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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嘉寧受痛,越發奮力的掙扎,但是現在她傷腿不好亂動,肩頭被他揉搓的使不上勁來。
可惡的是,她現在腰肢還被他壓地趴在他的腹上,根本是退無可退——
“老婆,你再說一次?”魏景權看着自己被妻子惹怒了後,在她完好的肩頭上咬出了一個帶血絲的牙印,舌尖又帶着憐惜的濡舔而過。
遲嘉寧打了個激靈。
“我、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我錯了還不行嗎!”她都要被這男人氣哭了,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招惹上他的?
“爲什麼不能跟我好好過日子?”
“你又不愛我,我幹什麼要跟你好好過日子!”遲嘉寧沒好氣地懟回去。
“我愛你。”魏景權很肯定的說。起碼他的身體,非常的想疼愛她,恨不得現在就將她壓在身下。
若不是顧及她腿骨上的傷勢,他哪還有什麼理智跟她在這裡‘談情說愛’!
遲嘉寧驚悚了。
這男人,簡直是爲了得到她的身體,啥也敢應了?
“你愛我什麼?這具身體嗎?”遲嘉寧盯着他,翻了個大白眼怒吼。
魏景權擰眉盯着她,知道有些話就算是事實,也不能全部說出口,並且小女人此時臉上的憤怒,一點兒也沒有虛假和隱藏,他情商還沒有低到神憎鬼厭的地步,他很淡定的反問:
“老婆,你到底在追究什麼?我心裡沒有任何女人,身體更是一直潔身自愛,除了你並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我還有錢有權有能力養家,對婚姻忠貞不渝,這還不夠嗎?”
“婚姻除了忠貞不渝,還有愛呢!沒有感情,兩個人怎麼相處過一輩子?!”遲嘉寧被男人反問的有些心虛,聽魏景權這麼一提——她、她這是吃了啥好運丹,居然撞到這麼個‘優質男’?!
“怎麼纔算愛?在你眼中,是不是要會買花鬨女人,說一些甜言蜜語哄你高興,纔算愛?”
“纔不是呢!”遲嘉寧立馬用力搖頭,擰起眉頭:“愛情真這麼膚淺,會值得這麼多年的千古傳唱?!你別欺負我沒談過戀愛不懂情!”
“我愛你,若是不愛,我身體能如此誠實?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感觀動物,若不是我還能入眼,你願意被我壓着?”
“你、你胡說!”她哪有願意被他壓着。
魏景權都想敲開小女人的腦袋,看看裡頭裝的是不是雜草,還是漿糊了!
“兩個人最開始的相識,不是一見鍾情,便是日久生情,這兩者都是‘見色起義’,你覺得我說錯了嗎?”
遲嘉寧一時間之間,即是被魏景權忽悠的霧裡看花,看不真切了,傻呼呼的詰問:“所以,說到底,你是見色起義?!”
“確實。正好你入了我的眼,讓我想費盡心思想娶你進門,讓你名字落在我戶口上,這難道不應該纔是‘真愛’?
起碼我想睡你,也願意養你一輩子!這纔是愛情的歸宿。”
在魏景權看來,一個男人真心喜愛一個女人,最忠誠的給予有保障的婚姻關係,纔是真的“愛”!
相對於,時下男女總以“愛”之名,行‘男歡女愛’的速食快餐,魏景權的話還是挺有理的。
他這一行爲,總好過那些男人爲了私慾,哄騙女人的花花諾言,更光明磊落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