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和將岸回到了o2的駐地,o2的那幫人全都跑出來了。八?一中文??網≤≈=≤≈“老大,你回來了?”瘋馬看着他道。
“腿傷怎麼樣了?”林銳拍了拍他。
“穿透傷,扯掉了一塊肉。不過還行,至少還能動。”瘋馬笑着道。
“那就行,好好養着。這段時間的任務,你暫時不用參加。”林銳點頭道,“聽說你們最近鬧得有點過頭了,就你這樣瘸着腿,還有工夫鬧事?”
“哪有,只是弟兄們喝多了,所以玩的有點大。”瘋馬笑着道。
“最近公司很多事,老闆的心情很不好,你們別撞在槍口上了。這次罰你們掃廁所還是輕的,真要是把你們調出o2讓你們去非洲前線幹,你們就笑不出來了。”林銳搖頭道。
“不會吧?”謝爾蓋一陣尷尬道。
“你試試會不會。”林銳看着他道,“去通知所有弟兄們,去戰術會議室集合。我們有新任務。”
“我們已經知道了。”謝爾蓋點點頭,“阿拉丁和他的保鏢已經來了。”
林銳微微一愣,隨即搖搖頭,“這麼快?真是該死,這老傢伙算準了我們不會拒絕。”
“算了,他就是這樣。我們還是去看看,他手裡應該有進一步的情報。我們不接受任務他們就不會提供,這也是僱主和我們之間的常態。”將岸點點頭。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林銳拍了拍他。
來到了戰術會議室裡面的窗簾已經被拉上。而且,阿拉丁的保鏢鄧肯,正在用一個小巧的探測儀檢查房間的每個角落。他做得很仔細,也很專業。將岸眯着眼,低聲對林銳道,“阿拉丁的這個保鏢鄧肯,可能接受過專業的特工訓練。”
阿拉丁現他們走進來,微微一笑道,“又見面了瑞克先生。請原諒我的冒昧,但是我覺得,我們在進行這次任務之前,必須嚴格地強調保密性。因爲消息一旦走漏,我們有可能就會前功盡棄。所以,我讓鄧肯先檢查了一遍這個房間。這個地方做得不錯,牆壁是隔音的,而且有金屬屏蔽層,沒有隱藏的攝像裝置。我很滿意。”
林銳看着他道,“這是我們的地方。你們想做什麼,最好先徵得主人的同意。
”
“明白了,下車我們會注意的。鄧肯,把那個該死的探測儀放下吧。既然他們已經同意了,那就把我們的第二份資料給他們。讓我們聽聽這些專業人士的意見。”阿拉丁一笑道。
黑人保鏢,揚手將一個閃存盤,拋給了將岸,“這是關於目標的最新情報,裡面介紹得非常細緻。”
將岸接過來之後在液晶屏上播放,裡面有大量的影像和聲音資料,也有大量的圖片,文字資料,和大量的統計信息。將岸將圖片調出來。圖片上的人看起來大概四五十歲,留着點鬍子,戴着眼鏡,看起來確實像個教授。
“目標人物:艾德里克,羅馬尼亞人。表面上的身份是布加勒斯特大學經濟學教授,其實是秘社高層人員,代號爲守門人。這個人在四年之前失蹤,官方認定其已經死亡。但實際上他還活着,並且幫助秘社的最高腦,掌握着數量驚人的財富。”阿拉丁低聲道。
“資料上說,目前他躲在邁泰奧拉,那是位於希臘東北部的帕薩里亞地區的歐洲島國。那裡因爲衆神曾經居住過的奧林匹斯山和令人歎爲觀止的邁泰奧拉修道院而聞名於世。”將岸皺眉道。
“是的,這是我用了三年時間纔得到的結果。邁太奧拉,在希臘語中是懸在空中的意思,這也正是邁太奧拉衆多修道院的與衆不同之處。你們需要抓捕的目標就藏在那裡的一個山頂小修道院裡。
由於那裡是一個沒被開的區域,古老的修道院又修建在山頂。所以唯一與外界相同的工具是繩索、藤籃和滑車,進入那裡有如登天般困難,有幸到達那裡的人爲數極少。”阿拉丁解釋道。
“目前鎖定他的位置了沒有?”林銳皺眉道。
“鎖定了,我們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調查,現在已經確定此人的確切座標。”阿拉丁對將岸道,“請翻頁。”
將岸將液晶屏上的圖片換成了一張地圖,上面標註着座標,和地形。
“這是一個十五世紀左右的古建築,原本是一個古代的修道院,後來成爲了一個小型要塞,現在屬於私人財產。”阿拉丁低聲道,“這個地方的產權所有者是一個法國人,不過我們有理由相信他是秘社集團的一個外圍組織成員,從事大規模洗錢活動,目前正在坐牢。而艾德里克,就在這個古建築裡幫助秘社大公,管理着他數量龐大的資產。”
“安保情況呢?”將岸皺眉道。
“有一夥俄羅斯傭兵在保護他。並且他們收到過命令,在必要的時候,他們可以採取斷然措施——殺死艾德里克。以保證他所知道的秘密永遠不會爲人所知。”阿拉丁低聲道。
“這麼說這個艾德里克是被軟禁在哪裡了?”將岸皺眉道。uu看書(uukasho)
“不,他是心甘情願去的。因爲他和秘社大公都相信,只有那樣才能他們的確保安全。”阿拉丁看着林銳和將岸道,“這個人是秘社大公的死忠,他最狂熱的追隨者。他甚至可隨時以爲了秘社大公付出生命。”
“怎麼會這樣,這個人甘心情願爲了秘社大公躲在深山裡?”林銳皺眉道。
“事實就是這樣。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有信仰的人最危險,最不可理喻的就是狂信者。艾德里克就是這樣的人,他永遠不會背叛秘社大公。所以你們抓住他之後最必須小心的就是,別讓他自殺。”阿拉丁回答道。
“看來還真是麻煩。”將岸皺眉道。
“他手下那羣俄羅斯傭兵纔是真正的大麻煩。他們是受過和阿爾法部隊相同專業訓練的,而且素質更加過硬。他是殺手,也是最好的戰士。他們是曾被認爲是天生戰士的俄羅斯哥薩克族羣。殘忍兇暴,但絕對冷靜。”阿拉丁嘆了一口氣。“非常棘手。”<!--flag_zw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