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反政府游擊隊的一系列突襲和破壞行動。讓奧魯米聯邦軍方猝不及防,雖然這些游擊隊人數太少,難以撼動政府軍的根基。但是這股愈演愈烈的趨勢,卻讓秘社開始擔心了。最先坐不住的,是秘社的策略家馬克洛夫斯基。
因爲對北方軍閥作戰的大部分方案是他制定的。他非常清楚,一旦後勤保障出現問題,將會嚴重製約前方的作戰。甚至極有可能在本來局面大好的情況下,陷入和北方軍閥的長期僵持。他們在前線的士兵,沒有武器彈藥就沒法作戰,沒有了醫藥物資就會傷亡慘重。而要是沒有了軍糧食品,士兵就極有可能開小差逃跑。
甚至情況會更加惡化,展到譁變的程度。雖然爲了防止這一點,秘社這些士兵之中配備了一定數量的秘社武裝分子,作爲基層軍官。但畢竟大部分還是原來奧魯米聯邦的黑人士兵,這些人成分極爲複雜。有收編的地方武裝,也有純粹爲了混飯吃的農民,這些人基本沒有什麼忠誠度可言。一旦情況不妙,他們不是沒有譁變投敵的可能。
在奧魯米國會大廈,紅男爵坐在一張椅子上,平靜地擦拭着手裡的武器。只有武器能夠讓他覺得平靜,冰冷而堅硬的鋼鐵,總讓他覺得比有血有肉的人來得更可靠。
拍賣師柯南走進來,恭敬地低頭道,“男爵,馬克洛夫斯基來了。這次看起來,他的情緒很激動。”
“嗯,他來了,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紅男爵緩緩地道,“讓他進來吧。”
馬克洛夫斯基大步走進來,有些急躁地道,“男爵,情況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什麼情況?”紅男爵反問道。
“男爵,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馬克洛夫斯基沉聲道,“我相信你早就已經知道了一切,現在聯邦各地的反政府游擊隊簡直是蜂起作亂。僅僅三四天時間,我們就有二十多處設施受到莫名其妙的襲擊。北方作戰部隊的補給線,屢屢遇襲,已經受到嚴重困擾。這一切都太不尋常了。”
紅男爵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道,“我聽說,說說你的想法。”
“好吧,這些反政府游擊隊本來根本不成氣候,我們甚至都懶得去花時間剿滅他們。但是現在看來,這是一個錯誤。”馬克洛夫斯基搖頭道,“他們的猖獗行動,已經對我們造成了嚴重威脅。我們必須設法解決這一點。否則將會嚴重影響我們在北方的戰事。”
紅男爵點點頭,“他們最近是鬧得有些過分,不過,你想怎麼樣,要我從前線調派部隊回來進行鎮壓?”
“難道我們不該鎮壓這些散兵遊勇的游擊隊麼?”馬克洛夫斯基皺眉道,“我想知道男爵爲什麼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行動?!”
“你是在指責我?”紅男爵看了他一眼,拿起了手中剛剛擦拭保養完的槍。<>
紅男爵冰冷的眼神,讓馬克洛夫斯基都有些難以適應。他只能後退了一步,低聲道,“我們總得想想辦法。”
“昨天夜裡,我們在的科沃的一處設施遇襲。已經證明,那是一支反政府游擊隊所爲。雖然受了點損失,但我們還是擊斃了一部分游擊隊員。結果你猜我們的人現了什麼?”紅男爵悠然道。
“現了什麼?”馬克洛夫斯基低聲道。 ωwш ▪тTk Λn ▪¢O
“他們使用的都是全新的武器,甚至用rpg火箭筒摧毀了我們的一輛裝甲車。我們還現這批人居然配備了h-4855單兵任務電臺。
你可能還不知道,這種單兵電臺在非洲也還是稀罕貨色,2oo1年英軍訂購了5.5萬部這種電臺,其中一部分用於裝備在阿富汗和伊拉克作戰的英軍部隊。美海軍6戰隊在伊戰前夕,也採購了上萬臺。而根據我們的調查,這批貨色還是o7年出品的新款。好吧,其實這都不是問題,但問題是。這些東西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一幫土得掉渣的非洲民兵手裡,你想過沒有?”紅男爵厲聲道。
“男爵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提供他們武器裝備?”馬克洛夫斯基皺眉道,“這一點我也想到了,這些反政府游擊隊實力有限,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後支持,他們不可能這麼猖獗。”
“沒錯。那麼誰在支持他們?是羅根和他的北方軍閥!”紅男爵冷冷地道。“他們就是要利用這些小股武裝不斷地騷擾和破壞我們的後方補給線,達到拖延遲滯我們的目的。最好是我們被這些小股武裝所牽制,無法對他們的前線部隊保持足夠的壓力。他們巴不得我們的注意力被分散,因爲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如果羅根和支持他的那些軍閥,是一羣北方的惡狼,那麼這些反政府游擊隊最多也只是蚊子。我們面對這羣惡狼,卻選擇轉身去拍蚊子。就因爲那幾只蚊子叮了我們一下,讓我們覺得很癢。你不覺得這很可笑麼?”
“可是男爵,這樣下去也是不行的。我們不能這樣放任他們胡作非爲。<>”馬克洛夫斯基低聲道,“這樣放任不管,同樣也會給我造成很難控制的局面。奧魯米聯邦畢竟新成立,人心不穩,如果對這些反政府武裝表現得過於軟弱,就無法維護聯邦的權威。一旦聯邦的權威受到質疑,那麼各地這些反叛的情況就會愈演愈烈。”
“你說的沒錯,我也沒有說不管,只是暫時不要理會他們。大公的意思是,先讓他們嚐點甜頭,然後自然有計劃將他們一網打盡。”紅男爵慢慢地道。
“這是大公的意思?”馬克洛夫斯基吃驚地道。
“至少瓦西里是這麼說的,你也知道大公只通過他來傳話。”紅男爵平靜地道,“這一次,大公讓我們保持鎮定,先不要做出什麼反應。我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麼,但我可以告訴你,他絕對是另有安排。這些看似猖獗的反政府游擊隊,註定只能是成不了氣候的流寇。但是羅根和那些北方軍閥不一樣,他們是有可能成爲我們心腹大患的。我想大公是要讓我們分清主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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