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山震虎?”托爾多不解其意。》【鳳//凰//請搜索】
將岸解釋道,“就是試探我們的反應。對方想通過這種方式激活我們的防禦機制,然後試圖從中找出破綻,這至少說明我們的防禦是成功的。只有在無計可施的時候,他們纔會想通過這種試探來找出我們防守上的漏洞。
而且我們及時發現了他們的意圖,他們什麼都沒有得到。”
“原來是這樣。”托爾多若有所思道。
“但是這並不等於就安全了。在他們意識到強攻難度極大的時候,就會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方面。”林銳緩緩地道,“察爾科夫斯基先生最近有沒有什麼出行安排?”
“有,應該是在下週五,他有一次相當重要的會面。”托爾多點頭道,“我正準備想你們彙報這一點。”
“在這種非常時期,不能延期或者改期?”林銳皺眉道。
“不可能。因爲這一次,先生要會面的對象非同尋常。”托爾多嚴肅地道。
林銳點點頭,起身道,“你得明白這件事的危險性。”
“我明白。但是這件事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改變行程。”托爾多無奈道,“因爲他要會見的是某身份特殊的人物。所涉及到的,是關係到十幾億金額的重要事務。無論如何不能改期。”
“好吧,那就把他的出行目的地給我們。我們到時候儘量做好安排。”林銳想了想道,“既然不能改期就只能做好全面準備,希望到時候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是的,我馬上把這次行程的所有安排都交給你。”托爾多點頭道。
拿到了察爾科夫斯基的出行計劃之後,將岸才忍不住苦笑,“有人說這些俄羅斯寡頭手眼通天,我以前還有所懷疑,現在看起來,關於他們的大部分傳言應該都是真的。”
“怎麼了?”林銳皺眉道。
“你看看他要會面的這些人,真是令人乍舌。不是富豪鉅商,就是部長級人物。”將岸搖搖頭道。
“別感慨了,他所見的人身份越是高,對我們的安保工作就越是不利。因爲這些高層人物身邊,恐怕另有安保人員。有些地方我們甚至會插不上手。”林銳無奈道。“而且會面的地點竟然是在烏克蘭基輔。”
“並不意外,最近他插手了烏克蘭的礦業集團。完成了一系列的併購,一度被報紙上被稱爲霸佔錳礦石的野蠻人。”葉蓮娜冷笑道。
“有錢任性,我能理解。”林銳聳聳肩,轉頭對將岸道,“他會面的目標們有沒有問題。”
“他這次會面主要的目標是烏克蘭的女財長,應該沒有問題。會面地點的安保措施尚不清楚,但應該不會出大問題,但沿途的問題可就不好說了。”將岸搖頭道。
“他計劃乘私人飛機出行,起飛應該也是安全的,小心一點也能避開所有人的注意。但是總不可能直接空降到會面地點,沿途肯定要坐車。這纔是最致命的地方。”林銳搖搖頭道。
“是啊,在烏克蘭基輔,我們的所有資源都是受限制的。即便只是很短的一段路,也夠謀劃幾次伏擊的。”謝爾蓋皺眉道。
“你們有什麼看法?”林銳看着其他人道。
“分一撥人先過去,其他的隨行。先過去的人可以預先摸摸底。”將岸沉吟道,“包括行進的路線和預定的酒店,會面地點,宴會飲食,這些都是可能製造刺殺事件的隱患,必須嚴格檢查。”
“我也這樣認爲。”林銳想了想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讓我帶樸東相和葉蓮娜過去。樸東相可以檢查可能的爆炸威脅,葉蓮娜負責檢查周邊的狙擊點。到時候你們再和察爾科夫斯基一起隨行。我們在基輔會合,可以避免因爲時間緊迫而導致的疏漏。”
“我看這樣可行。”將岸點點頭。“會面的時間是在下週五,你們如果能夠提前兩天到達,那麼就有足夠的時間進行必要的檢查。”
林銳轉過頭,“不過我光我們幾個人可能還不夠。托爾多,你能不能給我幾個幫手?”
托爾多點點頭道。“我去做一下安排,我們的保鏢隊伍之中有幾個是基輔當地人。他們應該能幫上忙。”
“這就太好了,有熟悉地形的嚮導,對於我們來說是最好不過的。”林銳點點頭道。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出行?”托爾多道。
“比你們提前兩天應該夠了。”林銳沉吟道。
“好。我讓他們明天就向你報道。”托爾多點頭道。
林銳笑了笑,“這不是在軍隊,你可以不用搞得這麼正式。”
“習慣了。”托爾多愣了一下苦笑道,“退役之後我有好一段時間,才克服了接到命令之後立刻敬禮的習慣。”
衆人一陣笑,這些保鏢和林銳等傭兵一樣大部分有過軍方服役的經歷。所以對這些事情都是會心大笑。
“據說你是從阿爾法部隊,還是信號旗部隊出來的?”謝爾蓋皺眉道。
“是信號旗。”托爾多點頭道,“不過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我已經跟隨察爾科夫斯基先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其實,我看以你們的身手也完全可以該行做保鏢。”
“抱歉,安保任務只是我們的一個服務項目。我們這些人在外面野慣了,受不了長年累月做保鏢。”林銳聳聳肩道。
“說得也是。”托爾多笑了笑道,“比起你們的職業,我們還算是安逸的。”
林銳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道,“既然這樣,你能不能告訴我們,倒底是誰想殺你們老闆?”
托爾多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道,“這我怎麼可能知道?”
“算了,其實你知道的,只是不想說罷了。”林銳嘆了一口氣道,“察爾科夫斯基先生自己也清楚,只是他也在故意隱瞞。我無意打聽些什麼,只是想託你帶個話給他。我們只是打一份工而已,命卻是他自己的。有些事情別故意瞞着,別到時候反倒害了他自己。”
托爾多神色一變,隨即強笑道,“這當然,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