以李東明是整理過,提筆就是一氣呵成。
看着李東明那一首首堪稱千古絕唱的盜版詩文,華里吉亞是興奮的難以自己,李東明寫一首,他就看一首,等李東明寫完了,華里吉亞還在回味詩句中韻味。
李東明拿筆在站在岸桌上伸手在華里吉亞的臉上,添了個大笑臉,再到眼眶上添了個大眼鏡。見華里吉亞回過勁來的,李東明又馬上跳下去,擱筆伸手向華里吉亞要錢了。
華里吉亞感覺自己臉上那溼溼的,剛想身手去摸,可李東明卻不讓他如願,“誠蒙惠顧,六萬五千金幣,謝謝。”
看着那稚嫩的小手伸在自己的身前,上面放着一張二階卡,華里吉亞也只好翻手拿出了一張魔晶卡,一看就知道是八階卡,貼着李東明的卡轉了六萬五的金幣,這一陣亂按,華里吉亞也忘了剛纔溼潤的感覺,那墨水也幹了。
“你的詩真是好詩啊,我第一次見到如此美文,真是三生有幸啊。”還沒等華里吉亞感嘆完,李東明就拉着站在邊上偷笑的珂瑞絲走人了,李東明臨走還叫道:“軟蛋,拜拜了哦,希望我們能永遠不要再見面了,永別了,哦是你和我們永別了。哈哈``哈”
華里吉亞本來還想追上去和李東明討論討論詩詞歌賦的,可聽李東明說拜拜了,又不好意思追上去,只好停下了那準備追上去的腳步。
“哎,這李東明真是個人物,這麼小的年紀就寫出如此的美文,脾氣又是如此的古怪,真是少見,和他在一起真是輕鬆,連我都快忘了我是皇子了。呵呵”華里吉亞拿着一疊李東明寫的‘千古絕詩’出
了筆墨店,坐上在不遠處的專用魔獸車回皇宮了。
而那四個護衛見華里吉亞臉上畫了個大笑臉,還有眼眶上的倆個眼鏡框,想笑又不敢笑,也不能笑,以爲是三皇子喜歡這樣的調調。
華里吉亞興高采烈的拿着李東明的寫的詩句,去找他妹妹亞麗米娜分享他的喜悅去了,到了亞米麗娜的居住地方,華里吉亞也是有點鬱悶,怎麼人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難道自己臉上有花不成。
不管那麼多,快步衝向後面的花園,剛進院門就大叫道:“亞米麗娜,你在哪裡啊,你看我今天找到了好多的好詩啊。”華里吉亞在花園裡大喊,一般這個時候,亞米麗娜都是在這看花的。
快步衝到了,花園裡一個小花亭那裡,就見亞米麗娜和最小的妹妹貝麗雯在嬉鬧。
“小妹,你看我今天找到了好多的好詩啊,絕對是能流傳千古的絕句啊。”華里吉亞興沖沖的跑進花亭,而迎接他的不是好奇的眼神,而是倆個大笑特笑的妹妹。
亞米麗娜還好點,只是掩嘴捂着肚子嗤嗤的笑,而小妹貝麗雯就是毫無淑女形象的暴笑。抱着花亭柱,一邊拍一邊揉着肚子,笑的是連眼淚直飛。
亞米麗娜今年四十五歲了,貝麗雯今年二十八歲,倆人都是長的亭亭玉立,雖然貝麗雯人還小,可也是玲瓏有稚不失爲一絕美少女。
不明白倆個妹妹笑什麼的的華里吉亞只好‘不恥下問’了。“你們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能說給三哥聽聽嗎?讓三哥也開心開心。”
貝麗雯聽到華里吉亞的話更是笑的差點斷氣,隨手仍了個小鏡子給華里吉亞,“哈哈````~~~自己~~哈哈哈``啊哈哈````~~照照~~~啊哈哈哈````……”華里吉亞只好滿頭霧水的拿起那小鏡子照了照,只見鏡子中,自己的嘴上用紅色的墨水畫了一個大笑臉,眼眶上倆個眼鏡框。
“啊~~~~天殺的李東明,你這該死的混蛋,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皮。啊``~~~,我就這麼~~興高采烈的走回來了,啊`~~~~天啦~~!”華里吉亞那悲慘的嚎叫在皇宮內迴盪,卻換不回李東明掉一絲毛髮。
華里吉亞馬上扔掉手中的詩文,伸手拿着衣服在臉上抹,可是因爲墨水已經幹了,就是擦也擦不掉,擦了幾下又照照鏡子,見還是沒掉,華里吉亞馬上掉頭就跑,去找花園裡的水籠頭沖洗臉頰了,他現在可不敢出去,讓那些下人來送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