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雨拿起戒指仔細打量了幾眼,發現其上的火焰印記竟開始出現波動,漸漸地,如同真的火焰一般熊熊燃燒起來。
“就知道這丫頭給的東西不會是凡品,難不成是件厲害的戰兵?”
木雨好奇地調動一縷元氣朝戒指涌去,不過,並沒有催動,但他卻在其中感受到了一股隱晦的空間波動,頓時心中升起喜意,“不會是儲物空間吧?”
一滴血滴上去,他立即便確認,就是一枚儲物戒指,可是,當他看清其內部空間面積時,不禁呆了,“面積這麼大?”
儲物空間,自然是以空間面積大小論優劣,木雨當前用的,從南宮義手中拿的儲物袋,其內部空間,也就相當於屋子一角。
而火萱兒給的這枚儲物戒指,其內部空間都堪比前世的一個足球場了,完全可以用無價之寶來形容!這丫頭出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啊。
可是,這枚戒指戴在哪,倒是讓木雨有些犯難了,無關乎什麼寓意問題,而是因爲這戒指明顯應該是爲火萱兒量身定做的,孔太小了,木雨這十根手指,壓根就塞不進。
“總不能栓根繩子帶脖子上吧。”木雨心中好笑地想着。
不一會兒,不用他糾結,戒指就自動爲他做了選擇,突然憑空化作一團細小火焰,而後飛向其左手中指,環繞一週。
木雨只覺一陣刺痛,中指根部背面便多了一團小小的火焰印記,與戒指上銘刻的一模一樣。
接着心念一動,戒指的實體便浮現出來,隱、現全在一念之間,與南宮義的儲物手鐲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木雨隱隱感覺,這戒指,絕不簡單!或許火萱兒自己也不知道。
然而這時,焱火宗一處幽靜之地,火萱兒安靜地守在一位絕美婦人身旁,而那婦人正在運功調息,已接近尾聲,緩緩睜開眼睛。
火萱兒見婦人甦醒,驚喜道:“孃親!怎麼樣?先天護心丹有沒有效果?”
婦人憐愛地看了一眼火萱兒,柔和道:“自然是有效的,沒想到沉積多年的傷勢,竟被我家萱兒給解決了。”
火萱兒嘻嘻一笑,“其實還多虧了木木呢,乾坤古宗那隻死老鼠肯爲萱兒治傷也是木木說動的呢。”
婦人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哦?這倒是讓孃親好奇了,我家萱兒時常掛在嘴邊的木木,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火萱兒俏臉不禁一紅,“哎呀,也就那樣的人啦,兩隻眼睛一張嘴,有什麼好奇的。”
婦人的笑意越來越濃,可當目光瞥過火萱兒雙手時,臉色一變,連忙拉過後者的手,問道:“萱兒,聖焱戒呢?”
火萱兒不明所以,心中忐忑,“送……送人了呀。”
婦人:“送人?送誰了?”
火萱兒答道:“木木呀?他幫了萱兒這麼多,我看他還用着儲物袋,所以就送給他了。”
婦人哭笑不得,“你這傻丫頭,就把聖焱戒當做了一個普通的儲物空間?”
火萱兒愣愣地道:“不……不是嗎?”
婦人輕輕拍了拍火萱兒的手,而後手中元氣涌動,指尖凝聚出一道火焰,在空中舞動起來,片刻後,一道與木雨手上一模一樣的火焰印記成形。
婦人望了一眼,驚道:“聖焱戒竟然認他爲主了?!”
火萱兒不解地仰起頭,問道:“孃親,什麼意思?”
婦人微微搖頭,接着看向火萱兒,緩緩道:“萱兒,有機會,帶孃親去見見他。”
……
而木雨在婦人勾勒出火焰印記時,就感覺中指上的戒指出現一股灼熱,似乎想要掙脫離去,好在片刻後就停息了,木雨也沒多想。
兩日後,心臟處的陣痛已經減弱到完全可以輕易承受,木雨粗略收拾了一番,便對盧進等人說了出宗歷練之事,在四雙驚歎的目光中,告辭離去。
出宗之路,並不是在傳送陣那裡,畢竟開啓傳送陣花費的戰輪珠可不是個小數目,而且還得長老親自出手,傳送的目的地也得有傳送陣接受才行,普通弟子出去執行任務,肯定是沒這般待遇的。
於是木雨在榮天山的交易市場花費一萬坤點買了匹飛行坐騎,棘鳥,這種飛行坐騎,在南州想都不敢想,可是在中州,再尋常不過。
但真正要去到商揚城,還是得通過傳送陣,不然中州這麼大,光靠棘鳥,還不知得什麼時候才能到達。
所以木雨乘坐棘鳥要去的第一站,便是離乾坤古宗最近的有傳送陣的地方。
那種地方,各地來來往往極其頻繁,賺的就是交通費。
而開啓傳送陣又不是專爲一人,因此只需要花費小部分的元晶代價,便能迅速到達想要去的地方。
最讓木雨感嘆的是,整個中州的這類地方几乎都壟斷在中天四海手中,可見這商業帝國,是何其龐大……
木雨詢問了下出宗的方向,便驅使棘鳥飛去。
乾坤古宗十八座懸空的山,連接起來,其實就是一座護宗大陣,把整個宗門給護佑其中,木雨想出去,自然還是得走專門的出口。
幾經周折,木雨又花了十萬元晶進了直達商揚城的傳送陣,其中他和棘鳥各五萬。
還好他在榮天山買完棘鳥後把剩餘的坤點全都換成了元晶,不過只剩一萬坤點,也就換了四十四萬元晶,一下子去了十萬還是有點小心痛的。
然而等他到了商揚城,傻眼了,因爲一般人是不允許在城內乘坐飛行坐騎的,心中不禁鬱悶之極,“麻蛋的,都沒人提醒我啊......”
可是帶都帶過來了,只得又交了幾萬元晶的看管照顧費,把棘鳥寄養在了城外,這才能走進商揚城。
不得不說,中州最爲繁華的地方,名不虛傳,不僅佔地面積一望無垠,路上的人流,也是魚龍混雜。
建築和裝飾就更不用說了,古樸大氣,有種恍若沉澱了無數年的氣息橫穿古今。
一進到城內,沒走幾步,木雨就感覺已經迷失了方向,這商揚城實在是太尼瑪大了,而且道路四通八達,周圍又是高樓林立遮掩視線,沒幅地圖,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木雨打算先找個地方落腳,一路打聽,總算是體會到了問路的麻煩,每個人說的都不一樣,但似乎每個人說的都是對的,折騰了將近一個時辰,木雨才找到了處酒樓,還尼瑪貴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