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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莫調皮,爺就說了兩個字,愛妃可是勸了爺一長串的話,可是想好了怎生受罰?”
雍景將口中的溫開水,吐到小金子呈上來的瓷盂後,擰託着遲嘉寧的下巴氣哼道。
只語氣裡透出隱含的笑意,已經大約習慣了夫主殿下,愛逗弄自己的遲嘉寧,也沒覺得他的舉動有何不妥,小臉僅是嫣紅地睇了他一眼,嬌嗔意味濃厚。
要不是階下有人不小心碰倒了酒壺,發出‘咣噹’之音,驚醒了遲嘉寧,她都不會發現,她現在跟殿下可不是在自家屋裡,而是大庭廣衆之下!
喔啦、她這是無意間,撤了一大把的狗糧麼?
遲嘉寧心裡一大串的‘草泥瑪’狂奔而過,而身體,已經如同受經的小鹿般,‘咻’地一聲,端正坐回原位,小臉還垂下,就連耳尖都紅通了。
瞧到愛妃象小貓兒受驚的失措小模樣,雍景不喜的望了眼階下,朝常福點頭示意。
“開席,上菜——”常福嚴正的唱到,眼神同樣瞄向那一處,發現是一個小娘子後,心裡不屑的輕哼。
隨着常福的話話,小金子、小順子帶着幾個小內侍親自給魏親王這一案上菜兼驗毒。
一邊上的遲錦澤和遲李氏同樣望向那一處,他們顯然對於女兒和魏親王相處融洽而暗裡高興着呢,卻被人這般打臉,夫妻兩人的表情就如同掛了霜似的,將遲氏五房那一案記在了心底。
餘房看向五房的眼神,變特別的稀奇:這小娘子,是真的無心,還是故意的?
衆人都避諱,卻因爲五房這個小娘子沒有腦子,使得整個前院席間鴉雀無聲,精神壓迫,簡直是蠢笨如豬了!
別說尊位上的王爺側妃是如何的心緒,但是新晉的遲勳男那兇猛的眼神,就夠五房受了!
遲李氏的雙手緊了緊,望向五房時,眼神極爲失望和傷懷。
魏親王一個眼神,常福就將準備好的開席賀詞,如同銘記於心胸般,用其尖銳的聲音緩緩的宣唱來開,保證整個遲府前院都能清晰的聽到其詞意。
在常福大總管宣唱之際,遲嘉寧置在膝上的小手,被雍景伸過來的大手用力包裹住——
遲嘉寧此時在心中正狠狠訓斥自己太過丟人,被握住時,是本能怔怔地微擡頭望向他的!
正好看到魏親王那準硬的下巴咬緊着,一臉正容的注視着下首,若不是他的大手此時正微用力的扣着自己的小手,遲嘉寧真的無法相信,越雍朝堂堂戰神殿下,居然還有如此心思細膩的時候!
遲錦澤聽到“起箸”時,這才收起了內心激動的心情,與遲李氏相視一笑,一同舉起箸,開始了正式進膳。
宴席進行的很順利,席間還有遲錦澤特意畜養訓練出來的、用來交際的家姬們,身着旖旎薄紗,曼妙起舞助樂。
越雍朝素來開放,席間不管是婦人還是小娘子,對於中庭翩翩起舞的家姬,絲毫沒有迴避不說,反倒細聲交流其舞姿體態,從中可窺見當朝風俗甚是開明同享。
一時間,前院裡絲竹和樂,嬌聲如黃鶯齊鳴,呈現一片喜慶祥和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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