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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太,你居然讓個女人壓在你身上!”魏景權非常地不爽,一對長臂用力鉗制住她的腰肢上,喝斥。
遲嘉寧瞪大眼,惱火地想要轉過身,避開他身體的碰觸,嘴裡也不客氣地反駁:
“嘿,魏先生你腦子有草吧,暖暖是我閨蜜,還有,我起碼還是被個同性壓着,可你都帶着異性回家了!到底誰更過分!”
只是,她腰肢被他扣鉗,根本就轉不了身!
最讓她抓急的是,她腳都踮不到實地了!這混蛋壞男人,又利用他的壯碩身形來壓制她!
“魏太太,那不過是合作商的女兒,她說沒有親眼看過中式園式,我只是讓她進來看一下咱們家,並沒有讓她住進來!”
“你放手!魏先生,你愛怎麼着我都不管,你給我放手!”遲嘉寧剛準備向魏景權敞開的感情,看到他居然帶個外國妞回家,什麼感激和嘗試全都被她統統拋棄。
果然,有錢有權的男人,太容易變壞了!
她纔不要變成‘豪門深似海’的深閨怨婦,她要離婚!
魏景權真的不是她的良配。
“魏太太,你別惹我生氣。”魏景權心腔的火氣更大了,低沉的聲音壓制的俯在她耳際低喃。
心中卻爲了妻子那一句‘你愛怎麼着我都不管’,而怒火焚燒着:她這是要跟他鬧脾氣?她還有理了!
“你放手,這象什麼樣子!”遲嘉寧排斥在外頭,與魏景權這種親密的擁抱,掙扎了兩下,卻換來他更用力的鉗制,越發用力的掙扎——
到底誰更應該生氣!
遲嘉寧擰了秀眉,驟然馬上反應過來:不對、是她剛剛的反應過大!
反正身後這個強大的男人,最終與她都不會有任何瓜葛,他要與哪個小二、小三歡好,她生哪門子的氣?又與她何關!
對,現在這樣子不是對她來說,更好了嘛!只要他厭棄了她,或者有另一個女人比她更重要了,她就能解脫了!
反正,這本來就只是一場交易的婚姻。
魏景權眯着鳳眸,連着她掙扎的雙臂一同箍緊鉗制,冷哼:“我抱我妻子,合法。”
剛想通,又聽聞他提到‘合法’兩字眼,再有怒氣的遲嘉寧,也被扼住了命穴,無力的垂下手臂,軟了身體。
確實,他是她合法的丈夫。她想要清清白白的離開這魏宅,怕是很難很難——一想到他爲了救暖暖,而丟失的那塊貴重的地皮,她就弱勢。
不就是層膜嘛!
“我知道了~”遲嘉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再與他爭辯,反而妥協恭順的回了他:
“對不起、先生,是我任性了。”
做人,得擺清自己的位置。
原本以爲還要應付妻子鬧脾氣的魏景權,察覺到妻子軟綿靠在自己胸膛的重量,他真的詫異。
將她抱着轉過身來,魏景權擡手挑起她的下齶,看到她恢復了平淡的面容,擰眉疑惑地問:
“老婆,不鬧了?”
說着,一對深邃的鳳眸緊緊地盯着她的平靜下來的眼眸,心裡無喜反而覺得她這樣子,很奇怪!
一點兒也不象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