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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爺就應該不管寧兒的威脅,直接讓皇父下旨賜婚!”
雍景眯着深邃的鳳眼,盯着她怒火灼人的水眸,陰鷙的反擊:
“崇寧會爲了寧震侯而威脅本王,是否也要爲了寧震侯世子,兼侯府上下三百個下人命而妥協?!”
“你!”遲嘉寧被他的話,給氣地眼淚憋在了眼眶,心痛。
“寧兒,爺願意寵你,你說沒有記憶,爺不勉強、威迫寧兒,你我的記憶可以再慢慢籌劃,憑着寧兒對爺的感情,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的。”
遲嘉寧被雍景的話,弄地心臟又一悸,爾後,她咬着脣瓣,怒視着他,“魏親王,空頭白話,誰不會說?!”
這混蛋男人,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最先愛上的人,是她?
再聯想到,只要雍景一露出不豫的神色,她心臟就受不住的抽痛的本能反應,她不得不相信,魏親王這話,說的應該是對的!
真該死!
“爺說的不是空頭白話!還是寧兒,想着現在爺調馬回城,讓皇父給咱們立馬賜婚?”
“我纔沒有!”遲嘉寧捶他,又推他:“魏親王,你就不能保持一下,你親王爵的風度?!”
“若是風度可以讓寧兒對爺傾心相授,爺可以。”
遲嘉寧咬着嘴,被他氣的嘴皮都在哆嗦了。
她算是見識了古代男人強勢和霸道了。
之後,一路上,遲嘉寧再也不敢說話了,被雍景扯入他懷中之後,她就無法再在他腿上起身,一路上被他抱着,好在他也不阻止她挑開窗簾,看着窗外的風景。
只能說,古代的風景,只單純看沿途的風景,還是挺原始的。
就是感覺,一路上駛來,都是偏僻的小道。
但是憑着跑道上的平坦,遲嘉寧又覺得,這就算是小道,應該也是官道。
若是沒有人維護,怎麼可能讓馬車廂如此的平順。
節奏好的,讓遲嘉寧僵了半個時辰後,就這麼在雍景懷中睡着,雖然她很想排除睡意,只是她是個病患,再強大的意識,也鬥不過她體內濃郁的藥性,能熬了三個時辰,她已經很努力了。
雍景在愛侶睡着時,垂眼憐愛的望着她的嬌容,之前的怒氣,哪見一絲存在。
“寧兒,快快想起爺來,爺等地心痛。”薄脣抵在她的眉心,啞聲祈誠的低喃。
在沒有想清楚這是夢境時,魏親王還有雄霸的心,只是現在,他完全不在意,他此時帶着愛侶離開,只是給機會——如今,京城裡的那些小丑恐怕也坐不住了!
魏親王雖然還沒有登基爲帝,但是他是當過太子爺的,越雍朝的一些暗裡勢力,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因爲,此時的夢境,是以他的記憶來生成的!
既然如此,更方便雍景將京城這一盤棋攪亂!
再來溫水煮青蛙?
怎麼可能,他現在可不是隻是一個小武士,他現在的修爲是武師之境,與黎高那個狼子等級一樣!
正好這個時間,正是黎高從武界回來之際——
前有他風靡全京城的戰功,明顯已經壘起了他榮登太子位的基座,他就不信,黎高那賊子還能坐地住!
再來,雍嬿現在的危機,雍景相信,在他有意的指引之下,黎高已經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