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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嘯總算是明白爲何狼布屠身上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了,不光是他跟赫本一樣,整個人都病病殃殃的,而且他的元氣跟赫本的也相差無幾.朱嘯的心裡開始翻起了驚濤駭lang,但是他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首先用靈魂之力探查了一下在座的衆人並沒有其他反應之後,朱嘯緩緩地坐直了身體。
“咦,不對啊!”大長老一下子就發現了事情的蹊蹺之處了,驚愕地說道,“按理說天狼爪的毒性應該讓狼布屠全身麻痹,臉上應該出現一股黑氣,但是他並沒有出現這樣的表現,相反,他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一樣。”
大長老的話引起了大量的注意,他們皆是實力強悍之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狼布屠確實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的。他們臉上或多或少都掛着不可思議的神色,但卻是誰也沒有說話。
朱嘯點點頭,說道:“看樣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他,既然狼溪末圖的天狼爪也奈何不了狼布屠,那狼布屠已經勝券在握了。皓天族長,你的火山血我就收下了。倘若你還想拿回去的話,只要拿出相應的東西來,說不得我是會輸給狼溪席圖的。”
狼溪皓天一臉的不樂意,但是狼布屠將狼溪末圖的天狼爪毒性壓制之後,狼布屠已經全面掌控了整個戰鬥,狼溪末圖敗下陣來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狼溪皓天現在明白什麼纔是真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了,既然狼溪末圖都已經敗下陣來了,那他想要藉助此次篤狼覺大典翻身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了。現下狼溪皓天對朱嘯已經恨之入骨了,但是短時間他也那朱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狼溪皓天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已經蟄伏了許久了,他自然明白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卻急不得。
在衆人的觀看之下,狼溪末圖最終還是被狼布屠打倒在地。即使是打倒在地了狼溪末圖也還想掙扎一番,但是到了最後,他想要掙扎也爬不起來了。
“這!”之前希望就在一點點地破裂,但真正的失敗也是到了這個時刻纔算決定下來了,狼溪皓天憤怒地站起來,隨即又緩緩地坐下去,將火山血拋過來給了朱嘯,言不由衷地說道,“赤霄先生的眼光還真是毒辣啊,老夫輸得心服口服。”
朱嘯一把抓住火山血,雖然還隔着一個玉盒,但是朱嘯卻也可以感受到火山血那溫熱的感覺。更主要的是,抓住火山血的時候,朱嘯甚至驚奇地發現自己身體之中的元氣流速都加快了不少。
“這火山血果然是一個好東西!”朱嘯喜滋滋地將火山血收進納戒之中,畢竟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朱嘯十分明白現在狼溪皓天究竟有多麼失望。火山血已經到手了,朱嘯自然也不會再去刺激狼溪皓天了。
狼溪末圖與狼布屠走進格鬥場的時候,一個昂首挺胸不可一世,一個耷拉着頭顯得十分自卑;此時他們又走回來了,只是不可一世已經換成了垂頭喪氣,而十分自卑卻已經被謙卑所替代了。
狼王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誇獎任何一個人,兩人都誇讚一番之後,狼王微笑着說道:“狼溪席圖,赤霄先生,接下來就是你們二人戰鬥了。希望你們二人都竭盡全力,全力以赴地去戰鬥。”
朱嘯戰鬥過的次數已經不少了,但是像這種爲這麼多人所關注的事情還真的不多。狼溪席圖本來是一團和氣的,但他剛一踏足格鬥場臉色就發生了變化。很顯然狼溪席圖也是十分憎恨朱嘯的,不管怎麼說,之前朱嘯羞辱狼溪皓天的時候狼溪席圖也在旁邊。更有一點,之前的朱嘯甚至可以跟狼王平起平坐,享受着狼溪皓天那樣的地位。
“赤霄,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但既然已經站在格鬥場之上了,那相信你就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了吧!這一場戰鬥,我要讓你知道我狼溪家族的厲害。”
惡狠狠地說話誰都會,但是朱嘯卻並不想這麼做。聲音大並不能代表什麼,聽的人有多少纔是應該真正關注的。朱嘯懶懶散散地搖搖頭,淡淡地說道:“倘若不是我想通過這次戰鬥拿回一些東西,我是不會參加篤狼覺大典的。不過,既然我都已經參加了,這場戰鬥我就會全力以赴的。”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要如何全力以赴!”狼溪席圖,身形一動,朝着朱嘯就跳了過來。
狼溪席圖來勢胸猛,但是狼溪席圖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戰鬥的方式了,全身上下都是破綻。無論怎麼說,狼溪席圖也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對手,朱嘯可不會因爲這種那種原因就小瞧了他。
身體之中元氣一動,朱嘯手臂朝前一伸,緊握拳頭朝着狼溪席圖迎了上去。一下子避開了狼溪席圖的攻擊,朱嘯的拳頭直接砸在了狼溪席圖的胸口上。
“轟!”
“咦,這是怎麼回事?”
朱嘯的拳頭雖說是真正地砸在狼溪席圖的身上的,但朱嘯卻並沒有碰到狼溪席圖的感覺。帶着滿腔的疑問,朱嘯朝後退了一步,隨即步步爲營,拳頭如同暴風雨點一般砸向了狼溪席圖。
在沒有修煉裂空鬼斬的時候,朱嘯的戰鬥都是依靠自己的雙手解決的;而後朱嘯開始修煉了三元亂拳,也同時兼具了裂空鬼斬,但近身戰鬥依然是朱嘯的強項。雖說銀月沙狼族族人的身體十分強壯,而且也都是近身戰鬥的好手,但是在朱嘯面前,卻也並不能完全發揮出來。
“轟轟轟!”
朱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三拳,將狼溪席圖逼退一步之後,朱嘯身體高高跳起來,一記飛腿踢在了狼溪席圖的胸口上,直接將狼溪席圖轟倒在地。
要現在是生死相搏的話,朱嘯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猶豫,必定是衝上去就要了狼溪席圖的命;而現在的比試朱嘯也可以衝上去讓狼溪席圖直接失去戰鬥力,但朱嘯卻並沒有這麼做。他腳下一蹬,跳出去了一段距離,跟狼溪席圖之間的距離保持在了三丈左右。
狼溪席圖從地上掙扎着爬起來,他沒有想到朱嘯的攻擊竟然會這般兇猛。不光是他,在格鬥場上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朱嘯的近身戰鬥能力竟然會這般強悍,其中甚至還包括狼王以及狼堯寓目。
狼王直接驚訝地站了起來,隨後又坐了回去,在心底暗暗驚道:“真是一個能隱藏的人,我以爲我已經有些瞭解你了,但看樣子我對你的瞭解還是遠遠不夠啊!朱嘯,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狼王的母親驚訝地一笑,說道:“真是沒有想到赤霄先生的實力竟然這般強悍,近身戰鬥是我們引以爲傲的戰鬥方式,但赤霄先生竟然可以憑藉雙拳就穩壓狼溪席圖一籌。哎,這場戰鬥已經沒有多大的懸念了。”
狼溪皓天現在心裡在滴血啊,原以爲這種安排可以讓自己的家族毫無懸念地拿到篤狼覺大典的勝利,甚至還可以憑藉此讓整個家族變成王族。但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機關算盡,但其實自己纔是真正地被算計的人。哪怕當時要是抽籤決定第一輪的對手,情況或許都沒有着沒糟糕。甚至哪怕是讓席圖與末圖兄弟二人相互戰鬥結果都不會這麼糟糕,畢竟至少還有一個人可以闖進最後的決戰之中。
“浩峰啊浩峰,看樣子還是你棋高一着啊!讓我們狼溪一族根本無法踏足決戰,不管是狼布屠勝利還是這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赤霄勝利,對於你狼堯一族來說都是最好的結果!只不過你的如意算盤雖然打得好,但事情卻也不一定按照你想象的那麼發展!”狼溪皓天表現得倒還算平靜,只是在心裡他早已經開始謾罵着狼王了。
就在這時候,在戰鬥着的朱嘯同樣也是一臉的驚訝。狼溪席圖從地上站起來了,但是他身上的皮膚竟然開始裂開了。乾裂的皮膚很快就脫落下來,而一下小了一圈的狼溪席圖則重生一般出現在了朱嘯的面前。
朱嘯無比驚訝,他可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武技,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來,但是心裡卻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lang:“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些修煉者爲了自己的防禦能力更加強悍,會在身上弄出一層厚厚的塵土。當然,這些塵土也不可能像是你的衣服一樣能夠隨意被穿在身上,是以這也是一種武技。”
木涵爲朱嘯解釋了一番,朱嘯點點頭,喃喃道:“難怪之前我的拳頭雖然確實落在他的身上了,但卻沒有實質性的感覺,原來是他身上的防禦武技啊。”
現在的這個模樣纔是狼溪席圖真正的模樣,這個狼溪席圖比起之前的那個稍微小了一些,但是不再施用防禦武技了,他身體之中的元氣流動的速度也是加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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