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玄對朱嘯已經是恨之入骨了,此時朱嘯這般說,廬玄當即要朝着朱嘯衝過去,不過,還不待廬玄衝過去,甲元已經攔在了廬玄的身前,怒斥了廬玄一句,這才朝着朱嘯抱抱拳,說道:“朱嘯先生,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之前我們難免會有些恩怨,但是這些恩怨都已經過去了。朱嘯先生你也是一個聰明人,我想不會這般不依不饒,非要今天分出一個勝負來吧!”
甲元這樣說着的時候,眼睛不停地看向了戰隱的方向,那意思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是要告訴朱嘯,倘若是要對付血爪的話,那血爪定會跟隱北城聯合起來,一同對付春秋城。
朱嘯並沒有說什麼,而只是無所謂地笑了笑,可是,在這時候,廬玄的聲音卻是響徹天宇,怒吼道:“現在你朱嘯也不過是一個人前來罷了,倘若你再這般不依不饒,那我血爪拼死一搏的話,你今天是萬難活着離開春秋城的,不僅僅如此,如果真要是拼死一戰的話,整個春秋城還會因爲你的緣故而導致毀滅。朱嘯,你要是真的有膽量的話,那來吧!”
在這樣的時候,廬玄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甲元也是不免一驚,而朱嘯的臉則是浮現出來了一絲微笑,隨後手早已經已經緊握着的玄鐵巨鐮,猛地朝着血爪的衆人是一揮。
“好說,我倒是要看看,後果真的會這麼嚴重嗎?裂空鬼斬!”
“呼!”
四周突然間變得死一般的沉寂,下一刻,空突然出現了一條火芒,火芒速度快,經過的地方,四周的空間都是被震出了細小的空間漣漪。
“轟!”
緊接着,天地之間爆發了一陣轟隆隆的響聲,火芒經過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片火海。而火芒也是在瞬間斬向了甲元,甲元不敢大意,只得出手相擋。
“轟!”
天地之間又是一陣悶響,甲元的臉色一變,整個人的身體也是在一瞬間倒飛了出去,在甲元倒飛出去的時候,可以看到甲元的臉居然是出現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鮮血正從其噴射而出。
“裂空鬼斬,給我爆開!”
裂空鬼斬受到了甲元這樣一個武靈境界強者的抵擋,此時攻勢大減,朱嘯只得將裂空鬼斬引爆,頓時頃刻之間,火芒瞬間爆裂,整個空都變成了一片火海,而火海之,爆炸卻是接連不斷,轟隆隆的聲響也是傳遍四野。
面對這樣的爆炸,血爪所有人都是被震得倒退了十數丈才穩住了身體,看向朱嘯的眼光,此時都已經是變得十分精彩了。
不要說是血爪的那些強者,哪怕是地面的一衆強者看到朱嘯的裂空鬼斬有着這等威力,也是被嚇了一跳。這些人都很清楚朱嘯的裂空鬼斬不過是地階武技,可是其威力居然是可以逼退甲元,而且還震退了那麼多的血爪強者。在地面的這些強者很多都是之聽說過朱嘯的名聲的,之前不少人還以爲朱嘯的那些傳聞都只是傳聞罷了,可是今天見到朱嘯居然有着這等實力,也都十分信服了,對朱嘯的那些傳聞也再無懷疑。
甲元很快又是飛到了空,站在了朱嘯的前面,一天之內被兩個武帝境界的強者震得倒飛出去,這是甲元無論如何都忍受不了的事情,此時站在朱嘯面前的甲元,身體之的元氣起伏不定,臉更是陰晴不定。
看到這樣的情形出現了,春離要出手,不過,秋天鳴卻是攔住了春離的去輪,並且說道:“離姨,稍安勿躁,朱嘯既然敢這樣做,那表示他有着一定的把握。如果我們要是貿然出手的話,只怕事情會鬧到不好收拾的地步!”
“可是,朱嘯也不過是區區一個武帝強者罷了……”
春離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秋天鳴已經給搖頭示意春離不要繼續說下去了,並且秋天鳴還淡淡地說道:“離姨,朱嘯這一路走來,不知道多少次面臨相同的情形了。越是看似找死的舉動,越是說明他有着十足的把握!”
春離對朱嘯不甚瞭解,但是春離十分了解秋天鳴。秋天鳴看去玩世不恭,不過,其實秋天鳴也是心細如塵的存在。春離也是十分信任秋天鳴的,此時當即點點頭,不過卻也是沒有再坐回椅子面,而是與秋天鳴並排而立,準備着隨時動手。
戰寒看到了春離這般舉動,當即在戰隱的耳邊問道:“戰隱少爺,我們怎麼辦?如果春秋城出手的話,我們是不是立刻動手?”
戰隱搖搖頭,而後卻是毫不避諱,用平常的聲音說道:“無妨,朱嘯跟血爪的事情,我們隱北城不要插手。今日春秋城一行,不過是想要逼出朱嘯罷了,既然都已經見到朱嘯其人了,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們沒有必要跟春秋城拼個你死我活。今日到了春秋城,說到底也不過是我跟秋天鳴之間的事情,與隱北城或者是春秋城無關!”
而戰隱的聲音剛剛落下,北秋洋也是輕聲與身後那個人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們不要輕易插手!之前‘隱葉之戰’,我尚欠朱嘯一個人情,這樣的人情,我不得不還!”
朱嘯正在與甲元相對而立,當然是不知道地面的衆人都是什麼樣的態度表情。要是之前,面對甲元這樣一個武靈境界的強者,朱嘯哪裡提得起來戰鬥的勇氣,心裡想着的都是如何逃命,但是現在,朱嘯卻是感覺武靈境界也不過如此,自己也尚有一戰之力。
臉浮現出一絲平靜的微笑,朱嘯淡淡地說道:“甲元門主,武靈境界的強者,我朱嘯也是第一次這樣與之面對面地站着!今日你我一戰,肯定非得分出勝負才行吧!”
甲元現在已經是暴怒無了,不過最後卻也是冷冷地瞪了朱嘯一眼,說道:“凡我血爪所屬,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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