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皇帝肯定會拿給其他太醫看的,只是不會說是治什麼病的。這點溫易知還是知道的。要不然,皇帝怎麼敢把身家性命都放在溫易知身上,由着他開各種方子?要知道在方子裡下毒,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皇帝也肯定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摸了透底,確定他和任何一方勢力都沒牽扯過關係。反正那些方子,是隻有益處沒有害處的,溫易知也不怕那些太醫細細檢測。

而剩下的,便是溫易知等着皇帝“發作”,把他叫過去了。

這日皇帝正在上朝。他聚精會神的聽取着官員的彙報,又仔細判別着這是真情實況還是胡亂編造,卻突然覺得下腹有些異樣,該死的,又是那種感覺!臉色不由得微變,好在他知道這是在朝堂上,並不能被下面大臣所發現,因此表面上還是嚴肅果決的皇帝樣。

皇帝狠狠一閉眼,又睜開眼,心知到現在可不能無緣無故退朝。若是往日也就罷了,讓太監說句“有事啓奏,無事退朝”就行,但是現在正是忙碌的時候,官員評比,還有科舉也將來到,等等還有些繁瑣又不能忽視的小事,此刻下面官員又在彙報着重要的事情,皇帝也只能忍着。

往日不使用都往往不注意其存在的器官,現正如同活過來一樣往身體裡面鑽着,他能感覺到那個部位在縮小,要深入到裡面似的。身體的異樣和心理的恐慌讓他的手不由得緊緊攥住龍椅把手,手都凹凸出來了青筋,只是都被遮蓋在寬大的龍袍袖子裡。他定了定神,想到溫易知所說,在人工治療外,要用精神聚攏陽氣不要潰散的事來。

現在溫太醫不在身邊,那麼只能精神上使力了。他勉強餘出三分精力來聽取堂下官員的彙報,剩下的精神都集中在把感覺控制到小腹,竭力和病做鬥爭了。只是這樣做更是徒勞,因爲把精力集中在那處的時候,更能感覺到那裡是如何縮小進入的,結果精神一潰,甚至讓皇帝覺得,再不管,自己就真的要像溫易知所說的那樣,變成女人了。

皇帝終於不能再進行政事了。他黑着臉,招來太監說話,於是太監向衆臣宣佈,皇帝想起來有要事未處理,今日朝堂之事改日再述。

強行退朝的皇帝,一邊叫人找了溫易知速速到他寢殿候着,一邊坐着轎子讓太監擡的快些,總算一路忍耐到寢殿,又揮退衆人,坐到龍牀上,迅速的褪去了自己的褲子,示意溫易知趕緊來治療。

溫易知擺出一副認真又胸有成竹的氣派,雙手捧着皇帝的龍根,拇指前後交叉握住,正好把整個器官都合握到手裡,像是拔河似的開始往後拔。他用的力道很精妙,循序漸進似的,讓皇帝只感覺到輕輕的疼痛,而溫易知做出的效果,又確實能讓皇帝覺出自己的龍根真的在往後移動,於是心裡那種龍根在往裡縮的感覺也淡化不少。

做戲要做全套,明明只是拽着皇帝的陽.具半天才拖拽了那麼一咪咪距離,畢竟是海綿體,這點延伸還是可以做到的,而他又弄出一副做大體力活,做到體力不支精神不行到額角都開始往外滲出汗水的疲憊模樣,確實能讓皇帝覺得他是真的在治療。

而溫易知知道,這種心理疾病,往往都是一陣一陣發作的,因此一邊以實際“行動”來安撫皇帝,一邊等着他自己的心理緊張過去。而皇帝也因爲沒有具體的時間概念,不知過了多久,只是自顧自的按照溫易知吩咐以精神和這病對抗,因而他覺得沒過多久,這種波動竟然就停了下來,不由得龍心大悅,以爲看到了治癒的希望。

待皇帝平緩下來,便看到溫易知舒了一口氣又外加汗流浹背的景象,心想這太醫倒是個好的,很是忠君,於是剛想穿上褲子再去沐浴——他也出了一身汗呢,然後再賞賜溫易知一番,又看到溫易知一臉羞窘欲說還休的模樣,以爲自己的病情出現了變故,於是冷聲問道,“溫太醫,你還有什麼事情沒說?”

“這個……”溫易知一咬牙,低下頭低低的說,“皇上,您現在雖然暫時固守住了陽氣,但是在剛纔的過程中,也吸收到了一些不好的鬱氣,必須藉助您……龍根的勃.起,通過這種方式來把鬱氣集中,但又不能真的泄.出,需等龍根慢慢平靜時再慢慢放鬆……”越說到最後,溫易知便越低下了聲音,到最後都成了蚊蚋自語了,皇帝好歹才聽清楚。

但是皇帝聽清楚了,又覺得有些不自在,怪不得這太醫不敢說了。溫易知說的這話,說白了,就是要他擼硬了,卻不能泄出來,還得等他慢慢軟下去。這種憋屈事哪種男人樂意做?可是又偏偏得做才行。只是皇帝一向是有欲就泄,後宮那些妃子又不是擺設,只是現在爲了治病,尊貴的皇帝也只能忍着了。

只是吧,這得怎麼硬了才行?要皇帝自己做,他又不會,也不願意委屈自己雙手,弄成那副可憐樣。但是去後宮找自己的女人,皇帝又拉不下這臉。怎麼着,讓妃子給人挑逗硬了,又不做了說要等着軟下去?那是有病吧!

皇帝打量着跪在他面前的溫易知,皮白肉淨,看上去又是個忠君且能保守秘密的,不如讓他來好了,反正不虧着他自己就行。

若是別的臣子,皇帝自然不會提出這般荒誕的要求,他朝堂和後宮還是分的很清的。只是溫易知已經在他心裡被劃成了待他病一好就要被處死的那一類,現在這種事還是他提出的,他不負責誰不負責?好吧,皇帝陛下其實就是在遷怒,遷怒他身爲一個皇帝和男人,竟然患上了這種羞恥之症。

皇帝於是把身體一挺,勾着溫易知的下巴把他的臉勾到自己的龍根處,調笑到,“那麼如何讓朕的龍根硬起來的事情,就交給溫太醫吧。怎麼,溫太醫應該沒有別的意見吧?”

表面上,溫易知很是愣了半響,過了一會,白淨的麪皮上就暈出來一層薄薄的紅暈,眼神也四處閃躲着不知道往哪裡看,但是讓皇帝滿意的是,溫易知並未抗拒,而是很聽話的,順着皇帝的手指,便把皇帝的龍根含到了嘴裡。

真是正合我意!溫易知在心裡嘿嘿一笑,他做這麼大的鋪墊,可不就是爲了這刻麼。好好挑逗一個男人,卻讓他不能泄出來,和用繩子綁着不準泄有什麼區別?這樣想着,皇帝猶如他的玩物一樣,連發.泄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不過是口.交麼,並不算什麼,反正還會討回來。溫易知像是不知所措似的,身體往皇帝那裡傾斜着,手找不到支點一般,放在了皇帝的雙腿兩邊,虛虛合攏,猶如抱住了似的。他舌頭先是舔了這陽.具一圈,鼻子裡也聞到了一股獨屬於男人下.體的羶腥氣味,不由得也激動起來。

溫易知一開始還裝成毛頭小子一樣,牙齒和嘴脣磕磕絆絆的,一會在這個敏.感點舔舐吮吸一番,讓皇帝呼吸都急促起來,一會又故意在某個薄弱處,輕輕咬上一口,感受到嘴裡含着的東西受痛縮小了一圈的存在,也知道皇帝正強忍着這種既無法出聲讓他怎麼着怎麼着,又刻意忍耐着自己不能有反應的焦灼狀態。

過了一會,溫易知便使出自己的十八般技藝了,咬的皇帝心神不穩,心跳劇烈的,手指也不知不覺的,扣到了他的肩上作爲支撐,免得自己無力倒在牀上。溫易知又賣力弄了片刻,知道皇帝已經到了極限了,於是勉力吐出,對着皇帝已經失去了焦距的雙眼和迷茫的神態說,“皇上,可以了,您先忍忍,等着那個……之後,便好了。”

皇帝聽了立刻被逼的回神了,臉上卻不好看了。在這種時刻卻要強行抑制,無異於一場酷刑,而且溫易知確實弄的他十分舒適,很想立刻泄上一場再拽過這小子狠狠的弄一番,看看他後門是否也和這張嘴一樣緊緻有趣,可是偏偏這事實是,他還得等龍根慢慢失去力氣呢。

溫易知見狀,知道已經可以了,又知道再待下起皇帝非得遷怒於他不可,於是即刻告退,而皇帝在尚爲完全清醒之時,也恍惚答應了。

溫易知瀟灑的走了,也因爲這勉強算是肢體接觸的緩解了自己小毛病的接觸和欺負了皇帝而身心舒暢,而皇帝,卻在坐在自己的寢殿裡,看着自己褲子褪了一半露出來的高高聳起的龍根苦笑着,靜坐了半個時辰默唸清心咒,纔好歹把那不知足的東西弄的軟下去,方纔去沐浴。

只是心裡,還是對溫易知產生了些異樣的心思,只是還不了然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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