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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你怎麼回府了,妾身以爲你要待到晚上,纔會有閒暇回行宮呢。”遲嘉寧被魏親王擁着行走,依靠在他肩前輕嗔。
臨走前,還得意地丟了個挑釁的眼神給純和縣主,看到對方那張醜扭的醜臉,“噗嗤”一聲後,回過頭來捂着嘴昂頭與魏親王親暱交談。
然而,通過空間領域,遲嘉寧卻‘看到’,這縣主在看到她回過頭來時,那表情很古怪。
“爺收到百里先生的傳書。”魏親王已經摟着遲側妃走向了後院垂花門了,範玉純瞅地心中極爲忿然——
魏親王果然是一名莽夫,只重美色,怪不得姐姐會和表哥搞攪在一起,有着這麼一個只重顏色的夫君,平時在府中不受寵,魏親王又多數在境外征戰不休。
真怪不得她家長姐受不住寂寞,與青梅竹馬長大的表哥亂了倫常吒!
魏親王的命令,王府誰也不會無視。這承平侯世子被打過九十杖之後,就被侍衛們擡上了他們騎來的馬車裡。
然後被刑侍衛長點了幾名親兵護送着範氏一行人,驅逐出靖定郡地界!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什麼大官王爵出行呢,然後又看到明顯涇渭分明的兩方人馬,一時間竟是引起了路人的打探。
純和縣主有心想要阻止魏親王府那些侍衛的‘坦率’之言,偏偏被刑侍衛長的親兵給刺了回來,更是弄得沒頭沒臉的。
她一個虛爵的縣主,哪是魏親王府上精銳侍衛的對手?
再者,長兄自上了馬車後,被隨行的家醫上了藥,然而仍是外傷引起了體熱——
正當純和縣主對於長兄的病情焦急之際,終於出了靖定郡城府界了,她已經漠視了身後的魏親王府親兵了,當即令長隨快速尋最近的醫館。
這些親兵當然不可有真的只是爲了‘驅逐’,其實他們身後還肩負了百里先生的暗令——
一路上,明面他們只是將承平侯府的無禮坦率傳唱,敗壞承平侯府的名聲。暗地裡,卻是將中州、中南之地的天災人禍,透過記錄的小紙張分散丟棄地形式傳散出去。
當然,那是事實。
別看百里先生只是預示了魏郡府地有天災,別一方面,就連顯天府和瑞郡府地等一路漫延之地,亦逃不出自然災害的威脅。
可以說,這一次的天災是一個寬廣的範圍,若真的要單論魏親王‘戰神者,殺戮重’的名義來評擊,那麼他們這一行的功用就會顯出來了。
畢竟,任何一代‘明主’的帝王,都是打着“民爲貴,社稷次之,君爲輕”的理念來統御百姓的。
在一大片的輿論之下,那些敵對的親王、王爺們,想要針對魏親王,亦得看看,他們屬地上是否同樣有受災情況員。
而天助魏親王也,最大頭的顯天府地和瑞郡府地,都有着同樣的天災人禍,那就完全不能借此在魏親王頭頂上,強行冠於‘天降懲罰’之類的無德之罪。
想要污衊魏親王,顯然是行不通的。
便是對方敢以這樣的事來犯上加禍,魏親王亦是早有防備,在這一候日裡,早早就埋下了應對之策,想在魏親王手上討到巧?
哼、那得看看那幾個只在皇城裡圈養的皇弟們,有沒有手段和本事,踩着魏親王的戰神王之赫赫威名,從他手中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