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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親王走的利索,留下遲嘉寧發懵。
好在,魏親王能出現,原來是祭拜已經完成了,這天她就能離開這祭祀殿,這一處越雍朝的皇陵禁地了。
魏親王出現在遲嘉寧牀榻邊上,已是外頭奴僕在準備妥當,就等着收拾遲嘉寧最後的私物箱籠。
等到上了鎏金馬駕時,看到魏親王已經換了一身墨紫色的華服,再想了下自己身上的大紅錦服,她有點氣短——這一出皇陵就穿大紅,她就想說不妥的,卻得來元嬤嬤的搖頭。
遲嘉寧卻是知道,元嬤嬤是魏親王的第一撐事嬤嬤,後院裡的事情全歸她管。而且,元嬤嬤是從皇宮出來的,對皇宮規矩當然比她這個半路出身的知道詳細。
想想,元嬤嬤也不可能害自己。
遲嘉寧朝着魏親王欲行禮,被他一眯鳳眸,行爲立刻頓住,只弱弱的開腔見禮:“妾身見過殿下,殿下萬福。”
說完,她人已經被抱進了魏親王懷裡。
“傻。”雍景伸出大掌,將人摟進懷裡,見她還不依的瞪了自己一眼,卻沒膽反駁,雍景“呵”了一聲,朝着外頭吩咐:“起駕。”
“嗻。”
隨後,是侍衛們的喝令、馬駕起步——
而遲嘉寧這會兒,已經被男人側身抱着入懷,某人的大手一挑就探入她的裙底,一陣用力地揉捏,讓她咬着脣口,不敢發出太大的驚呼,只小臉都痛地發白了,低低地發出一陣“嗚嘶”的悲鳴。
“嗯~”雍景運用內勁,正在花費精神的給小婦人揉捏紫腫處,比起暗月一個武者,他的修爲哪是暗月能比擬的。
所以,效果更爲強大。同樣的,痛感也是更強大了。
痛地遲嘉寧噙着眼淚顧不得什麼尊卑,此刻,她猶如渾身是膽,一個探手,將本來就俯下身來的魏親王摟緊,張嘴一咬,咬在了雍景裸露着的脖子肉上——
引地雍景輕微一吟。
只是,雍景手中的動作未停,遲嘉寧便痛地發緊的咬住嘴裡的一團肉——顯然硬的如同石頭,總好過咬自己的脣瓣、是吧。
另一頭,周圍耳聰的侍衛、特別是暗月和常福,恨不得自己都失聰了,同時在心裡吶喊:
主上,要不要這麼心急呀!悠着點,娘娘身體可是特殊時期!
雍景一隻手在裙裡繼續給小婦人揉捏,根本不知道他輕微發出來的一聲,讓他的屬下們都誤會了。
另一隻大手,輕輕的撫着小婦人的後背,想讓她放鬆一點。
直到感覺到小婦人身體放鬆了,卻還不鬆口,他勾起嘴角,啞聲磁性十足的垂問:
“愛妃、還不鬆嘴?”
這話語一出來,遲嘉寧佯裝不下去,只能縮了下肩頭,小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含糊地吐語:“好硬哦!殿下真是神奇,這麼會兒,居然不痛了!”
說完,她還擡臀動了動自己的小腿,她的膝蓋真的好了,現在晃動中沒感覺一點酸脹痛感!
瀲灩的桃花皮一瞄、餘光看到男人拿手袖拭了下他的脖子,露出那個發紅發腫的小牙印,遲嘉寧看地、更是心虛了。
兩個主子在車上說地正經,卻不知道周圍的屬下,個個都想歪了。特別是聽到娘娘那聲‘好硬哦’的誤導低語,男人都垂下頭,生怕被人發現自己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