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如被何長纓緊緊的摟在懷裡,死死的箍住了身體,感覺何長纓的那兩隻大手似乎帶着無窮的魔力,把自己揉弄的如同渾身過電一般的渾身癱軟四肢無力。
徐如小腦袋裡面亂成一團漿糊,小嘴裡出一聲優長的女子迷糊的呻吟,身子骨軟綿綿的掛在何長纓的懷裡,任憑何長纓肆意輕薄。
我真是瞎了眼了啊,身邊跟着一個青春嬌俏的女孩子,到今夜纔算是明白過來!
何長纓無恥的用雙臂夾持着徐如的身體,兩隻大手都快揉圓了,揉得不亦樂乎。
下面更是鋼鐵般的緊緊頂着徐如的小屁股,陷入徐如那軟綿綿的臀肉裡面,感受着其間的豐滿和溫嫩。
何長纓低頭看着月下徐如緊閉揚起的小臉,帶着厚厚的鏡片,居然有着一種島國片子知性小美女的誘惑。
看着徐如薄薄粉嫩的嘴脣兒,何長纓忍不住一口含了上去。
又軟又嫩,真爽!
“嗯,營長,嗚——”
徐如迷迷糊糊的睜開一絲星眸,迷離的望了何長纓一眼,聲音甜膩的如同化不開的糖蜜,又沉醉的閉上了眼睛。
何長纓聽得渾身顫抖,大嘴利索的頂開徐如的小嘴兒,‘滋溜’吸了一口徐如的口水。
“嗯!”
何長纓一聲悶吭,如遭雷擊!
這傢伙晚上又吃臭豆腐了?
受傷不輕的何長纓連忙離開徐如的小嘴兒,騰出一隻手拿着腰裡的皮囊,一氣灌了半皮囊的涼開水。
“呀?”
這時候的徐如才稍微清醒一點,他粗着嗓子又羞又氣的在何長纓的懷裡掙扎着說道:“營長,你快放開我!”
“呵呵,我是關心你,怕你再摔倒;徐如,看不出你人瘦瘦的,胸肌卻這麼達,你平常一定經常鍛鍊吧?這胸肌真讓人羨慕!”
一邊說着話,何長纓就把皮囊麻溜的掛在腰上,大手隨即又按上了徐如的雙峰,揉弄起來。
真過癮,百揉不倦!
“你,嗯——”
徐如被何長纓揉的氣喘吁吁,身子骨軟綿綿的再也不出一點男子的聲音了,氣呼呼的啐罵到:“營長,你無賴,不要臉!”
聲音蠕軟,如黃鸝脆鳴。
“呵呵,咱們大男人都是兄弟,抱一會兒有什麼當緊,又掉不了一塊肉?”
何長纓說得理直氣壯,下面卻依然緊緊的頂着徐如的小臀部,笑嘻嘻的說道:“徐如,你不但胸肌達,居然還會說女孩子的聲音;嗯,聲音真好聽,我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動人的女人的聲音,你一個大男人,學的真像那麼回事兒。”
“無賴!”
徐如軟綿綿的癱在何長纓的懷裡,只覺得自己的小心臟似乎都被何長纓這個大無賴,霸道的抓進手心裡。
而小屁股後面硌着的那根大棒子,更是讓徐如羞恥的面紅耳赤。
心悸之間,徐如的大腿根猛然抖起一陣陣不由自主的哆嗦,隨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意,尿溼了肥大的褲襠。
徐如羞臊欲暈,幸好這是黑夜,不然自己真的沒臉活了!
“營長你不要臉,我是男人你摸我幹什麼,你又不是女人?”
徐如到了現在依然嘴硬的死不承認,只是想粗着嗓子說話,卻滿嘴裡都是女孩子氣喘吁吁的甜美聲音。
“就是麼,徐如,如如,你要是個女的,我還不願意摸呢;男人麼,乖,你別亂動,再讓好兄弟我揉一會你健壯的胸肌。”
何長纓也開始氣喘吁吁,繼續揚着自己的無恥,趁着夜色就想把大手探進徐如的衣服裡面,攀上裡面的雪峰,探個究竟。
“營長,你的手——”
感覺到何長纓的一隻怪手順着腰間,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肌膚接觸處,徐如被燙的渾身戰慄,如哭似啼的呻吟着。
“乖,如如,好兄弟,讓我摸摸你的胸肌,男人麼,光屁股都算得了什麼?”
何長纓嘴巴跟只大灰狼一般的忽悠着,一隻大手已經隔着緊緊纏着的布條,蓋住了徐如前胸的起伏。
嘶——
何長纓倒吸一口涼氣。
真大啊!
裡面居然擠成一大團隆起,中間的那道雪縫連根頭絲都插不進去。
“團結就是力量,團結就是力量;——”
這時候,一隊換崗的士兵一邊高唱着軍歌,一邊邁着整齊的步伐,大步朝着這邊走來。
“臥槽!”
何長纓和徐如都是一驚,徐如頓時渾身恢復了無窮的力量,一把將何長纓推的遠遠的,站在路邊背對着何長纓直喘氣。
唉,剛到手的大白兔就溜了,真可惜!
“呵呵,徐如你的胸肌真不賴,比我的壯實多了;不信你摸摸看。”
何長纓腆着臉去拉徐如的小手,小小的握在自己的大手裡,軟軟的不盈一握。
徐如掙脫了何長纓的大手,在黑暗裡白了何長纓一眼,抿着小嘴兒,粗着嗓門說道:“營長,你就是無賴,大變態!”
“好好,我無賴,走吧。”
何長纓看到黑暗裡的士兵快走過來了,哈哈一笑,大步朝着營部走去。
“大無賴!”
徐如用動聽的女生輕輕的啐罵一聲,大厚玻璃鏡片後面的星眸裡閃動着靈動幸福欣喜的光芒,伶俐的擡着步子,一蹦一跳的跟在何長纓的身後,走向營地。
聽着身後徐如的蹦蹦跳跳,何長纓的心情頓時也開朗了很多,笑着說道:“徐如,你以後不要吃臭豆腐了。”
“啊?”
徐如一愣,然後‘咯咯’的低聲笑了起來,得意洋洋的清甜說道:“我以後不但頓頓要吃臭豆腐,我還要吃大蒜。”
“呃——”
何長纓想了想賤笑道:“好兄弟,只要你的胸肌給我揉。”
“你——”
徐如在黑暗裡被何長纓說得羞臊不已,恨恨的跺着小腳說道:“營長,你就是不要臉!你怎麼不去摸6鐵腿,魯招妹的什麼肌?”
“哈哈。”
何長纓低聲大笑,真沒有想到本來以爲鐵血枯燥的平壤之行,居然也摻雜着大胸的旖旎。
真不錯,好運氣!
第二天援朝軍加強一連清理完戰場,何長纓就開始指揮各連排在大斜坡一處面南的朝陽山谷,挖坑建援朝軍陣亡士兵臨時墳地。
昨天晚上重傷的傷員,有三分之一沒有熬過去,聽着左尚青的彙報,剩下的36人估計也將會有四分之一回不了平壤。
只要有一口氣的,何長纓就決定用擔架和馬車拉回去,而陣亡的士兵就只能做好登記,暫時就地埋葬。
等以後完全打退了日軍,再做從長計議。
楊建勝那三哨士兵,到了下午又6續回來二十來人,沿途總共收攏了二百三十八具奉軍的屍體,還有近三十人不知蹤影,估計可能是直接逃回平壤那邊去了。
奉軍死亡的士兵,也和援朝軍埋葬在一起,這樣一來援朝軍和奉軍整整挖了一天的坑,才把所有的陣亡戰士埋葬完畢。
”你們爲國爲民,你們每一個人的名字,你們每一個人的事蹟,你們每一個人的照片,都將載進未來的中華英烈殿,萬代享受你們所庇護的後人的香火供奉;你們的父母我們養,你們的妻兒子女我們養,你們是我們中華民族的驕傲,你們是我們民族的脊樑!“
“砰!”
何長纓朝着天空放槍,槍聲迴盪在山谷。
“砰!”
所有的士兵們整齊的站在墓羣前肅立,朝着天空,舉槍射擊。
槍聲在山谷激盪,驚起無數山鳥,在天空久久盤旋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