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爲我喜歡女人穿裙子留長髮,才爲我特意穿上裙子,披散開長髮的。
呵呵,男人嘛,都愛這樣的幻想的,不足爲怪。
歐陽梅語來到我的面前,衝我甜蜜地一笑。“等着,我先檢查一下工作,在論功行賞。”歐陽梅語說着,走進屋裡,轉了一圈,和師徒四個人簡單地說了幾句話。
屋裡正在幹活的師徒四個人,看到突然闖進一個大美女來,也一時間的驚呆了,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朱志剛和劉海山嘴角的口水又“嘩啦啦”的流淌了下來。
歐陽梅語出來,站在我的面前,笑盈盈地看着我。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歐陽梅語已經將我殺了何止千次!
我有點傻。看着她傻笑。
“就會傻笑。”
“嗯。”
“開工了,恭喜你!”
“嗯。”
“你找來的工人。”
“嗯。”
“給你點個贊!”
“嗯。”
“一定是高燒,燒斷哪根神經了。”
歐陽梅語上前,伸出一雙柔嫩無比的小手,捧住了我的臉,用力的捧了捧。她的手絲滑的就如錦緞一樣,用一句廣告詞來說,那就是此刻盡溫柔!慢慢的閉上的眼睛,享受着,這樣的感覺簡直太舒服了,讓我渾身都放鬆了下來。
我笑笑,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左右拽了拽。
歐陽梅語把臉別開。
我的手又湊過去,還想捏她的鼻子。
“你鼻子這麼塌,我給你捏捏。”
“真討厭!”
歐陽梅語在我的手上打了一下,然後,忍不住撲哧一笑。
“不許胡鬧,紅櫻說你變了。嗯,的確是變了。有些男人的味道了。但還是缺少一些陽光明媚的感覺,不錯,真的不錯。”
我哈哈大笑。“這是必須的。”
“嗯,應該變一下
了。不過,還沒有變到最好。我想看到最好的那個你。”
我傻笑着:因爲我知道,她是喜歡看我傻乎乎憨頭憨腦的樣子的。
“會讓你滿意的。”
“那就好。”
我發現,她的眼睛定格在了我的臉上,滿臉笑盈盈的。
此刻,我口裡面十分的渴,不斷的吞嚥唾液。
她一笑,寶藍色的眼影下,睫毛像小扇子那樣閃動。
“想我沒?”
我用一個傻瓜的笑回答了她,心裡卻是暖暖的,就像臘月裡的火爐,燒的通紅通紅的,暖洋洋的,
歐陽梅語的臉蛋快速的爬滿了紅雲。“想我就好,只許想着,在心裡想着,不許表現出來,更不許愛上我,愛上我,你的麻煩可就大了。”
我嘿嘿地笑,腦袋“唰”的一下藍屏了。我結巴着說:“我可不敢的。”
“不敢什麼?”歐陽梅語的臉頰帶着兩團紅暈,讓幹練的她憑添幾分嬌美。
我唯唯諾諾地咕噥了一句。“不敢愛上你。”
“爲什麼?”
嘿嘿嘿……
在沒有辦法回答女人問題的時候,嘿嘿嘿的笑,是男人最好的一種矇混過關的好辦法。假如哪位哥們兒遇到與我一樣的問題的時候,不妨也試一下。但有一點有一點要說明白,你的妻子要是站在一旁,千萬不要用的。那樣,你的腦袋會被搧成豬頭肉的。
“我看你什麼時候能笑完了。”
歐陽梅語的嘴角抿過一絲笑容。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囊中之物一樣!嘴角露出了一股股盪漾的笑容。
我用眼角的餘光向那邊瞟了一眼,我發現屋中幹活的師徒四個人都不做工了,都在千奇百怪的看着我們。
我的心就是咯噔一下。
劉海山站在門外邊,肩上扛着一根長長的木方子,歪着腦袋,瞪圓了火眼金睛的桃花眼。他就想看明白歐陽梅語是一個女人
?還是一方女妖?還是天上掉下來神仙姐姐?怎麼會是這樣,對一個殘疾人這樣,難道她發燒了嗎?怎麼就對一個殘疾了的男人這樣的暖昧呢?他就像個女人似的用腳指頭猜疑着。
朱志剛站在劉海山的前面木方下面,睜着一雙三角形的豬眼,呆癡的看着我們。那眼神情簡直就如一頭半月沒有吃到食物的餓豬終於見到了一塊白麪饃饃一樣。口水嘩啦啦地流淌着,低落到了腳面上。口水在地上流到了門口,把曾家奇船一樣的大腳板都淹沒了。曾家奇的肩上扛着一大包的垃圾,他仰着黑黑的腦袋,睜大了一雙牛眼,胸前的衣服都閃開了,露出來黑黝黝胸膛上密密咋咋熱帶雨林一樣的胸毛,甚是恐怖!
就連的唐吉生也躲在窗戶後面,看的如癡如醉的。他的嘴巴在動,上下翻飛,彷彿在念移情咒語,讓這個能笑、能嗔、能怒、能情、能給男人一切的美人兒投進自己的懷抱。
看着他們的醜態,我真是好氣又是好笑。我也有些堅持不下去了,投降了。
“不要這樣,有人在看着我們,他們會誤會我們的。”
“誤會我們什麼?”
歐陽梅看着我,輕輕一笑,語氣中還帶着幾分調侃的味道。
“誤會我們是夫妻關係。”
“你怕這幾頭大尾巴狼了嗎?”她直視着我,感到她眼神裡充滿了溫柔。
“不怕!”
我的臉熱辣辣的,一定是紅透了。
“對嘛,有什麼可怕的,這是你的驕傲,讓他們嫉妒去吧!”說完,歐陽梅語紅的脣,扯出了一線弧/度。
我的心,忽悠的一下,險些死機了。
是啊!她說的真夠輕鬆的,一點都不結巴。就算是你願意讓我泡,我都不願意泡的。現在的我是有老婆的,我的老婆比起你來也是不遜色的,況且,她已經爲我懷上了孩子,我更不能背叛她了。
我低垂下了頭,避開了她熱辣辣的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