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別在逞強吹牛了。。520。”趙建飛搖頭道。
“求你了趙老大,你還是讓我繼續吹吧。我必須找點事情聊聊,讓我把注意力從這該死的腳底下移開。”林銳無奈地道。
“豬頭,你話多,你去陪他聊。”趙建飛指着秦奮道。
“我可是老大,爲什麼是我”秦奮苦笑道。
趙建飛聳聳肩道,“你們不是哥們麼問問他還有沒有什麼遺言,有什麼事需要辦。”
“有遺言,我也沒法幫他辦了。老大,這可是跳雷,我們距離這麼近,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秦奮苦着臉道。
“怎麼你怕了麼”趙建飛一笑道。
“怕是自然怕的,不過,還沒怕到走不動路,最多少是有些心跳加速罷了。”林銳大笑着道。
伊萬低聲喝道,“行了,都別再說了。我找到地雷的延時引信了,就快徹底解決這東西了。”
林銳苦笑道,“能不能別說解決,也別說快完了。你不知道這兩個詞在中文裡很有些歧義,很他孃的不吉利。讓我越聽越想罵人。”
伊萬笑了笑,用手中的軍用匕首撬開外殼,卡住了內部的壓簧卡隼。這才送了一口氣道,“準備好了麼數到三的時候鬆開腳,去那邊。”
林銳臉色有些發白,不過他還是點點頭。他輕輕地擡起腳,所有人的心在這一剎那都提到了嗓子眼。不過伊萬的排雷確實起效了,6跳雷並沒有彈起,也沒有爆炸。只是安安靜靜地在那裡,側面彆着一把軍用匕首。
“幹得漂亮”林銳給了伊萬狠狠的一抱。
“哎,哈哈。行了,你可以稍後再感謝我。記住,你可欠了我一條命。”伊萬笑着道。
趙建飛也送了一口氣,拍着林銳的肩膀道,“好了,我們沒有時間再在這個林子裡耗了,必須加快速度向預定位置進發。”說完他轉過頭問將岸道,“精算師,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現在是上午11點。我們還有一個時不到的時間,趕到那個美軍基地內的高爾夫球場。因爲12點是他們用餐的時間。高爾夫球場的場地空曠,我們正常通過容易被發現。但是那裡本就防衛鬆懈,加上用餐時間,根本不會有什麼人。所以這是最好的時機。”將岸沉聲道。
“那還等什麼走”林銳低聲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開始感覺這次行動會變得順利起來了。”
幽浮小隊的成員穿過了雷區,慢慢向着東面推進。趙建飛說得沒錯,靠近鐵絲圍網的地區,確實很少有佈雷。剛纔林銳踩到的那一顆,是極其偶然的情況,有點歪打正了。
在沒有地雷阻礙的情況下,他們行進的得很迅速,只用了將近半個小時就到達了預定的位置。隔着鐵絲圍網,能夠看到裡面是很大的一片草坪,草皮修剪得極好,綠得讓人心動,邊上還有沙地,池塘。
林銳忍不住道,“這些美國大兵可真是會享受。”
“誰讓人家有錢呢”秦奮聳聳肩道。
“你以爲這裡是普通士兵能玩的這裡是軍官俱樂部。”趙建飛低聲道。“這裡是美軍的重要基地之一,每年這裡的維護費用都高的得驚人。單單是那個關塔那摩監獄,平均每名在押人員每年耗資大約90萬美元,被戲稱全球最昂貴監獄。”
“我去,這麼貴要是每年給我90萬美元,我他媽強烈要求把牢底坐穿”秦奮一臉的義憤填膺。
“可惜啊,你享受不了這待遇。要願意享受也行,任務成功之後你回來自首就行了。這幫美國大兵一定好好招呼你。”林銳嘲諷道。“不過,我看還是算了。這裡可是以美軍的虐囚行爲而聞名遐邇的。也許這90萬美元的費用,有80萬是用在各種先進的刑具上的,要是這樣你還願不願意在這裡坐牢”
“我去,不會吧”秦奮頓時縮回了脖子。
“都注意了,還有幾分鐘之後,就到就餐時間了。我們選得天氣很好,下雨天,高爾夫球場一般沒人。工作人員也會去餐廳,所以我們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所有人都準備好了。”趙建飛低聲喝道,然後他對林銳使了一個眼色。
林銳點點頭,拿出背在身後的鋼絲剪,快速地剪開鐵絲圍網的一角。幽浮小隊的成員都順着這個剪開的缺口鑽了進去。這些圍網用的不是普通材質,而是有着相當強度和韌性的鋼絲。所以剪開之後,掀起一角就是一個窟窿。放手之後,又彈了回來,不仔細觀察根本就不會發現這裡被剪開過。
林銳和伊萬繼續走在前面,所有人都半蹲着身體,快速地通過了這片修建得極爲精緻的草坪。快速在靠近海水淡化工廠的樹林之中集合。
將岸在樹林之中拿出了地圖和定位儀,低聲道,“現在這片高爾夫球場的樹林再過去一點,就是海水淡化工廠了。那裡沒有多少軍人,但卻有不少勞工。所以安保強度級別一般。我們翻過牆之後,就在海水淡化工廠的這個位置,東南角。”
趙建飛點點頭道,“海水淡化工廠再過去的話,應該就是監獄的位置了。”
“沒錯。下雨天,室外不大可能有人站着淋雨。但是要小心無處不在的監控攝像頭和,監獄高牆上的狙擊手。他們居高臨下,是唯一可能直接發現我們的人。”將岸沉聲道。
“現在行動”趙建飛低聲喝道。
小隊成員們各個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這種高牆攀爬對他們來說只是小意思。兩人一疊,後面的人就能借助隊友的託舉之力,幾步蹬上牆頭。
而上去的人再配合着拉拽下面的人,很輕鬆地就越過了高牆。無聲無息地落在了高牆的另一面。林銳落地之後,警覺地四下張望了一遍。這裡的光線並不是很好,由於正在下雨,天色不是很明亮,又是處在建築和圍牆的夾縫裡。總是感覺有些陰森。
“就是這裡了。”趙建飛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低聲道,“穿過廠區建築,再往西北方向就是監獄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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