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櫻看着我笑了,笑的花羞月落,笑的讓我想去親吻她一下。“看你的醜樣子,就知道你是不想挑選了,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了。那好吧!就她了。”
“她是誰?”
陶紅櫻說:“她呀!絕對是一個關燈前和關燈後緊密結合着類型的女人,更是一個白天願意送你出門晚上幫你打飛機的女人。她是我們醫院裡的一個職工,人長得不錯,年紀還不大,工作也不錯,錢還賺的多,怎麼樣?”
“誰家女兒巧梳妝,水中自戀婆娑樣。趁得東風三月天,慢撒姣姿盼君郎。”
陶紅櫻哈地一笑,露出嘴角兩個酒窩。她笑道:“no,比我當然強。人家是如來佛祖的身板,容嬤嬤的一張臉,綿山羊的頭髮,人家還有一個最大的優點是我望塵莫及的,那就是她的孫子都上中學了。”
我頓時覺得身體異常虛脫,差點兒沒一灘泥兒一樣攤在輪椅車裡。
陶紅櫻看着我的樣子,爽朗地笑了,笑出聲來。“怎麼的,你不說你不挑嘛,怎麼嚇成這樣了。”
我嘿笑着。“那也得差二不三的呀!比我媽的歲數都大了。再說,我也沒有老到那個樣子,不般配的。”
“那你想找一個什麼樣子的?”
陶紅櫻繼續打趣地說着,向前傾着身子,幾乎把身子貼在了輪椅車上,下巴都要搭在我的肩上了,近距離地接觸着。她身上的那股子淡淡的香味不停地透過鼻管往我的神經裡傳送着,那味道聞起來讓我渾身都覺得舒坦極了。
“在我們做網友聊天的時候,我就對你說過我討老婆標準的,必須要蓋過劉亦菲那個小模樣的。”
“切,我還想嫁給美國總統奧巴馬呢,那能實現嘛,說點現實的,找一個不想吃唐僧肉的、吃人間煩的就行了,就不要惦記那麼高的口味了,太貪了胃不舒服的。再說,就算是你把明星級別的女人弄到手,你這樣的也是養不了三天兩早上的,還是找一個本本分分的農家女,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吧!”陶紅櫻噼哩啪啦地說着,白
玉般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長長的睫毛輕輕抖着,粉紅的小嘴埋怨般微微嘟起。
我要飄飄欲仙了,不,真的是飄飄欲仙了。我飄飄欲仙地說:“不需要太漂亮的,要是像你這樣神態嬌媚、膚色白膩、顏若朝霞、雙眸燦爛、絕世無雙的美女那是我挑剔了。但也要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有文化的,看上去很有味道的,要那種成熟少婦味道的,還要是一種溫柔女人味道的。最好是一種人淡如菊味道的,有着一種朦朧誘惑的。這樣的條件不高吧?”
陶紅櫻又爽朗的笑了,她用一種領導的口吻對我說道。“這樣的條件不算高,但是,就是沒處給你尋去。”
“有的,就在你身邊。”
“你說的是梅語,你想註冊梅語的愛。”她故意的調皮地說着,眨着大眼睛,她的眼睛,明亮清澈,宛如嬰兒的眼神一般純潔。
我的心裡竟然不由自主的冒出一絲涼意。
哎呀!我說的就是你,你是真不懂還是在和我裝糊塗,還是在調皮。不過,她調皮的樣子很是討人喜歡呢,小樣子逗引的我很想摟過來她,大喊大叫地告訴她,我喜歡的就是你,是你,是你,就是你。
我點頭。
不知道爲什麼,她的聲音黯然了下來。她說:“要是她,你就死心了吧!她雖說現在也是一個沒有老公的自由人,她選擇第二任老公的條件高的嚇人。你不知道,我可知道,有多少企業家、大商人、莘莘學子、甚至是官場的精英都對她垂涎三尺,都想把這個商界的魔女娶回家成爲自己的菜。可是,一個都沒有讓她動心的。我都不知道,他想找一個什麼樣子男人的。”
“你就給我爭取一下唄,我相信我和她會有戲的。”
陶紅櫻張着溫熱的脣兒,在我的耳朵上咬了一下,咬的還挺有勁兒的,有咬穿了的可能,疼的我哇哇怪叫了。
“哎呀呀!你幹嘛啊!想要死我啊!”我裝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樣子可憐巴巴地對她說。
陶紅櫻鬆開了嘴,瞪着我,低聲喊
着:“我就是想咬死你,讓你不聽話,眼睛竟往魔女那裡看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魔女是你能駕馭的了的嗎?”
“看美女又不是罪!”我委屈地辯解着。
“不行,在我這裡你就不能看!”
“你又不是我老婆,爲什麼管制我不叫看,你這叫非法拘禁。”
“我就非法拘禁你了,怎麼地吧!有能耐你去告我。”
“我抗議!”
“隨你便,你生氣,你抗議,你起屁,都是沒有用的,我就是不允許你看美女……”
陶紅櫻一面喊着、笑着、挑了眼、彎了嘴角,推着幽靈一樣的我,向前走着。在路邊的一個賣工藝品的攤牀前,我花五塊錢買下來了一個做工精美絕倫的小荷包。荷包的確很漂亮,粉紅色的底布,上面繡了一朵脫水而出的白蓮花,邊緣上繡的都是些綠色的荷葉,針工細膩,色彩光豔,看到荷包就可以推斷出繡它的主人一定有一雙靈巧的小手。
陶紅櫻說:“真看不出來,你一個大男人的還喜歡這些小女孩喜歡的東西呢?”
我靦腆的一笑,心說,你哪裡知到。翠花雖說沒有你那麼的漂亮,但她是一個手非常巧的女孩子,她經常給我繡一些小荷包、小香包、鞋墊一類的東西送給我。
我歪着頭衝陶紅櫻憨笑了下。“不是我喜歡,我給未來媳婦買的。現在,你給我做紅娘了,萬一給我領一個新娘回來,我就給戴上的。”
“啊!原來是這樣,可是,我什麼時候答應給你做紅娘了。”
“你雖說沒有明確地答應我,但是你的心思我看出來了。你是心疼我的,看着我可憐,活的那麼的辛苦,你一定會給我找一個女人回來,照顧我,關心我的。”雖說我說的很簡單,但我的心裡卻是有點慌亂,臉上還是傻瓜式的笑着。
“你說的好像不是紅娘,好像是老婆呢。”
她的櫻桃小嘴粉紅鮮嫩,微微翹起,彷彿期待着人來品嚐。“是誰不重要的,只要能對我好就可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