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演戲

莊靖行此番上門本來就是爲了挑撥蘇瑾寒和莊靖鋮關係的,所以蘇瑾寒表現得越在意,越焦慮,那麼他的目的,也就越容易達到。

所以蘇瑾寒越是追問,莊靖行就越是不說,就是吊着蘇瑾寒。

到最後,蘇瑾寒直接冷了臉,道:“青王殿下到底是什麼意思?特地跑來找我,說些不清不楚的話,然後又不說明白,與其這樣,殿下還不如不跑這一趟。”

蘇瑾寒臉色清冷,說話也帶上了幾分不客氣,那冷清的模樣倒是讓莊靖行有些另眼相看。

“既然殿下不願意說,那我親自去問靖王就是,殿下好走不送。”蘇瑾寒見莊靖行面色猶豫,直接說道。

莊靖行這時才道:“蘇小姐且慢。”

蘇瑾寒聞言停下動作,冷眼看他。

莊靖行故作苦澀的道:“其實本來這事本來我是不好插嘴的,畢竟我作爲兄長,不應該拖弟弟的後腿。可是……”

說到這裡,莊靖行故作深情的看了蘇瑾寒一眼,苦笑道:“可是瑾寒你也知道,我對你素來愛慕,若不是因爲陛下指婚於我,我根本不會輕易放棄你。如今我若是說什麼對七弟不利的話,反倒有些小人了。”

莊靖行這話又深情,又在理,但凡換了一個人,定然是要被他給感動的。

可惜他打錯了如意算盤。

因爲他面對的那個人,是蘇瑾寒。

蘇瑾寒心裡噁心得差點連隔夜飯都給吐出來了,面上卻是適時的流露出一抹嬌羞來,“殿下已經有了婚約,還是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叫人聽去了不好。如今我也已經心有所屬,你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莊靖行見蘇瑾寒這麼說,心裡對待會兒要說的話,要挑撥他們舉動的事情,又多了幾分把握。

可惜他卻忘了,原來的蘇瑾寒對他有多麼的不屑一顧,這會兒對他這種態度,纔是奇怪。

蘇瑾寒本來還覺得自己演得過了,正想着補救辦法,卻不想莊靖行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不對。

“原來我也以爲七弟有了你之後便不會再看上別的女人,也會收心,但如今看來,倒是我想得樂觀了。”

莊靖行說着,一臉惋惜又沉痛的將剛剛看到的場景給蘇瑾寒說了一遍。

蘇瑾寒聞言頓時臉色大變,面色隱隱發白,顫抖的問:“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和別的女人在車上,車上……”

蘇瑾寒似乎已經難過得說不下去了,擡手掩面,一臉的難過。

實際上,蘇瑾寒是忍笑忍得快抽過去了。

剛剛車上的人就是她,自然沒有人比她自己更加了解剛剛的場景了,偏偏這個莊靖行自以爲抓到了莊靖鋮的把柄,在她這裡挑撥離間,能不讓她覺得好笑麼?

莊靖行見蘇瑾寒難過的樣子,心裡一動,起身上前想要拍拍蘇瑾寒的肩膀安慰她,當然,如果能抱一下自然就更好了。

然而他心裡想得美,動作還沒有來得及做,蘇瑾寒就猛然站起身來。

眼中猶自掛着晶瑩的淚水,將落未落,格外的惹人憐惜。

蘇瑾寒一臉憤怒的冰冷,“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我要去問個清楚。”

然後也不管莊靖行伸手想要拉她,提着裙襬便往外跑,一轉眼便消失在大門口。

“哎……”莊靖行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之中,等見不到蘇瑾寒了,這才收回手。

心裡暗自冷笑。

莊靖鋮,我倒要看看出了這樣的事情,你還怎麼和蘇瑾寒好。

蘇瑾寒一路跑到了莊靖鋮的院子裡,直接就囔囔開了,“好你個靖王爺,往日裡花言巧語的騙我,說什麼再也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卻原來都是騙我的,你說,你屋裡這個女人是誰?”

蘇瑾寒直接衝進了莊靖鋮的屋子裡,而緊跟着來的莊靖行也想進去,卻被門外的騰策手疾眼快的攔住了。

雖然不明狀況,但是蘇瑾寒剛剛進門的時候極快的給他打了一個眼色,騰策自然是明白要怎麼做的。

攔下莊靖行之後,騰策冷淡的說:“我家王爺和蘇小姐私下有事要說,就不勞煩青王殿下操心了,還請殿下不要插手。”

這話可以說是毫不客氣了。

所以莊靖行的眼中當即閃過一抹冷意。

“放肆,騰策,明知道本王的身份還敢這麼對本王說話,你這是以下犯上,不想要你這條狗命了嗎!”莊靖行輕喝。

騰策微微躬身,一副謙和卻又冷淡的模樣,“騰策方纔護住心切,纔會妄言,還請殿下不要計較。不過蘇小姐匆匆而來,顯然是有話要和我家主子說,還請王爺見諒,在外稍加等候。”

這話說得客氣,但是卻也真切的表明了無論如何都不肯讓步的決心。

莊靖行皺了皺眉。

他自然可以不管騰策強硬的非要衝進去,但是那樣卻也有辱他王爺的身份,加上此刻屋裡傳來了蘇瑾寒激動而又尖銳的聲音,兩人顯然是要吵起來了,他進去不進去,結果都已經註定了。

所以莊靖行冷哼一聲,倒是沒有要衝進去的意思,但是他也沒有走遠,站在原地聽着從屋裡傳出來的動靜。

“莊靖鋮你啞巴了嗎?你說,這個女人是誰?”屋裡,蘇瑾寒又大聲的說了一句。

莊靖鋮正靠坐在牀頭,牀邊坐着一個大夫,正在給他把脈。

見蘇瑾寒突然闖進來,又說這樣的話,還不停的給他打眼色,哪還能不知道她小心思。

擡手指了指蘇瑾寒,眼中閃過一抹寵溺之色,卻還是配合的揚聲道:“寒兒,你怎麼來了?這女人,這女人……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好,你說,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蘇瑾寒怒道,聲音卻比方纔小了些。

此時她已經走到了牀邊,拉住莊靖鋮伸出來的手,輕聲問道:“怎麼樣?你還好嘛?”

說話間,眼中卻滿是心疼。

莊靖鋮心裡一暖,道:“我沒事。你這鬧的又是哪一齣?”

蘇瑾寒方纔既然已經控制了聲音,顯然就是不想外頭聽到聲音了,所以莊靖鋮也沒有再故意揚聲說話配合。

外頭莊靖行見屋裡吵吵了兩句就低了聲音,心中有些不確定,面色陰沉。

不過想想蘇瑾寒衝進去時憤怒的模樣,和剛剛囔囔的聲音,倒也平靜了幾分,耐心的站在原地等着。

屋裡,蘇瑾寒哼了一聲,道:“他跑過來想要借剛剛的事情挑撥咱們的關係,我便順勢而爲,過來看看你,順便演一齣戲,讓外人以爲咱們兩鬧翻了唄,正好你這個時候受傷的事情外人還不知道,放個煙霧彈出去,太子他們也就更加捉摸不定了。”

畢竟還有力氣和蘇瑾寒鬧脾氣,自然不會是一個遭到伏擊,暗算的人能夠做出來的,太子他們心中自然會生疑。

說到底,蘇瑾寒這次的順勢而爲,也是爲了莊靖鋮如今面對的情況考慮的。

莊靖鋮心裡感動,抓着蘇瑾寒的手,看着她的眼中滿是柔情。

蘇瑾寒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擔心他的傷勢,便轉頭問大夫,“大夫,他的傷還好嘛?”

“情況不容樂觀,毒素太霸道了。還好之前有人幫着鎮壓了一番,將所有的毒都集中在了手部,但是這也不過是飲鴆止渴罷了,時間久了,還是會出問題的,還是要儘早的找到解藥才行。”大夫一臉擔憂的說。

蘇瑾寒心裡雖然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但是當真聽到了,心裡還是一顫。

抿了抿脣,蘇瑾寒輕聲道:“好,我知道了,還請大夫爲他開藥調理身子。”

月半一天不解,莊靖鋮便會一天承受毒的摧殘,只有配着藥來調理,才能保證他的身體不會衰敗下來。

大夫聞言自是點頭,尤其見蘇瑾寒這個沒過門的姑娘遇到這樣的事情,竟然也沒有放棄莊靖鋮,眼中頓時多了幾分尊敬之意。

“姑娘放心,我省得。”大夫說着,朝着蘇瑾寒一拱手,走到一旁的桌前開始寫藥方。

莊靖鋮緊了緊握着蘇瑾寒的手,道:“別擔心,我認識一個名醫,回頭我給他飛鴿傳書,讓他過來看看,或許他能解這個毒。”

“嗯。”蘇瑾寒點頭,心裡的擔憂卻依舊不減。

莊靖鋮輕聲道:“放心,我一定不會死的。我怎麼捨得你一個人獨自面對這些豺狼虎豹呢?我可是說了,要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蘇瑾寒看着莊靖鋮一臉認真的低語,鼻子一酸,險些沒哭出來。

深吸口氣,將心裡的傷感全壓下去,蘇瑾寒輕聲道:“好,那你要說話算話,我下半輩子,就賴定你了。”

“一定說話算話。”莊靖鋮深深的凝視着她,心裡內疚不已。

如果不是他中毒,她也不會這麼難過。

蘇瑾寒有些忍不住眼淚,正巧進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便對着他道:“我先走了,做戲要做全,你好好歇着。”

說着蘇瑾寒鬆了他的手,揚聲道:“莊靖鋮你這個大騙子,我真是看錯你了,你這個大騙子,往後你我再無關係。”

一邊說着,蘇瑾寒轉身朝着外頭而去,打開門直接往外衝。

騰策等在門外,見狀趕忙將門給關好,分明沒有絲毫給莊靖行窺探裡面場景的機會。

關上門之後,騰策對着莊靖行道:“青王殿下請吧,我家主子現在不方便見客。”

莊靖行見蘇瑾寒哭着離開,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知道自己的目的達成了,也無所謂繼續留下來,轉身就朝着蘇瑾寒追去。

莊靖行沒過多久就追上了蘇瑾寒,見她眼圈紅紅的,儼然一副哭過的樣子。

勸道:“瑾寒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這世上的好男兒多得是,你又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是吧?”

莊靖行的好言相勸似乎觸怒了蘇瑾寒,蘇瑾寒瞪着他,毫不猶豫的罵道:“我要和誰在一起,喜歡誰,那是我的事情,好像和青王殿下沒有什麼關係。殿下有空來關心我的事情,還不如多和自己的未婚妻安和郡主培養感情纔是。”

“京城誰不知道郡主喜歡的是靖王殿下啊,偏偏皇上下旨將郡主賜給了你,往後你們成親了,郡主若是還不能夠收心,那到時丟臉的,還是殿下自己。言盡於此,回見。”

蘇瑾寒一通話甩出去之後,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莊靖行狠狠的皺眉,正想攔她來,轉而又想到方纔她和莊靖鋮鬧翻的事情,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冷笑。

罷了,且就讓她再囂張一下,沒有了莊靖鋮和她狼狽爲奸,一個蘇記的大小姐,什麼都不是!

莊靖行的心情很好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易怡安就在他的院子裡等他。

“你在這裡做什麼?”莊靖行冷聲道。

如今易怡安簡直成了他的恥辱,剛剛蘇瑾寒的一番羞辱,他可還沒有忘記。

易怡安甜甜一笑,道:“我自然是想問問殿下有沒有打擊到鋮哥哥啊。”

莊靖行看着易怡安一臉的甜笑,說出的話卻那麼的冷酷,不由得心裡一凜。

開口諷刺道:“都道最毒婦人心,如今看來果真如此。口口聲聲說喜歡七弟,一口一個鋮哥哥,算計起來卻毫不手軟,易怡安,你真讓我噁心。”

易怡安面色一變,隨後又若無其事的說:“是嗎?那你還不是聽了我的主意,去找鋮哥哥了?”

“呵……”莊靖行冷笑一聲,坐在椅子上,淡淡道:“這話倒也沒錯。我去找了蘇瑾寒,她聽說七弟外面有女人,氣得直接衝去找了七弟,兩人吵得不可開交,蘇瑾寒直接放話說以後和七弟再無關係,你的目的達成了。”

易怡安這樣的女人,莊靖行自然不會投入感情,但是這樣陰險狠毒的女人,做合作伙伴卻是不錯的。

然而易怡安聞言卻沒有半點欣喜的意思,反倒瞪大了眼睛,道:“怎麼可能?”

莊靖行怎麼可能會見到蘇瑾寒?蘇瑾寒不應該已經死了嗎?

“什麼怎麼可能?他們鬧翻了,你不開心嗎?”莊靖行一臉奇怪的看她。

易怡安面色無比難看,“你見到蘇瑾寒了?她怎麼說?”

莊靖行喝了一口茶水,淡淡道:“沒怎麼說。”

卻是懶得和易怡安複述自己和蘇瑾寒見面的經過了。

易怡安見狀心裡雖然生氣,卻也拿他沒有辦法,猛然站起身來,帶着人快步離開。

莊靖行見她這麼放肆,皺了皺眉,不過也隨她去了。

如今她還沒有嫁過來,由着她蹦躂兩天,如果嫁過來青王府之後還敢這麼放肆,他自然會讓她知道厲害。

莊靖行想着,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易怡安自然不知道莊靖行在想什麼,此刻的她只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她一切都已經算計好了的,蘇瑾寒這個時候,應該死得不能再死了纔是。

急急的離開了莊靖行的院子,走出好一段,易怡安這纔算是冷靜下來。

既然蘇瑾寒沒事,那麼李慶歡也沒事咯。

或者李慶歡心裡害怕,所以臨時取消了今天的行動?

易怡安一想到這裡,頓時滿心的怒氣,帶着人朝李慶歡的院子而去。

想到可能因爲李慶歡的害怕而壞了她的好事,易怡安就恨不得殺了她。此刻的她根本沒有想過,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想要把李慶歡置之事外的意思,她一直的打算就是,蘇瑾寒和李慶歡同時死去。

到了李慶歡的院子,下人通報之後,李慶歡倒也沒有不見她。

進了屋,易怡安便屏退了下人,質問道:“你不是答應了我會將事情辦好的嗎?爲什麼蘇瑾寒還安然無事的在她的院子裡呆着?你就不怕我將你的事情給捅出去嗎?”

李慶歡冷眼看着易怡安暴怒的樣子,冷笑道:“易怡安你還好意思來質問我,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

憤怒的易怡安頓時一愣。

李慶歡道:“你不僅想要蘇瑾寒的命,你還想要我的命。易怡安,你的心好毒。”

“你要將我的事情捅出去是嗎?那你去啊,我絕對不會攔着你。不過你可要小心了,我聲名狼藉的時候,就是你名聲掃地之時。一個未出嫁的閨閣郡主,卻懷着狠毒的心思要殺人,這樣的消息怕是遠比我的消息要勁爆吧。”

李慶歡絲毫不怕的威脅着易怡安。

易怡安面色一變,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你沒有證據的。你有什麼證據?你和蘇瑾寒都好好的活着,我們之間的接觸也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有什麼證據?”易怡安冷靜的說。

是到如今,易怡安哪裡還不知道,李慶歡和蘇瑾寒應該是去過山上了,可是她的引蛇粉爲何沒有生效,這期間又有什麼變故,她一時間卻是想不出來。

李慶歡冷笑道:“誰說我沒有證據?”

說着將自己的右腿伸到前面,伸手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下面用布包着的傷口,冷聲道:“易怡安,這就是拜你所賜的傷口,你說世人會相信你,還是會相信我呢?”

易怡安的臉色很難看,死死的看着李慶歡。

世人都是同情弱者的,李慶歡的腳上有傷,若是真的鬧起來,旁人肯定會更相信她,而是不自己。

“你又怎麼證明這傷和我有關係?我今天可是一天都在山莊裡沒有出門,你賴不到我身上的。”易怡安冷靜的說。

李慶歡冷笑道:“你覺得,我真要賴在你身上,需要證據嗎?”

易怡安的臉色徹底的沉了下來。

就如李慶歡所說的,其實很多事情,有時候是不需要證據的,謠言毀人,三人成虎的事情屢見不鮮,這也是當初她之所以能夠威脅到李慶歡的關鍵所在。

“你到底想怎樣?”易怡安臉色不好的開口。

“你放心,只要你不將我的事情說出去,今天的事情我同樣會爛在肚子裡。但是往後我和你,註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只是咱們誰也不要扯到今天的事上纔好,否則註定了是兩敗俱傷的場面。”

“你也不用懷疑我話的真實性,如果命都沒有了,我又何必在乎外人的看法?好死不如賴活着,這個道理我現在算是明白了。”李慶歡淡淡道。

經過一次生死危機,此刻的李慶歡比誰都惜命,就算名聲狼藉,能活着也是好的。

再說了,在京城是在是待不下去了,打不了她去別的地方就是,總能活着的。

“好好好,李慶歡你給我記住今天的事情。”易怡安怒極反笑,丟下一句威脅的話,直接帶着人離開。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易怡安進門之後,直接將桌面上的茶杯給掃在了地上。

茶杯發出了破碎聲,讓緊跟着想要進門的婢女嚇得縮回了腳。

“賤人,不過是一個下賤的賤人,她有什麼資格威脅我?賤人。”易怡安一邊摔東西,一邊憤怒的喊着。

“蘇瑾寒,蘇瑾寒,我倒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竟然能反手給我造成這麼大的一個麻煩。”易怡安摔了不少東西,發泄了怒氣之後,坐在椅子上直喘氣,眼中全是冷意。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她慫恿李慶歡去對付蘇瑾寒不成,兩人沒死,反倒將李慶歡也變成了自己的敵人。

易怡安氣得牙癢癢,滿心都是抓狂。

但是蘇瑾寒越是難對付,她就越是來勁,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不如蘇瑾寒的。

所以冷靜下來的她,又開始想法子對付蘇瑾寒。

蘇瑾寒去莊靖鋮的院子裡一番鬧騰,雖然外人都不知道,但是在莊靖行的刻意爲之之下,被傳得整個山莊的人都知道了。

皇上那裡,同樣也得到了消息。

他畢竟是一國之主,整個康國,若是他真的要追究什麼事情,也是很容易能夠知道的,更何況就在一個山莊之內的事情。

張福海稟告完事情之後,小心翼翼的看着皇上。

“陛下,您看這事兒?”張福海輕聲問道。

“小兒女們的打打鬧鬧而已,不必理會,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就是,若是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那又何談別的?”皇上淡淡的擺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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